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林棲微微一怔,下意識想將手縮在背后。 言澈卻反手抓住她手腕后,上前小心翼翼的拉出她那只手,嗓音微低:“嚴不嚴重?” 林棲搖頭:“不嚴重。” 言澈根本不放心,只抿緊了唇看著她,說:“我叫醫(yī)生來給你看。” 這會兒,正好一個工作人員朝林棲走了過來。 恭敬的開口:“林女士,龔部長叫您去醫(yī)務室集合,說是要給您和小隊都做□□檢。” 林棲哪里敢去,急忙說道:“你告訴他不用了,我很好。” 言澈卻開口:“在哪里?你帶路。” 工作人員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林棲,最終選擇默默帶路。 反正是龔部長說必須把林棲帶去,他選擇服從長官命令。 醫(yī)務室里,龔江和小隊的幾人都已經(jīng)等著了。 在飛機落地那會兒,龔江見林棲一副淡定的樣子,除了手上纏繞著繃帶和頭發(fā)有些潦草外,幾乎可以說是沒受什么傷。 尤其對比起其他中了槍傷或者骨折的隊友來說都顯得格外輕松。 龔江便沒有去管。 等忙完薛天逸的事情,去看欒振江等人處理傷口,這才從他們口中得知林棲被轟了一炮的事情。 聽說手都被炸得見到了骨頭,再一問型號,龔江頓時慌了,急忙把林棲叫過來做身體檢查,和小隊其他人一起。 “林女士,我聽說您被炸傷了,這么嚴重的事情怎么不早說?”龔江急急忙忙開口,“快快快,醫(yī)生,先來給她看下傷口。” 林棲不由條件反射的瞥了言澈一眼。 少年果然在聽到炸傷后已經(jīng)抿緊了唇,目光緊盯著她,臉色再度微微發(fā)白。 她忙道:“已經(jīng)處理過了,不用了。” 龔江不由分說將醫(yī)生喊來:“那怎么能一樣?受傷的事情耽擱不得!” 欒振江也在旁邊開口:“崔楊不是專業(yè)的醫(yī)生,加上條件有限,只簡單處理,算不得數(shù),還是讓醫(yī)生給你看一下吧。” 醫(yī)生已經(jīng)直接拿著工具過來。 林棲騎虎難下,只能硬著頭皮按照吩咐坐在椅子上,任由醫(yī)生將自己的繃帶重新拆開。 她這條手受傷確實不輕,畢竟再強也只是血肉之軀,爆炸能扛下來已經(jīng)廢了半條命。 不僅如此,內(nèi)傷更嚴重。 這是她穿到現(xiàn)代后第一次受這么重的傷。 醫(yī)生一拆開,手臂上便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血已經(jīng)止住了,但肉還在那里,才過去十幾個小時,來不及愈合。 表面完全是被炸毀的,還有幾分被燒傷的痕跡,看起來觸目驚心,真的和欒振江說的一樣,深可見骨頭。 龔江都震驚了,他沒想到都這樣了,林棲居然還跟個沒事人一樣的想繼續(xù)參加慶功宴和回家。 老半天后,他忍不住拿出紙巾,擦了擦眼角的淚:“咱們林女士,真是有鋼鐵般的意志啊……” 她一定是因為剛回來,大家正在熱血沸騰滿懷希望的時候,不想叫外面的人擔心,也怕傳回緬國輸了氣勢鎮(zhèn)壓不住那些罪犯,這才一直隱忍著! 她有這樣逆天的戰(zhàn)斗力,卻還同時擁有智商和大格局,思慮如此周到,簡直當世罕見啊! 欒振江和其他人:“……” 以他們對林棲的了解,她回來后一聲不吭,多半是忘記了。 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 畢竟在林棲的思維里,自己還活著,又不影響她拿劍和錘人,那就不礙事兒。 醫(yī)生是個軍醫(yī),負責給軍人醫(yī)療的,什么慘不忍睹的傷口都見過,倒也還算淡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