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奶奶, 我真的吃不了這么多。”蘇芙有點無奈的說道。 她進醫(yī)院的第二天早上,奶奶就坐飛機趕到溫哥華了。 本來蘇玨告知對方不需要過來,他自己就能照顧妹妹, 更別說這里還有黃教練留守。 但是,蘇老太太就坐不住, 硬是趕到蘇芙所在的醫(yī)院。 用蘇老太太的話說,就是兩個大男人怎么能照顧好小女生, 萬一有其他狀態(tài)怎么處理。 老人家到醫(yī)院后, 先是把孫女升級到高級vip的加護病房,并聘請了兩位護工照顧蘇芙的日常生活。 然后, 蘇老太太還把廚師帶了過來,準備每天換著花樣給蘇芙補身子。 一時間, 黃教練覺得自己不光是沒有用武之地,甚至于有點多余。 不過奶奶人很好, 在幫蘇芙補身子的同時還專門給黃教練也準備了營養(yǎng)餐,吃的黃天最近又胖了一圈。 總決賽ga的時候,蘇芙是坐在病床上邊吃東西、邊觀看電視節(jié)目。 總決賽的表演滑現(xiàn)場效果果然很豪華,冰面上都有立體投影,看上去效果驚人。 此時正好是雙人滑的表演, 華國選手的節(jié)目是《游園驚夢》, 呈現(xiàn)出的效果本身都不錯。 兩位本就是情侶的搭檔,將這個節(jié)目表演的纏綿悱惻, 很是吸引人。 杰西卡表演滑居然是神奇女俠, 戴著性感盔甲出場的她, 將現(xiàn)場氣氛調到最高點。 黃天削了個蘋果遞給對方, 看了眼電視機:“可惜沒有你的梁祝上去, 不然你絕對會是全場亮點。” 蘇芙笑了笑, 并沒有說什么。 倒是蘇老太太點點頭,接了句:“那當然,我大孫女當然是最閃亮的那顆星。” “奶奶。”蘇芙轉過頭來,問道:“今天你的血壓測了嗎?” 老人家有高血壓,平日里不光是需要吃藥治療,還需要定時檢測血壓以便調整藥量。 蘇老太太吃藥是有人提醒,但是測血壓卻因為最近搬家的緣故從而斷了幾次,從而導致血壓升高進了醫(yī)院。 不過因為問題發(fā)現(xiàn)的早,也沒有太大的問題。 醫(yī)生給老人家配了藥后觀察兩天就把人放出來了。 “吃了,也測了。”蘇老太太一臉驕傲道:“我今天高壓才142” “還是有點高。”蘇芙皺眉,說道:“奶奶,要不你回酒店休息吧,我這邊沒什么問題。” “我沒事。”蘇老太太擺擺手,說道:“我又不用做飯,又不用做家務,就坐這里陪你聊聊天。” “可是……” 蘇老太太再次開口,打斷了蘇芙的話:“我現(xiàn)在就在醫(yī)院,萬一有什么事情的話也有醫(yī)生看著。” 這時,病房門口傳來規(guī)律的敲門聲,黃天走過去:“咦,你們來了?” 門口站著華國花滑國家隊的一群人,楊杰提著水果籃:“我們來看蘇芙。” 表演滑結束后,國家隊的隊友們便全部都來醫(yī)院看望蘇芙。 大伙們在病房里聊了一會后,黃天把水果籃拿到外面去找人幫忙清洗一下。 其他兩名教練也同黃天一起出門,借機抽根煙聊一下后續(xù)安排。 教練們離開后,學員們之間的氣氛就更加活絡了。 楊杰看了看環(huán)境,滿意道:“小蘇芙,你這個環(huán)境真不錯。” 姚鑫酸溜溜:“啊,這么好的住院條件,我也想要!” “得了吧,你把腿摔斷了就可以住進來了。”楊杰挖苦著對方。 “能不能稍微輕一點的傷?比如割傷之類的?”姚鑫比劃一下,說道。 “怎么?你想割雙眼皮嗎?”楊杰繼續(xù)挖苦對方。 這兩人的斗嘴逗笑了其他隊友,但卻有一人例外,那就是冰舞女選手汪娟。 她進病房時看到四周環(huán)境,就是一臉震驚外加嫉妒,此時更是酸溜溜道:“姚鑫,你就算是真病了也住不了這么好的病房。” 隨后,她又開口說道:“溫哥華大醫(yī)院的高級vip單人房,這可是只有冠軍才有的待遇,咱們病了就是擠一下集體病房。” 聽到這里,大伙都知道汪娟是什么意思了,頓時看向對方的眼神也別有他意。 汪娟的搭檔臉色極為難看,制止道:“汪娟!你怎么說話的?” 就連一向嘻哈的姚鑫臉色都沉了下來,說道:“汪娟,你不會說話就不要開口。” “她不是不會說話,她就是心生妒忌。”楊杰嗤了一聲,有些尖銳的開口道。 “要是我也能拿個金牌,是不是也能住這么好的病房?”汪娟被眾人護著蘇芙的態(tài)度給激怒,語言更加刺骨:“你們想要當舔狗,那就去當吧,別把我拉下水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那請問一下,你的最佳成績是什么?” “我?”汪娟像是突然卡殼般,結巴道:“我、我的最佳成績當然也不錯。” 老人家站起身來,氣場強勢道:“你有本事就拿個金牌,攻破個世界紀錄來看看!只會在這里酸別人有什么意思?” “你、你是誰?”汪娟詫異的看著眼前的老人家。 其實也不怪她不認識蘇老太太,當初蘇芙辦生日宴的時候請的是省隊隊友,而國家隊的隊員們壓根就沒怎么見過蘇老太太。 國家隊的運動員有些在網上沖浪,知道蘇芙是豪門千金,但是他們并不是很清楚來龍去脈,更不清楚對方的真實身份。 不少人都沒認出蘇老太太,更是沒想到慈祥的老人家便是傳說中豪門的老佛爺。 “那你又是誰?”蘇老太太把問題反丟回去:“有這個時間去挖苦別人,還不如把自己的能力鍛煉起來,拿枚金牌再來鳴不公。” 汪娟臉猛地漲紅,繼續(xù)裝腔作勢:“就、就算我沒拿到金牌,那差別也沒必要這么大。” “差別?”蘇老太太沖著對方翻了個白眼:“那確實應該有差別,就像isu冠軍能拿2萬多美元,亞軍1萬多,季軍幾千塊錢,這就是差別!” “就連一名之遙的冠軍、季軍、亞軍差別都這么大,更別說同其他人的差別了。” “還有,這個病房是我給我孫女換的,你還想跟她比?” 蘇老太太越說越生氣,越說越煩躁,要不是長久以來的教養(yǎng)讓她不能做太失禮的動作,她早就沖著對方吐口水了。 “奶奶。”蘇芙喚了一聲,說道:“別為了不相關的人鬧得血壓升高。” “我沒事。”蘇老太太哼了一聲,攏了攏衣擺:“不好意思,蘇芙要休息了。” 蘇老太太把人趕走后,只留下剛剛為蘇芙開口的幾人,而她則在門外等著黃天教練等人回來。 很巧的是,她沒有等多久就等到幾人回來,于是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眾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