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棲起先并未想到要下如此狠手, 她拿劍那會兒不過是從記憶中隱約覺得對此人印象不好,覺得很有需要。 誰知一來, 對方便對自己出口肉麻, 油膩又惡心的說著什么要繼續履行婚姻,還一口一個喊她小可憐。 甚至想對她動手動腳。 林棲忍無可忍將其揍了一頓。 同時也回憶起了對方曾不止一次對“林棲”動手動腳甚至還有過□□未遂,幾乎可以是原身最大的心理陰影。 記憶喚起本能, 林棲氣上心頭, 一個不慎就動了手。 唯一不妙的是,道具劍沒有開刃,鋒利程度完全無法和真劍相比,讓她費了好一番功夫。 林棲思及此,面對導演不由十分愧疚,又連聲道歉。 “導演, 實在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弓才:“……” 他兩眼一黑, 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完蛋, 剛簽下的女三,定妝照當天就要因為閹割他人被拘留了嗎? 那他這戲還能不能拍了? 最后,救護車匆匆趕來, 將王家苑送進醫院時,王家苑已經徹底昏迷。 林棲作為當事人, 很是貼心的跟著一起上了救護車 眼看倆人離開, 編劇終于反應過來,小聲問: “弓導,咱們要幫忙報警不?” 弓才皺眉想了想, 眼觀鼻鼻觀心:“算了, 報什么警, 自然會有人報。” 其他人當即心安理得: “有道理。” “能送去醫院就很不錯了,救護車來得那么及時呢。” 在聽了王家苑的事跡后,幾人對他可是一點都同情不起來。 甚至心中覺得林棲干得漂亮。 而門口,被王家苑請來專門蹲守拍視頻的記者看著攝像機里的內容。 一臉的恍恍惚惚,不知所措。 所以,王家公子讓自己來……就是為了拍他被林棲現場閹割的事情? 那他到底還發不發啊? 這么血腥的東西會被屏蔽的吧? 算了算了,這錢賺不起,記者思索片刻,立刻撈起相機開溜。 另一邊王家苑的秘書得知后,確實第一時間幫他報了警。 他簡直震驚于王家苑的慘狀,打電話時聲音十分激動,立刻將事發地址和醫院包括林棲王家苑名字都報上。 試圖通過二人的社會地位引發警方重視,讓他們意識到問題嚴重性。 然而接線員遲疑片刻,聲音頗有些古怪:“等等,您說的是……林棲動的手嗎?” 秘書以為她是因為林棲太出名,沒想太多,趕緊說道:“是的,就是那個愛豆林棲!” 那邊忙說道:“好的好的,這邊馬上讓人過去!” 接線員掛了電話后,面色更加古怪了,轉頭讓旁邊的同事去聯系岑沖。 很快,一個小警員就跑到了岑沖那邊:“岑隊,林棲又又又出事了!” 正忙著搞案件的岑沖:“?” 他發現自己內心竟毫無波動,淡定開口:“這次是怎么了?又把誰給打了?” 那個小警員表情一言難盡,欲言又止,老半天,才一臉蛋疼的開口: “說是把人給閹了。” 岑沖:“???” 王家苑在經歷了一下午生不如死的手術治療后,終于清醒了過來。 他躺在醫院的高級病房里,一睜開眼,就看到被裹得嚴嚴實實的自己,而下身是麻木沒有知覺的。 許是被打懵了,也許是麻醉還沒醒,他整個人都沒反應過來,目光仍然是呆滯的。 他過了好一會兒才恍惚想起來早上發生了什么: 他找林棲說話想警告她一番,誰知她竟二話不說就撲過來對他動了手。 先是一腳以極其離譜的力道將他踹飛再地,他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她突然想到什么,似乎更加生氣,舉起那把道具劍,沖著他兩腿間襲來。 那一刻,他清楚的知道了什么叫做鈍刀割肉。 回想到這里,王家苑再度眼前一黑,仿佛夢回當時,只要一呼吸連五臟六腑都隱隱作痛。 他還沒能從自己可能已經不能人道的憤怒恐慌中回過神,病房的門這時就被打開了。 林棲穿著白色一套的衛衣衛褲,跟著護士從外面走了進來,她身材清瘦模樣清冷絕美,看起來全然一副無害模樣。 然而一看到她這張臉,王家苑便感覺打了麻藥的下半身都開始劇痛起來。 方才還一臉呆滯的他立刻瞳孔緊縮,條件反射的艱難用那被打骨折的手捂住了自己下半身,試圖朝床角挪去。 他嚇得連聲音都在發顫:“你……你來做什么?” 林棲是頭一次面臨這種打了人要和對方溝通的情況,看著他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 她也并非沒有情商,也知道打完人再來道歉的,聽起來許是有些嘲諷和虛偽,萬一更刺激到他就不好了。 再來,她認為自己沒錯。 于是她開口:“你可還好?” 王家苑:“!!!” 他望著林棲的眼神仿佛看到了魔鬼,他至今仍然記得她動手時,那個利落又面無表情的樣子。 她把自己閹了。 竟然還來問自己好不好?不好的話她是想要再來一次嗎?? 望著她誠懇的面容,王家苑終于打從心底感到顫栗。 他怎么也沒想到,林棲竟然比自己還要變態! 把人閹了再來慰問,是她的愛好嗎? 林棲看著在自己關心后,不知道為什么顫抖得更加厲害的王家苑。 腦袋上緩緩浮現一個問號。 她以為是自己慰問得不夠,正要走上前繼續開口。 這個時候,岑沖連同幾個警員包括醫生,已經跟在她后面走了進來。 方才還嚇得不行的王家苑,一看到警方,頓時激動起來,如同見到救命稻草,對林棲的怨恨再次涌上心頭。 他立刻開口:“警察同志,我要告她,她毀了我的生理功能!!這是犯法的,你們快把她抓起來判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