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著皮膚白皙的江婉秋,霍光淡淡一笑道:“這是什么話嘛!” “敢問江小娘子!” “我何時騙了你太公?又為何不敢來呢?” 此話一出。 那江婉秋則是回道:“你上次來勸說我太公帶著谷梁派的儒家弟子去參與那比試,全然沒有說過你自己就是公羊派董老的弟子。” 聞言。 霍光皺了皺眉,道:“我只是沒說罷了,難道沒說就算騙么?” “當(dāng)然算!”江婉秋氣呼呼地說道。 上次推廣書紙的比試中,無論是司馬遷的文章,還是霍光的畫作,都出自公羊派,二者公認(rèn)最佳作品。 儒家其他學(xué)派的弟子作品,在這倆作品前,幾乎是一敗涂地,無地自容。 這就使得原本大行其道的公羊?qū)W派,更是名聲大振。而谷梁學(xué)派一時間,被打擊的萎靡不振。 江婉秋的太公,也就是瑕丘江公。 自書紙比試回來后,更是一日比一日愁的清瘦。 江婉秋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當(dāng)下將其原因都記在霍光頭上。 這也說得過去。 但問題是。 以霍光的性格,可從來不會慣著女生。 他目光緊緊盯著江婉秋,淡淡地說道:“呵呵,小娘子所言真是令人啼笑皆非。我只是沒介紹自己是董公弟子,就說我騙了。” “可你們事先都沒問啊。” “是你們沒問清楚,怎么能說是我騙呢?再者,我只是負(fù)責(zé)知會江公一聲關(guān)于比試的事情,難不成,還要我自報家底?” “我是有病,還是咋地?” 江婉秋見霍光說的頭頭是道,自己反駁不了,便轉(zhuǎn)移話語,問道:“好,上次的事情不說了。” “你這次來拜訪,又是要做什么?” 終于回到正題了。 霍光淡淡一笑,說道:“這次自然有著關(guān)乎我谷梁派生死存亡的大事,要與江公商量。小娘子可行個方便,讓我見見你家太公?” 然而。 江婉秋聽后,卻是撅著小嘴,說道:“還你谷梁派?你一個公羊派的弟子,說這話也不覺得臊得慌!” 對于這個毫無殺傷力的嘲諷。 霍光不屑地?fù)u了搖頭,道:“儒家儒家,本為一家。什么你谷梁派,我公羊派,他左傳派,不過是學(xué)說區(qū)分罷了。難不成,我讀公羊,就不能看谷梁、左傳了?” 事實上。 儒家弟子都讀過三本書,甚至研讀不下數(shù)遍乃至數(shù)十遍。 為何? 若不懂他派之說內(nèi)容,又何以借此反駁他派之論點? 所以真要說起來,谷梁派的弟子,也許比公羊派還懂公羊呢。 江婉秋知道自己說不過霍光,當(dāng)即直接拒絕道:“任你能說會道,今天也絕對拜訪不了太公。因為,我不會替你通報的。” 然而, 霍光卻是笑道:“這次你不通報不行了。” “為何?” 江婉秋頓時皺眉,有些疑惑。 霍光只是笑笑,道:“因為這是陛下的意思,著我來通知儒家各大學(xué)說派系領(lǐng)頭者,論戰(zhàn)比試一番。” 江婉秋聽到霍光所言,也是楞了一會兒。 之后便又朝著霍光伸出手,問道:“圣旨呢?” “沒有圣旨,這是陛下口諭。”霍光淡淡一笑,以一副穩(wěn)操勝券地口吻說道:“怎么樣,江小娘子,你若不通報的話,莫不是想讓你太公背上一個抗旨不遵的罪名吧!” 他也沒撒謊,這本來就是陛下的意思。 而且! 他為議郎,說出這樣的話來,其真實性還是很高的。 于是。 原先還不想給霍光的拜訪進行通報的江婉秋,此刻也只能妥協(xié)道:“好,那你等著,我這就去稟告太公一聲。” “那就有勞江小娘子了。” 霍光略一拱手,臉上則是浮現(xiàn)出那人畜無害的笑容來。 不一會兒。 江婉秋便出來了,跟霍光說道:“太公說了,請你進去。” “有勞了。” 霍光拱了拱手,隨即便在江婉秋的帶領(lǐng)下,走了進去,見到瑕丘江公。 只是與上次相比。 瑕丘江公的臉上,沒了啥好臉色。 畢竟! 自己是公羊派董仲舒弟子的事情,已經(jīng)在上次書紙比試的結(jié)果出來后被眾人知曉了。 “霍議郎說...說說是陛下旨意,讓儒家各學(xué)說論戰(zhàn),老夫聞言,甚...甚甚是激動啊。” “可惜,江某年事已高,怕...怕怕是和人對論不起來了,只能先說聲抱歉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