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姜鎮(zhèn)東聞言當(dāng)即有些失望,接著又問了句:“能聯(lián)系上你的中間人嗎?” 他能看出這個家伙沒有撒謊。 畢竟又不是經(jīng)過專門抗審訊訓(xùn)練的特工,哪可能頂著這種痛苦說假話。 “不能,一般都要第二天才能聯(lián)系拿尾款,你們響槍了,那么大的動靜他明天肯定也會知道。”殺手說道。 姜鎮(zhèn)東一槍砸在他頭上:“那我還要你何用,媽的,浪費我的精力。” 殺手只能被動承受著,不敢說話。 姜鎮(zhèn)東起身去給許敬賢打電話。 “許科長,事情出了點意外……” “嗚哇~嗚哇~” 伴隨著笛聲,救護車很快就到了。 “嗯,好,看好沈莉莉,等她醒了第一時間審訊,她死不死無所謂,但必須要從她口中得到兇手的形象。” 許敬賢說完后掛了電話,rua著趴在旁邊的旺財,開始思索起這件事。 他覺得兇手突然想滅口沈莉莉或許是跟自己接手了這個案子并再次找沈莉莉問話有關(guān),畢竟他許敬賢的名字現(xiàn)在可是金字招牌,堪稱逢案必破。 而且兇手既然要滅口沈莉莉,那就說明他可能不是日笨人,那四個日笨人死于橋本會內(nèi)斗的猜測就能推翻。 否則的話這么多天過去。 兇手在殺完人后早就跑回日笨了。 哪還會管沈莉莉出不出賣他。 只有兇手是本地人,而且不愿輕易離開南韓,才會怕沈莉莉出賣自己。 “歐巴,想什么呢?!卑殡S著一陣香風(fēng)和柔軟,林妙熙鉆進了他的懷里。 許敬賢頓時不rua狗了,rua她。 “當(dāng)然是想你呢?!? 林妙熙頭發(fā)扎在腦后,穿著一件粉色蕾絲吊帶睡裙,腿上還穿了一條薄薄的黑絲,這邀戰(zhàn)的意味很明顯了。 林妙熙往后一趟,黑絲包裹的小腳抵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露出個能拉絲的眼神,紅唇輕啟:“那你還不來?” 韓秀雅和宋蕙蕎已經(jīng)睡了。 整個客廳任由他們兩口子發(fā)揮。 雖然韓秀雅和宋蕙蕎很可能會聽到聲音,但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了,她在自己家里,該尷尬的是她們才對。 “來干什么?”許敬賢明知故問。 林妙熙俏臉緋紅,答道:“我?!? 許敬賢的火瞬間被她給點燃了。 他醬爆在此刻就要爆哦~ 待嫂子寬衣解帶后,許敬賢想起兩句詩: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跺X塘湖春行》白居易。 今夜許敬賢飲水思源,同流合污。 他總算明白什么叫有情飲水飽了。 兩人有感情就真的能喝水喝到飽。 ………………… “叮鈴鈴!叮鈴鈴!” 早上許敬賢被手機鈴聲吵醒。 “喂?!彼悦院慕油?。 “剛剛得到消息金檢察長死了。” 手機里傳出徐浩宇急切的聲音。 “嗯。”許敬賢語氣平靜。 金士勛的尸體那么快被發(fā)現(xiàn)了么。 他沒想瞞著徐浩宇,從徐浩宇為他突破底線那刻起就注定不會出賣他。 何況他還想徐浩宇負責(zé)這個案子。 所以自然不能瞞著他真相。 徐浩宇停頓了一下,接著呼吸急促的壓低聲音嘶啞的喝道:“你瘋了?” 他原本以為許敬賢只是想借黃明宇的手報復(fù)金士勛,把金士勛拉下馬。 但萬萬沒想到他竟然以牙還牙。 把金士勛給搞死了。 這可是殺人?。? 殺的還是首爾地檢的檢察長! “他要殺我,他不死我就死,你希望我死嗎?”許敬賢的話簡單直接。 徐浩宇頓時語塞,深吸一口氣平復(fù)心情:“死了一個檢察長,肯定會成立特檢組,你接下來準備怎么辦?” “黃明宇嫌疑最大,而除了黃明宇之外沒人會懷疑我,但黃明宇偏偏沒有證據(jù)能證明是我。”許敬賢從床上坐了起來,走進洗手間說道:“而且我想說服總長讓你當(dāng)特別檢察官。” “我當(dāng)特別檢察官的話你讓我怎么調(diào)查?抓你?還是抓黃明宇?抓黃明宇也沒有證據(jù)!”徐浩宇沉聲說道。 “等案子到你手里再說,活人還能被尿憋死?”許敬賢一邊放水一邊說道:“更何況我能不能說服總長都還不一定,只是我一廂情愿的想法?!? 徐浩宇口吻硬邦邦的說道:“如果我負責(zé)這個案子,我寧愿以懸案擱置公開道歉,都不會再去陷害別人。” 在他想來許敬賢的解決方式無非就是找個人來背鍋結(jié)案,他無法接受。 “你放心吧前輩,讓你為難的事有一次就夠了,我又怎么會再讓你做第二次呢?”許敬賢語氣溫和的說道。 其實他還真是想找個人背鍋。 本來以為徐浩宇已經(jīng)為他突破了一次底線就肯定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但沒想到他還是那么倔。 徐浩宇語氣也緩和了些:“嗯?!? “等等,先別掛!”察覺到徐浩宇準備掛電話,許敬賢連忙叫住,然后又問道:“金士勛的尸體現(xiàn)在在哪兒?” 他得去表演一番哭靈才行??!畢竟在別人眼里他和金士勛的關(guān)系很好。 而且金士勛的老婆肯定也在那邊。 “在xx醫(yī)院停尸間。” 就是許敬賢和黃明宇住院的醫(yī)院。 “通知他家屬了嗎?”許敬賢又問。 徐浩宇答道:“我剛打過電話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