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見狀。 霍光也不再管他。 桌面上。 他和桑弘羊、瑕丘江公等人商議著明日捐款大事。 而桌椅下。 桑弘羊的一雙兒女,卻是拿出來上次霍光教他們的斗地主紙牌,輕聲問道:“霍光,吃完后,玩兩把這個不,都好久沒玩了!” “哎,沒時間,你找...江婉秋吧,諾,就你妹妹旁邊的女子。我在和你父親商議著賑災(zāi)的大事呢,哪有時間啊!”霍光擺擺手,直接將邀請?zhí)呓o瑕丘江公的孫女身上。 還打牌? 他可是要做大事的! 哪有那個時間。 桑遷聞言,便用胳膊肘懟了桑美人一下,道:“快,小妹,問問你旁邊的女子,要不要玩?” “哎呀,桑遷,你天天在家玩這個,還沒玩夠?”桑美人頓時不滿地說道。 然而。 桑遷卻是說道:“在家里湘兒天天都讓著我們,玩起來沒意思,還是和外人玩起來有意思。” “算了。” “還是我自己來問。” 于是。 桑遷便隔著她妹妹,跟江婉秋說起話來,道:“誒,你要不要玩紙牌游戲?” “什么?”江婉秋頓時皺起眉。 她本來是不想來這里的。 可太公年事已高,此趟宴席,如果不跟著過來,又覺得不放心。 面對著桑遷的邀請,江婉秋本能的就想拒絕。 然而。 一旁的桑遷卻是跟她自來熟地介紹起來,道:“很好玩的,放心,就算你這個女人不太聰明,紙牌游戲也能一下子就玩明白了。” “你看!” “連我妹妹這么笨的人,都能上手,你總不能比我妹還笨吧!” 一句話。 得罪兩個女人。 一旁的霍光都看傻了。 江婉秋頓時額頭冒著黑線,本想張口拒絕,可她身邊的太公卻是說道:“婉秋啊,你就跟桑家阿郎去玩吧。我看你在旁邊聽著也是無聊,又不怎么吃東西。” 江婉秋卻是說道:“是這里的飯菜做的不好吃!” 話音一出。 霍光就忍不住皺起了眉毛,他當然聽到了這句吐槽。 當場就有些不樂意了。 一個酒樓。 怎么可能飯菜不可口呢。 當然。 霍光也沒計較這小妮子的話,還要顧著跟桑弘羊討論著捐款名單的事情。 這時。 桑遷卻是突然跟他父親嚷嚷道:“爹,我?guī)∶萌ネ婕埮迫ス銈兞哪銈兊氖虑椤!? 和瑕丘江公對待孫女的方式不同。 桑弘羊瞪了他的兒子一眼,直接就罵道:“你個不成器的東西,帶你來上桌就是讓你成熟點,學學大人怎么做事談話的。” “你還玩什么紙牌。” “丟不丟人!” 被桑弘羊一頓呵斥,桑遷頓時悻悻地閉上了嘴巴。 還是瑕丘江公在一旁笑呵呵地說道:“桑侍中何必生氣,小孩子就該玩玩。婉秋,去和桑家阿郎玩吧,我們大...大大人在旁邊商議事情,你們在旁邊出聲打擾也不好。” “嗯。” 太公都這么說了,江婉秋也只能同意。 倒是桑遷坐在那沒動彈了,目光悻悻地看著自家老爹。 沒辦法。 桑弘羊看著兒子這副沒出息地樣子,最終也只能擺擺手,說道:“去吧去吧!” 于是。 桑遷便拉著小妹和江婉秋在一旁無人的桌子上,玩起了斗地主的紙牌游戲。 而大人們則是繼續(xù)談?wù)撝虑椤? 桑弘羊這時略帶尷尬的樣子,說道:“誒,真是子不類父啊。抱歉,讓諸君見了笑話。” 東方朔卻是說道:“桑侍中何必傷感,等過兩年,行了冠禮便好。現(xiàn)在孩子還小,都這樣。所謂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像霍議郎這般天資聰穎者,畢竟是少數(shù)。” 話落。 眾人紛紛的目光,紛紛投向霍光,倒是給霍光都整的不好意思起來。 還好臉皮夠厚! 他舉著裝著果釀的酒杯,淡淡說道:“東方郎中謬贊了,我也鬧騰。想當初,還被董公趕出了蒙學,說來甚是慚愧。” 說者無心。 聽者有意。 一旁。 瑕丘江公聽聞此話,當即說道:“董公?你是說董仲舒嗎?呵呵,霍議郎,若是那董仲舒不教你公羊,可來老夫這學習谷梁嘛。” 好家伙。 這是要挖人墻角了! 霍光當即尷尬地笑了兩聲,說道:“還是繼續(xù)商討關(guān)于捐款的事宜吧,江公、桑侍中,可否把在長安一帶的豪商名單列舉一下,我也好宰...咳咳,好寫個捐款額度!”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