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有,我完全服從命令!”許敬賢干凈利落的表態,有意見也得保留。 畢竟領導問你的意見時不是真要參考你的意見,只是想表示自己寬容。 “這是原本負責這個案子的刑事一科的劉檢察官,他會跟你交接。”樸勇成指了指沙發上坐著的劉檢察官。 劉檢察官立刻起身上前,滿臉笑容的和許敬賢握手:“許科長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我期待你的好消息,稍后我就讓人把相關資料給你送去。” 他從不嫉妒能力比自己強的人。 因為正是有這樣的人在前面頂著。 他這種人才能在后面摸魚混日子。 所以他希望這種人越多越好。 “那就麻煩劉檢察官了。”感受到對方異常熱情,許敬賢也只能感慨自己的人緣好,只要是個人都喜歡自己。 顯然,不喜歡自己的那就不是人。 “不麻煩不麻煩,應該的,都是為國民服務,哪有什么麻煩不麻煩。” 劉檢察官嘴上的覺悟很高。 “劉檢察官沒事就先走吧,我還要交代點事。”樸勇成看向劉檢察官。 “是,總長閣下,屬下告退。”劉檢察官對樸勇成彎腰鞠躬后轉身離開。 看著辦公室的門關上,樸勇成對許敬賢說道:“這個案子最好能在半個月內出結果,仁川地檢那邊已經在走程序了,九月底前能空出個位置。” 雖然他是檢察總長。 但也不是想調誰就能調誰,在沒有人員空缺的情況下,他每調整一個人的位置都會引起一串人位置的變化。 所以才要花那么多的時間來安排。 特別是調整對象還是副部長級的。 他的調整結果得讓被調整的所有人都滿意,畢竟他是分蛋糕的人,如果分不公平,下面的人肯定會有意見。 “是,總長!”許敬賢答道,樸勇成說的是出結果,并不是真相,實在查不出來,只要能給個結果結案就行。 樸勇成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 劉檢察官很快就把金源酒店殺人案的相關材料送到了許敬賢的檢察室。 根據酒店監控,四人入住酒店時提了幾個箱子,而從畫面能看出箱子里明顯是裝有東西的,在命案發生后箱子還在,但是里面卻已經空空如也。 再結合四人的身份是毒畈。 那就很難不讓人懷疑他們箱子里裝的是貨物,然后被人黑吃黑給劫了。 酒店房間位于23樓,這個高度兇手肯定不是從窗戶翻墻進去的,何況窗戶也一直緊閉沒有被撬過的痕跡。 而監控里也沒拍到有陌生人的身影出入房間,一連幾天都只有客房服務人員進去收拾衛生和更換床單被套。 許敬賢看了那個客房服務員的審訊筆錄,從紙面看回答得沒什么破綻。 但她是唯一一個這幾天內進出案發房間的人,理論上來說她很有嫌疑。 “再把這個客房服務人員請回來配合調查,另外,拿著死者的照片去問一下上次仁川碼頭行動抓獲的橋本會的成員,看看有沒有認識他們的。” 許敬賢很快就做出了安排。 接著又給周承南和金鐘仁以及劉胖子分別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在道上打聽一下橋本會的人是來跟誰交易的。 貓有貓到,鼠有鼠道,妹子有…… 咳,總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警方查不到的消息,黑澀會卻容易查。 而他自己則是駕車前往案發現場。 “許檢察官好!” 因為屬于重大案件的原因,在案發房間外面被拉起警戒線封鎖了起來。 還有兩名警員看守現場。 見到許敬賢后第一時間鞠躬問好。 “以后這個案子就由我負責。”許敬賢點了點頭回應,示意道:“開門。” 進去后他重新對現場進行勘驗。 根據尸檢報告,從四名死者的出血量和致命傷來看都是出其不意被人一刀斃命,兇手可能早就藏在房間里。 而且事后兇手還把四具尸體都拖進洗手間,并耐心的清理了地面痕跡。 因此兇手不會是女人,這也是警方排除那個客房服務員有嫌疑的原因。 可兇手是到底是怎么進來的。 又是怎么離開的呢? 畢竟總不能是四人中的其中一人殺了另外三人,然后自己再自殺了吧。 許敬賢戴著手套拿著手電搜索房間的每個角落,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讓他在衣柜滑門縫隙里找到根毛發。 像這種豪華酒店的豪華套房,酒店每天都會打掃得仔細到變態的地步。 有一根毛都可能會被客人投訴。 而死者四人死亡時離住進這間房已經三天了,所以這根頭發如果不是他們四人的,那就很可能會是兇手的。 許敬賢將其裝入證物袋后離去,回到大廳讓人送去了國搜科進行化驗。 “科長,有一個橋本會的成員說認識四名死者中的一人,稱其是橋本會的骨干,而且是會長的私生子。”趙大海匯報的同時遞上照片,上面那名年齡最小的死者被用紅筆圈了出來。 許敬賢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 “據其稱這名私生子很受橋本會會會長橋本源的重用,橋本會內部都在說其有將位置傳給他的想法,橋本源的兩名親兒子對此耿耿于懷,所以會不會是他們窩里斗,鏟除競爭者。” 許敬賢覺得他分析得挺有道理,但是沒有證據:“幕后主使是誰就先不糾結了,想辦法把兇手找出來吧。” 其實鬼子死了也就死了,他對能不能找到兇手都無所謂,只不過他現在是一名檢察官,得維護檢方的顏面。 維護檢方的面子就是維護自己的。 晚上,許敬賢下班回到家中。 “嗷嗷嗷~” 剛開門,一條虎頭虎腦,全身純黑色的小奶狗就遠遠的沖他一陣嚎叫。 “小黑閉嘴!”廚房里的韓秀雅出來呵斥一聲,小奶狗立刻屁顛屁顛搖著尾巴向她跑了過去舔她白皙的小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