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爹!”沒等喬紫出聲反對,蔣春妮已沖上前,厲聲道,“你糊涂了,這是多一雙筷子的事嗎?這是讓螞蝗叮上身再甩不脫!你想以后咱家再無安身日子過了?” 蔣勝堂猛然醒悟,立即沉下臉,對著朱茴香冷聲道:“你寫了字據(jù)按了血手印的,郭樹根跟你沒關(guān)系了!快走,這里不歡迎你!” “你個男人家才說的話怎么就不算數(shù)了?”朱茴香癟著老嘴,“我再寫過什么字據(jù),難道郭樹根身體里流的就不是我的血?不是我十月懷胎生的?” “今天他大喜的日子,我這個做娘的要來恭喜他,怎么就是螞蝗叮上身再甩不脫?也就是今天了,過后你請我上門我都不來!” 哼,只要今天撕開一個口子,老娘以后照來不誤! “今天當(dāng)著全部鄉(xiāng)親,我也正想問問你!” 蔣春妮寸步不讓,“是你才說的,樹根哥身體里流著你的血,他是你十月懷胎生的,為什么你全家人不上工只讓他上,還撒潑打滾去村長那透支他的工錢?” “上工那么苦,你家挑水打柴這樣的事還是樹根哥去做,你用不著不承認,有本事讓鄉(xiāng)親做證,他們誰見過你家其他人做過這些事?” “你大兒子二兒子衣服上沒三個補丁,腳上布鞋從沒破洞,為什么讓干重活的樹根哥一天四季只有一套衣服穿?腳上鞋破大洞,你這個親娘就不怕冬天把他凍出什么問題來?” 本想說就不怕把他凍死,可那晦氣字眼怎忍心說? 蔣春妮說著淚流滿面,這是她一直憋在心里的話,今天不吐不快,現(xiàn)在她是他的妻子,她有資格問這話, “你大兒子二兒子都有雙下巴,樹根哥兩邊臉頰下陷,雖然他沒對我說,但只要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這是長期沒吃飽飯造成的!” 說到后面她聲音已哽咽,“他上著工你還不給他吃飽飯,這要心毒到什么地步才做得出來?” 蔣春妮嘶聲道,“我就想問你,你是不是樹根哥的親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