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霍光出了宮門后,心中滿是疑惑。以他前世對漢朝歷史的認知,這個時期的漢武帝劉徹,應該人到中年了才對。 可正殿里那位? 怎會如此年輕... 莫不是宮里的伙食好,保養(yǎng)的得當? 咳咳。 也說不定,畢竟?jié)h武帝劉徹在位時間可是很久的。 霍光搖搖頭,甩掉這些想法,準備回此間樂看看。只是這時候,身后忽然有人喊他。 “霍議郎,等等!” 霍光眉毛一皺,繼續(xù)往前走。 那人見霍光走地飛快,于是喊得更急切了。 “霍議郎,等等我啊!” 然而霍光走路的速度更快了,直到對方氣喘吁吁的一路小跑追了上來,他才停下。 來人正是桑弘羊。 霍光似笑非笑地看著正大口喘著氣的他,說道:“桑侍中,你有點虛啊?” “這才幾步路啊。” “怎么就喘成這樣了...” 桑弘羊大喘了幾口氣后,這才看向霍光,問道:“霍議郎剛才沒聽到桑某在后面喊你么?” “聽到了啊!”霍光笑道。 而桑弘羊則愣了下,問道:“聽到了為何不停下?” “噢,我以為是我出現(xiàn)幻聽了呢!”霍光聳聳肩,滿臉無所謂地樣子。 桑弘羊頓時不開心了。 這霍光編理由都懶得編了,直接說幻聽了? 幻聽了你不會回頭看一下? 于是。 桑弘羊瞪著他說道:“你故意的!” 霍光點點頭,說道:“桑侍中,算我是故意的吧!” “那請問桑侍中能否解釋下?” “為何把我那酒樓里的歌姬,騙去了閣下長安樂酒樓去了?” 桑弘羊一聽這事。 頓時哈哈一笑,道:“霍議郎,瞧你這話說的,我這頂多算是竊玉。竊玉這種事情...哎呀,商人的事,怎么能叫騙呢?” 霍光微微抬頭,看著桑弘羊,聲音逐漸提高起來。道:“噢?不能算騙,那就是偷。” “那更不能算了啊!”桑弘羊頓時直搖頭。 不能算? 呵呵。 霍光當即罵道:“這還不算,你們那長安樂,里面的裝飾跟我這此間樂一模一樣。不是你天天來我這此間樂偷師,你會這些擺設,你知道找木工制作桌椅?” “我搞廁紙,你派人跟蹤調(diào)查就算了。” “弄個酒樓你也偷。” “桑侍中,你挺會玩啊!” 桑弘羊聽后,不僅沒有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 反而是頗有得意樣子! 只見他摸著唏噓的幾根胡須,笑道:“商人牟利嘛,不寒磣!” “呵...” 霍光輕輕哼了一聲,往前走去。 桑弘羊笑道:“霍議郎是為了酒樓的事情生氣呢?其實大可不必!” “若有本事,再多花點錢,請回去便可。” “這沒什么好生氣的。” 聽著這強盜邏輯,霍光頓時翻了個白眼。 這句話的意思,不就是我偷了你東西,你有本事再偷回去唄! 還挺理直氣壯是吧? 想到這里,霍光搖搖頭,說道:“桑侍中找我,就為聊這事?” “噢,當然不是!”桑弘羊笑笑,這時候連忙問道:“霍議郎,你剛才在陛下面前所提的白疊子,是從哪里得知的?” “呵...” 霍光不理他。 而桑弘羊卻是繼續(xù)說道:“今日在殿堂之上,還是我第一次聽聞白疊子這種東西,是我見識淺薄了。只是桑某很是好奇,霍議郎為什么這般年紀,懂得東西卻如此廣泛?” “若不是行事過于輕浮,孩子氣。” “桑某都懷疑,閣下身體里面住著一位老者的靈魂。” 住著一位老者的靈魂? 一聽這話。 霍光頓時挑眉,看向桑弘羊,笑道:“呦,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沒錯,我就是秦始皇轉(zhuǎn)世,你,打錢!” 桑弘羊頓感無奈,說道:“霍議郎莫開玩笑。” “是你先開玩笑的。”霍光沒好氣地瞪了對方一眼。 桑弘羊忍不住笑笑,搖搖頭,此刻他覺得自己是高看了這冠軍侯弟。 為人不知收斂,鋒芒畢露。 甚至還有點孩子氣! 這樣的人,日后怎么可能成為他的對手呢? 算是他多慮了。 想到這里,他也沒了繼續(xù)交談下去的念頭,于是拱手道:“霍議郎既然沒有聊下去的興趣,那桑某就先離去了。” “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