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理事,我斗膽一問,您怎么會知道車禍的事是我做的!”金士勛深吸一口氣問出了困擾自己一路的疑惑。 黃明宇沒有回答,而是不咸不淡的說道:“等你先取得我的諒解再說。” “是。”金士勛低頭答道,隨后對他鞠了一躬,低著頭倒退著離開,退到門口時才轉身開門,然后大步離去。 走進電梯后他重重的吐出口氣。 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摁下負一層。 “叮~” 金士勛出了電梯向自己的車走去。 今天司機沒下來給他開門。 但心里裝著事的他也沒在意,直接拉開后座的車門就坐了進去,將頭往后靠閉上眼睛說道:“回家,快點。” 他有些心累,要假寐一會兒。 順便在心里復盤剛剛病房里的事。 而司機則一言不發的啟動了車輛。 不知過了多久,金士勛突然被一陣顛簸感震醒,睜開眼睛車窗外一邊是廣袤的荒原,一邊則是奔騰的漢江。 “阿西吧!這是什么地方?” 他霎時意識到了不對勁兒,同時才發現開車的并不是他司機,而是一個戴著棒球帽和黑色口罩的青年男子。 “你是誰?你想干什么!停車!” 他想去開門,但是車門已被鎖死。 任由后座的金士勛大喊大叫,駕駛位上的樸燦宇卻依舊沉著冷靜,從容不迫的勻速行駛在河岸邊的土路上。 “該死!我讓你停車!” “黃明宇要干什么?他瘋了嗎!我只撞斷他一條腿,他想要我的命?” “不!不對!你不是黃明宇的人!” “你到底是誰!停車!快停車啊!” 強烈的恐懼使金士勛變得異常暴躁和憤怒,他起身想要去搶奪方向盤。 樸燦宇從鏡子里看見這一幕直接一腳急剎,剛剛起身的金士勛身體往前一個猛沖,額頭狠狠撞上前面座椅的靠背,身體反彈回去摔倒在后座上。 金士勛直接被撞懵了,眼前都是小星星,痛苦的蜷縮在座位上哀嚎著。 樸燦宇再次踩下油門重新提速。 而等金士勛捂著額頭緩過來時車已經停了,戴著手套的樸燦宇下車,拿出手機撥通了許敬賢的電話:“哥。” 隨后拉開車門將手機丟給金士勛。 然后倚靠著車門點燃了一支煙。 “喂?喂!你是誰!”金士勛看著正在通話中的手機,拿起來就追問道。 辦公室里,許敬賢翹著二郎腿,一手夾著雪茄抖了抖煙灰,一手拿著手機笑吟吟的說道:“是我啊檢察長。” “許敬賢!”金士勛瞳孔猛地放大。 “很意外?”許敬賢語氣透露出玩味和嘲弄:“難道只準你對我下手嗎?” 這個關頭很巧合,黃明宇才剛對金士勛展現出窮追猛打,欲將其趕盡殺絕的架勢,金士勛就被人給害死了。 就算有人懷疑那也是懷疑黃明宇。 當然,如果沒有證據能證明是黃明宇干的,那也肯定是拿他無可奈何。 黃明宇頂多吃個啞巴虧幫他背鍋。 “咕嚕~” 金士勛喉頭涌動了一下,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說道:“敬賢你聽我解釋……” “抱歉,我不是很想聽,今晚你托夢告訴我吧。”許敬賢掛斷電話取出手機卡掰斷,隨手丟進了垃圾桶里。 “敬賢!敬賢!許敬賢!”金士勛聲嘶力竭的連吼了幾聲,但回應他的卻只有盲音,整個人頓時是面如紙色。 接著又哆哆嗦嗦的想打回去,但卻始終都打不通,崩潰的大吼一聲將手機丟出了車外,扒著車窗急切的沖樸燦宇喊道:“求求你幫我再給他打個電話,你幫幫我,我會報答你的!” 他此刻已經不復昔日的從容和穩操勝券的霸道,只剩下了惶恐和狼狽。 因為就像他想整死許敬賢,所以他也很能感受許敬賢想整死他的決心。 所以他怕,他慌。 樸燦宇加快抽完手里的煙,將煙頭掐滅揣進兜里,從懷里掏出一方手帕拉開后座的車門捂住金士勛的口鼻。 “嗚嗚嗚!放開……嗚嗚嗚!” 金士勛目露哀求,奮力的掙扎,雙手不斷拍打樸燦宇的手,但是樸燦宇卻無動于衷,很快他就失去了呼吸。 樸燦宇關上車門,繞到車尾打開后備箱,將里面昏迷的司機拖出來放進駕駛位,然后啟動汽車,關上車門。 車輛緩緩地滑行,當車身的一半超出河堤后瞬間就失去平衡加速沖下了河岸,落入滾滾漢江中濺起了一朵巨大的水花,很快就沉沒得無影無蹤。 “漢江的魚,一定很肥。” 樸燦宇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 隨即他摘下手套,口罩,帽子跟著拋入漢江,撿起剛剛被金士勛扔出車外的手機揣進兜里頭也不回的走了。 與此同時,醫院的黃明宇左等右等金士勛遲遲不到,他的耐心已經消磨殆盡,但是金士勛那番話已經吊足了他的胃口,他很好奇對方說的禮物。 舉個例子,這種感覺就像作者已經拉住了期待感,然后突然斷章一樣。 “明宇,你怎么了?”看著他滿臉煩躁的表情,黃夫人目露疑惑的問道。 黃明宇沒有搭理她,而是拿起旁邊的手機打給自己司機吩咐道:“聯系一下金士勛,問問那個該死的家伙是不是活膩了,居然敢耍我!讓他最好在半個小時之內出現在我的面前!” 被黃明宇又一次無視,黃夫人抿了抿嘴壓下心中的委屈,但眼眶卻不由自主的泛紅,車禍后黃明宇完全變了個人,她雖然說服自己接受和包容。 但卻難免還是會感覺心酸和難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