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長曲還沒考慮清楚, 短曲也要進入議程了。 因為蘇芙長高了,面龐也明顯成熟了不少,于是黃天在短曲方面準備的更成熟點的風格。 isu那些裁判對于成年組的表演很講究, 太可愛的曲目上去一般是拿不到高分。 黃天聽聞蘇芙自由滑是《十面埋伏》, 于是將短曲列了好幾個備選名單。 他撓了撓頭發, 痛苦道:“到底是玫瑰花還是晨曲,又或者是星空呢?” 還有一個吉賽爾也比較適合現在的蘇芙,但是之前跳過《卡門》后, 黃天對于選吉賽爾就猶豫多了。 “算了,去問問蘇芙吧。”黃天將選曲問題丟給蘇芙, 并將曲目一一給對方查看。 蘇芙對于短曲也有自己的考量, 她想了想說道:“我想用降e大調, 第五號鋼琴協奏曲?!? 黃天愣了一會,問道:“貝多芬的《皇帝協奏曲》?” “嗯?!碧K芙點點頭,應了一聲。 聽到這句話后, 黃天反倒是倒吸一口氣:“短曲上皇帝, 長曲上十面埋伏?” 十面埋伏是歌唱華國傳奇人物西楚霸王, 而降e大調,第五號鋼琴協奏曲更是鋼琴之王。 先不說《皇帝》一曲并不適合短節目,它的時長更適合自由滑,而短節目里上《皇帝》, 自由滑里上《霸王》。 這兩首選曲, 讓黃天看到了蘇芙的野心和霸氣。 新賽季是京張周期的開始,蘇芙用皇帝加霸王來表明自己沖擊第二枚奧運金牌的決心。 后來,黃天在接受采訪的時候, 被問及何以教導出如此出眾的學生, 他遲疑道:“我覺得我是被蘇芙帶上王者的……” 敲定選曲后, 蘇芙便開始忙碌起來,考斯滕的設計稿也是抓住靈感冒出來的那瞬間通宵趕稿,給到陳夢手上后剛好卡在四月份的最后一天。 接下來就是改曲的過程,兩首曲子又被打包交給許燁修改。 不過許燁這兩天忙了起來,他因康偉導演的推薦,與音樂制片人有了溝通后準備出道。 他要把自己的作曲都整理一遍,然后準備好出道的第一張專輯。 但許燁并沒有把自己的事情告訴蘇芙,他毫不猶豫的接下蘇芙給自己的活。 后來許燁改曲被制片人發現時,他表示不都是在改曲寫歌,多一首少一首又有什么區別? 再說了,改的越多、他的靈感就越多。 這邊,黃天根據蘇芙現有的技術進行配置時,倒是又出現了難題。 他看著冰場上摔了個3lz的女孩,招手讓對方過來。 滑過來的蘇芙比以前要高不少,最近一次測量已經超過165的身高,體重更是超過45kg了。 其實蘇芙吃的并不多,但是身上就是在猛漲肉,都不知道這些肉是從哪里長出來的。 黃天抖了抖筆記本,說道:“小蘇芙,你最近的三周都不穩了?!? 四周是不要想了,就算是訓練里黃天也不準蘇芙隨便去練,孩子正在長身體,骨頭飛速抽長,跳四周那不就是找死嗎? 這次的蘇芙很乖、很聽話,沒有偷偷跑到冰場上嘗試四周跳,讓黃天放心不少。 三周里別說3a了,就連一般的跳躍都摔得夠嗆,成功率居然還沒有一旁男單小豆丁們高。 現在是五月份,距離九月份的賽季開始還有近四個月時間,再加上新賽季黃天只準備讓蘇芙去一場b級賽,所以正式比賽時間將會在9月下旬開始。 可能等到那時候,蘇芙不在猛漲后便會撿回來一些技術。 至少把阿克塞爾三周跳給撿回來,四周跳暫時不期望蘇芙能拾起來。 “會好的。”蘇芙笑了笑,反倒是安慰起教練。 黃天看著蘇芙,伸手摸了摸孩子頭發,自從大閨女長大后他就沒有再拍肩膀什么的,僅僅只把接觸面控制在頭發上,拍腦袋或者是拿紙張敲一下頭。 不是說女大避父、兒大避母,像他們男教練帶女徒弟的話,也要注意這些方面。 “去跟著瓦西卡教練練一下滑行吧。”黃天擺了擺手,說道。 瓦西卡教練是梁帥主席從國外挖來的一批外籍教練之一,他是國際上知名的冰舞教練。 冰舞講究滑行,步伐上的要求摳的比花滑嚴格不少,再加上華國冰舞一直都沒有什么起色,所以梁帥申請資金后聘請了一批外籍教練。 不過這次不光聘請了外籍教練,冰舞隊那邊還新加入幾名歸化隊員,目的就是為了四年后的京張冬奧會。 歸化隊員指的是非華國國籍的運動員,為了某些私人原因離開自己國籍,加入其他國家的國家隊里。 像是短道速滑那邊就已經有好幾名歸化運動員的加入,其中還有剛剛拿到平昌金牌的棒子國運動員。 蘇芙的滑行問題并不大,經常被瓦西卡教練揪出來做示范,還會幫忙訓一下冰舞的小隊友們。 國家隊還沒有開始集訓,大部分運動員都按照最基本的日常訓練前來基地,有時候還要請假去參加冰演。 等到六月份的時候,蘇老太太又給蘇芙準備了一次生日宴,本來老人家是想要再辦一次大型生日宴,被蘇芙強烈拒絕了。 她覺得家人們聚在一起吃一頓飯,就已經挺好了。 于是,奶奶答應了蘇芙的要求,在家里讓傭人做了一桌菜,同時還把米雅也請了過來。 米雅帶著精心準備的生日禮物,前來參加蘇芙的家宴:“小蘇芙,生日快樂。” “謝謝姐姐?!碧K芙笑了笑,說道。 “叫嫂子?!碧K玨糾正著妹妹的稱呼。 米雅笑著拍了拍小男朋友的肩膀,將禮物盒打開:“前兩天在m國出差時,看到這款項鏈很適合你,就買回來了,你戴上試一下吧?!? 這是一款小愛心的鎖骨鏈,愛心背面刻著蘇芙的su字,足以見識到米雅的用心。 奶奶招呼著入座吃飯,卻沒想到門鈴又響了起來。 這次來的人讓大伙都感到有些驚訝,但卻又在情理之間。 門外站著的正是白婳,她拿著一個東西問道:“我給蘇芙送個禮物就離開。” 蘇老太太一直秉承著伸手不打笑臉人,更別說對方一開口就表明不留下來吃飯,只是送個禮物罷了。 于是,她把蘇芙叫了出,跟白婳說道:“小芙明天還要去集訓,不要說太久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