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半島檢察官正文卷第170章:變態是怎么煉成的,動手“大哥請看,這里是韓亞銀行,每周一早上九點,運鈔車會將大量的現金運送到此,具體數額未知,但絕對不會低于你們三千萬美元的目標。” 許敬賢拿出提前攜帶的鉛筆,在地圖上韓亞銀行的位置上畫了一個圈。 眾所周知,畫圈就是致富的開始。 “你是說搶運鈔車?”老二挑眉道。 許敬賢點了點頭,分析道:“各位大哥既然之前有過在銀行上班的工作經驗,應該深知搶銀行的難度,銀行報警器直連警署,玻璃防彈,錢還得慢慢裝,進去后也很容易被堵住。” 先舉出直接搶銀行的弊端,又說起搶運鈔車的好處:“但是搶運鈔車就不一樣了,干掉押運員拿走鑰匙打開保險柜,裝上錢直接撤,大大節約了時間和工作難度,但利潤卻不小。” 無論從理論推測,還是根據各國實際犯罪成功的概率來看,自古以來搶運鈔車的成功次數明顯比搶銀行多。 最關鍵的是搶運鈔車更有利于警方收網抓捕,搶銀行的話要布置抓捕方案比較麻煩,畢竟銀行里人很多,而且還是個封閉空間,一個失誤就很容易讓匪徒劫持人質和警方形成對峙。 “大哥,有道理啊。”老二等人頓時動心了,齊齊期盼的看向寸頭中年。 雖然他們不怕死。 但有風險更低的方式當然更好,畢竟賺錢是為了花,人死了還怎么花? 寸頭中年低著頭沉吟片刻,抬頭看向許敬賢:“說說你的全盤計劃吧。” 他也被許敬賢說服了。 去年搶銀行能成功有很大的運氣成分在里面,他也不敢說能完美復刻。 特別是在少個得力干將的情況下。 搶運鈔車,風險看著低了很多,至少要逃跑的話在外面也會比較方便。 “根據我多年從韓亞銀行門口經過的經驗,運鈔車每周一早上九點會準時抵達,在卸貨期間不許人靠近。” “但我們可以冒充檢察官以要進入銀行的借口靠近,在靠近后突然發動襲擊,拿到鑰匙打開車廂,再打開保險柜,裝錢撤退,也就三兩分鐘。” “最后再說說關于撤退的安排。” “這里有個巷子,提前在巷子里準備一臺車,搶劫成功后把車開進巷子里換乘備用車,駕駛備用車往警署方向開,警察則將與我們擦肩而過。” 許敬賢頭頭是道,侃侃而談,寸頭中年四人震驚的看著他,果然,在違法犯罪這方面還得是專業的人才行。 不愧是學法律的律師,學以致用! 怪不得說知識才是最寶貴的財富。 這就是把知識變現的途徑啊! “大哥伱覺得怎么樣,我這個計劃還行嗎?”許敬賢講述完后又恢復了唯唯諾諾的樣子,似乎是害怕四人不滿意又解釋了一句:“主要也是時間太短了,所以可能規劃得不太好……” “很好!”寸頭中年突然大贊一聲打斷了許敬賢的話,目光灼灼的盯著他說道:“簡直是太好了!熟練地利用規則和地形,考慮到了方方面面。” “我們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他激動的伸出手狠狠抓著許敬賢的肩膀。 “啊,大哥你輕點。”許敬賢做出一副吃痛的表情,面部輕輕抽搐說道。 以前都是女人對他說這句話。 沒想到他今天對男人說了出來。 “不好意思,有些激動。”寸頭松開了他,還幫他拍了拍肩膀,深吸一口氣說道:“就按你的計劃辦,明天你準備好服裝和車輛,再去撤離路線跑一趟熟悉地形,以防會發生意外。” 今天周六,距離行動還有一天。 多出這一天剛好能用來做籌備。 這個計劃其實有個缺點,那就是要露臉,不過四人都無所謂,因為干完這票就遠遁他鄉,金盆洗手退休了。 臨走前背個通緝令當紀念也不錯。 畢竟連續干兩起大案,但卻都沒能揚名天下,這也未嘗不是一種遺憾。 罪犯其實也有個大出風頭的夢想。 “是,大哥。”許敬賢重重的點頭。 隨后又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寸頭中年見狀說道:“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有什么話直接說就行。” 他現在對許敬賢感官很不錯。 “大哥,你們去年可是搶走了十五億韓元,那么快就花完了?”許敬賢問出心中的疑惑,十五億韓元差不多是兩千萬美元,這才一年多時間呢。 “屁的十五億。”寸頭中年還沒說話老三就呸了一口,罵罵咧咧:“銀行那群家伙虛報數額栽贓我們,總共就搶了不到十億,而且其中大半還被洗錢的中間方南國商社抽走了,我們分到手就五億左右,早不剩多少了。” 這在許敬賢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銀行肯定會趁機虛報數額,說不定某些高管聽到被搶后高興壞了。 至于南國商社,許敬賢只能說怪不得敢搞地下銀行,就這吸金能力根本不屑于貪污其他人存在商社的東西。 而且南國商社出了名的以信為本。 錢存在銀行丟了,銀行會扯皮。 但在南國商社出問題會雙倍賠償。 這都是有實例的。 不過普通人和正經人根本就不知道南國商社暗地經營的真正業務,各種違法分子才是這家商社的主要客戶。 商社手中所掌握的秘密絕對是驚人的多,其背景深不可測,無從得知。 “原來如此,各位大哥槍林彈雨才賺十個億,到手才不到五個,但銀行高管輕飄飄就抹平五個億爛賬,社會財富分配不公啊!明明是付出更多勞動的人卻偏偏得不到更多的報酬!” 許敬賢拋開雜亂的思緒感慨一聲。 四人深有同感,都很憤世嫉俗。 “誰說不是呢?這公平嗎?我們可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賺錢!結果到頭來……嘿,我們反而還賺得最少。” “是啊,借機填窟窿抹爛賬的銀行高管就不說了,就說南國商社那個高順景,坐在家里等我們給他送錢。” “唉,我算是看明白了,還是得讀書啊,得上學,以前老師說知識是財富我笑,現在才懂他的良苦用心!” 如此抱怨共情一番后,幾人的關系無形中又拉近不少,畢竟現在他們同屬勞動階級,許敬賢隨口問道:“對了這別墅里你們搜過嗎?有錢嗎?” “昨晚就搜了,一毛沒有,這地方就不是拿來住的,純粹是那個死變態的刑場。”老三說著指了指桌上一個黑皮筆記本:“這就是最大的收獲。” 許敬賢露出個疑惑不解的表情。 “那個死變態寫的日記,我當看打發時間。”老三嘿嘿一笑說道。 許敬賢心中一喜,面上卻故作隨意的拿起那個日記本:“正經人誰寫日記啊,我看看他都寫些什么東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