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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這么理解，也沒有問題！”

    “神明天墟在寂靜河后面？為啥？”

    林荒接著道。

    “我怎么知道……”

    秦長生有些開始難以回答林荒的問題了，“當(dāng)在人族傳承卷宗中，有提到過一句話……神明天墟是一道鴻溝！”

    “鴻溝？怎樣的鴻溝？”

    “隔絕兩界的鴻溝……將諸天萬界與外面的世界所隔絕？”

    林荒道。

    “或許吧……”

    秦長生也不是很確定，畢竟他也不是曾經(jīng)的秦政，記憶還未曾完全覺醒。

    “那神明天墟后面是什么？”

    林荒接著道：“傳說中的上蒼之寂？”

    “小師弟還知道這個地方呢？”

    秦長生覺得自己小看了林荒。

    “我知道的，也不一定比你少！”

    林荒哼哼了兩聲，揚了揚腦袋。

    “應(yīng)該是的吧……但我也不確定，畢竟我也未曾見過神明天墟之后的世界？我也未曾見過上蒼之寂？我只是聽過，上蒼之寂在寂靜河的后面，可這并不一定代表，過了神明天墟，便是上蒼之寂！”

    “而且……小師弟，你我如今都還沒有踏入神明境，就別想著什么上蒼之寂了，太過遙遠(yuǎn)！”

    “誰讓我已經(jīng)知道了呢！”

    林荒有些無奈。

    “那神明天淵既然是坍塌的世界……里面的神明，又為何交錯著不同的歲月！”

    林荒問道。

    “解釋不清楚！”

    秦長生搖了搖頭，“神明天墟就如同一面巨大的鏡子，能夠映射諸天萬族的歲月長河，卻又出現(xiàn)了斷層，但是……斷層的歲月長河在里面，又能有序的運轉(zhuǎn)，并沒有出現(xiàn)碰撞，就仿佛這個世界還存在某種維持秩序的規(guī)則或是意識！”

    “師兄覺得是規(guī)則還是意識？”

    林荒問道。

    “意識！”

    秦長生道，“因為我還沒有找到能自動修復(fù)的規(guī)則，但是意識可以……也有可能，你我所謂的意識，也是一種規(guī)則集合！”

    林荒輕微挑眉，秦長生的想法，跟他的想法倒是極為相似。

    “師兄是如何走出這個地方的？”

    林荒問道。

    “直接動手打穿歲月長河！”

    秦長生道。

    嗯？

    林荒又皺起了眉頭。

    秦長生開口，“我摸到了一些神明天墟中歲月長河出現(xiàn)的規(guī)律，然后依次排列，尋找到離著我們時代最近的歲月長河，然后直接打穿歲月長河的阻力，破開了神明天墟的拘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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