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半島檢察官正文卷第115章:賢仗人勢,徹底撕破臉“科長,就是黃明晨在收買那些媒體和一些機構刻意吹捧和抬高您。” 趙大海面色凝重的對許敬賢說道。 他也知道這件事背后的危害性。 “草。” 許敬賢罵了一句,又是這個家伙。 陰魂不散! 居然這么睚眥必報,斤斤計較,心胸一點都不寬廣,還是不是個男人。 這段時間盡顧著收拾自己了吧? 幸好,自己也想收拾他。 這是一場雙向奔赴的感情。 許敬賢示意趙大海先出去,然后拿出手機打給林海成:“林少,我這邊查出來了,那些捧殺我的新聞都是黃明晨干的,在此之前他還曾試圖給我爸下套和煽動其他人持槍來殺我。” “我忍了一次又一次,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正所謂事不過三,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還請林少給我做主!” 他必須要得到林海成的支持才行。 “明晨是有些過分了。”林海成聽完后淡淡的說了一句,又問道:“你是有什么想法嗎?說出來我聽聽看。” 既然許敬賢已經投靠他,他當然得為其出頭,因為許敬賢有這個價值。 而且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 他感覺黃明晨這不是單純沖著許敬賢去的,還是沖他來的,對那天在游艇上的事心懷怨恨,但又不敢發(fā)泄在他身上,所以就算在了許敬賢頭上。 “我是這么想的……”許敬賢把自己的計劃如實交代,有林海成和樸勇成罩著他,他才敢跟黃明晨正面干一場。 否則的話他只得打消這個念頭,畢竟光靠他一個人勢單力薄,確實擋不住黃家的報復,只能繼續(xù)隱忍下去。 又或者采取更極端的方式報仇。 比如:告訴燦宇,我想吃雞了。 這個世界最公平的就是人都只有一條命,真逼急了他也只能鋌而走險。 林海成聽完后沉吟片刻,語氣平靜的說道:“可以,就按你的想法辦。” 黃明晨對他不滿。 他又何嘗不是對黃明晨不滿? 這次他就要教訓教訓他,順便殺雞儆猴給當晚的另外幾個小伙伴看,否則他們都學黃明晨的話,那還得了?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手里掌握著黃明晨的犯罪證據(jù),黃明晨不敢跟他撕破臉,再加上黃明晨也不是黃家大少,所以他才能不將其放在眼里。 “多謝林少理解。”得到了林海成的支持后,許敬賢立刻下令:“把黃明晨的司機鄭永利帶回來配合調查。” 他不僅擅長撬開女人的嘴。 也很擅長撬開男人的嘴。 半個多小時后,上午十點,黃明晨剛參加完一個會議正準備乘車回家。 但車還沒出停車場就被攔住了。 看著攔路的警車他皺起了眉頭。 一名警衛(wèi)上前敬禮后敲了敲車窗。 “什么事?”鄭永利打開車窗問道。 警衛(wèi)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就是鄭永利吧?大廳掃毒科有件案子需要伱去配合調查,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鄭永利神色平靜,根本就沒有搭理警衛(wèi),而是回頭看向后排的黃明晨。 在家奴眼里沒有國法,只有家法。 “你回去問問許敬賢,他是不是腦子糊涂了。”黃明晨打開車窗冷冷的說了句,厲聲呵斥道:“把車挪開!” “黃先生,我們也是奉命辦事,請別讓我們?yōu)殡y。”和面對鄭永利的態(tài)度不同,警衛(wèi)面對黃明晨時很客氣。 黃明晨看著眼前的警衛(wèi),強行壓下怒氣,也知道這都是些小角色,他們做不了決定:“把許敬賢電話給我。” 領頭的警衛(wèi)報上許敬賢的電話。 黃明晨給他打了過去。 “喂哪位。”辦公室里,許敬賢正在簽署一份文件,隨手拿起手機接通。 “我是黃明晨。”黃明晨簡單直接的表明身份,寒聲質問道:“許敬賢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就拿你沒辦法?” 抓他的司機,就是在打他的臉。 “原來是黃少,很遺憾上次沒能嘗到你的尿,不如請黃少告訴我一下是什么味道?”許敬賢笑吟吟的問道。 “阿西吧!”黃明晨氣急敗壞,臉色漲得通紅,一股尿騷味仿佛又在嘴里彌漫開來:“我一定會讓你嘗到的。” 他已經沒有了繼續(xù)溝通的欲望,話音落下后掛斷電話,面色陰郁的對鄭永利說道:“跟他們去一趟,你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都會追究到底。” 司機在自己面前被警方帶走,他卻無法制止,這讓他感覺受到了冒犯。 對他這種狗大戶來說,沒有什么能比讓他感到羞辱更讓他憤怒的事了。 “是,少爺。”鄭永利沒有絲毫不情愿的意思,開門下車跟著警察離開。 看著警車離去,沒了司機后黃明晨只能自己坐進了駕駛位,一邊打電話吩咐道:“你立刻去仁川找宋蕙蕎……” 昨晚去見金勛琛的律師給他帶回來了一個消息:許敬賢對宋蕙蕎實施了強尖,并以其母親為要挾控制了她。 本來黃明晨是準備等將對許敬賢的吹捧烘托到高潮時,再聯(lián)系宋蕙蕎以幫她復仇的名義給許敬賢致命一擊。 但現(xiàn)在這件事要提前了,他實在無法容忍這個家伙繼續(xù)那么囂張下去。 至于他又是怎么知道宋蕙蕎如今在仁川的,這點其實很簡單,因為金勛琛既然把宋蕙蕎視為能攻擊許敬賢的污點,就自然要隨時掌握她的行蹤。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