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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千金都覺得，連皇后娘娘的親妹子都敢打，且打后半點兒事沒有，反而謝八暗下吃了掛落，滿京城也就夜十一有此戰(zhàn)斗力，想著狹路有相逢，指不定什么時候夜十一就與她們碰了，得先打好關系才行。

    夜十一倒是一切如常。

    待七月十八日四皇子生辰、八月二日大皇子生辰一過，轉眼便進入了十月寒冬。

    重生已有七月余，夜十一每日鍛練從不落下，身量長了些，身子骨也結實了許多，這日殷掠空登門，看著她如此心下總算徹底安了。

    殷掠空道：“我就怕你剛不哭了，因著紫晶手珠又日夜哭起來，事兒總歸是因我而起，我縱聽阿蒼親自過府跟我你沒事兒了，我也放不下心，想要登門，我又不敢，拖到現(xiàn)今總算敢踏進門來，見你真沒事兒，我總算能安下心到山去給師父他老人家侍疾了。”

    夜十一問：“紅先生病了？”

    殷掠空面帶哀容：“師父年已八十有九，自去歲身體便不大好，總是好一陣壞一陣的，這天一冷起來，師父兩日前便徹底病下了。今早一接到仁伯的信兒，我便連忙往你府里遞貼子，這會兒見完你，我出門便直往靈秀山趕，師父病未愈，我是不會再下山的。倘你有事兒，譴阿蒼或阿蒼到玉秀莊里來尋我，我定當幫你辦到！”

    夜十一知道仁伯是侍奉紅夷子的老仆人了，倘不是病情險了，仁伯也不會急急給殷掠空送信兒：

    “我這兒你就放心吧，倘不是不便，我也想同你一起山看望紅先生?！?

    殷掠空邊著邊起身，是不能多留話：

    “你的好意，我給師父帶去，你自已身子骨好不容易好些，這些冷的天就不要山了，何況你還守著孝呢，可別再起風波?！?

    到這兒，她不免想起八仙樓的掌摑風波，面有愧色道：

    “我知你真心待我，我也是真心待你，可你要記住，倘讓你因我有個好歹，我便是死也是不愿的。往后再聽到我有什么事兒，你莫急，只管信我就是?！?

    末了臨走前，她鄭重地再道一句：

    “十一，往后換我護你！”

    往后換我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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