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們懼怕呂奉先,我可不怕,”虞氏族長冷笑一聲,臉色變得很難看,“不過是一反復叛主的篡逆之輩,如何能與袁公爭輝?” “您說的是?!焙栺R氏的族長握著酒杯,放松地靠在美姬溫軟的懷中,露出鄙夷的神色,“呂奉先行事肆無忌憚,縱容一介小小的婦人插手政務,多少大好的兒郎們被她支使得團團轉。聽說最近愈發荒唐起來,別管是一千石還是一百石,統統被趕去種地了,如此行為,與妲己褒姒何異?” 新野曹氏的族長附和道:“禮崩樂壞,牝雞司晨,正是衰敗的征兆啊!” “我聽聞那婦人頗有姿色,”虞氏族長的大兒子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語氣不懷好意,“什么時候我也能見識一下……” “那婦人手刃董賊,才換來了湖陽君這個封號,”馬氏族長露出了同款笑容,“小郎君怕是無福消受。” “我可不信。”虞郎君擺擺手,“定是呂奉先不愿背負弒父惡名,才將此事推到他女兒頭上。” “……” 一幫人就呂昭的長相調笑一番,各種惡意的猜測層出不窮。 虞氏族長眼見話題歪掉了,趕緊出言拉回來:“諸位難道就愿意一直忍受下去嗎?” 屋內一片沉默,連奏樂聲都停止了。 罵人是一回事,付諸行動又是一回事。那畢竟是呂布,畢竟是并州軍,他們的部曲連孫堅都對付不了,又怎么去對付壓制了孫堅和劉表的呂布呢? 見大家神色動搖,虞氏族長在心里暗暗罵一句慫貨,拋出了一枚重|磅|炸|彈:“我收到消息,呂奉先已于三日前率大軍離開襄陽,前往漢中去了?!? “什么?!”所有人瞬間精神了。 “真有此事?”馬氏族長一把推開幫他按肩的侍女,猛地坐起來,眼中閃爍著攝人的寒光。 “當然。”虞氏族長慢條斯理地順著胡須,“劉益州沾染疫病,不治身亡,其子認定疫病乃天師道所為,焚燒了張公祺的母親與弟弟,與張公祺徹底結怨?!? 這幫人并不關心益州出了什 么事,沒有深入討論,他們只在乎呂布確確實實離開了。 “呂奉先此去漢中,帶走了多少人馬?”曹氏族長謹慎地詢問。 “這哪兒能知道?”虞氏族長攤開手,“肯定不少就是了?!? “余下的并州軍群龍無首,不足為慮?!瘪R氏族長笑道,“此乃千載難逢的天賜良機,萬萬不可錯過啊!” 虞氏族長贊同地點點頭,不動聲色地拋出一枚眼神,“正是這個道理?!? “父親,孩兒有一計!”接收到暗示的虞郎君朗聲道,“何不效仿劉景升,以宴請為由騙她前來,席間埋伏五百刀斧手,摔杯為號,屆時兒郎們一擁而上,定能將她活捉!” “活捉?”馬氏族長挑眉,故意問,“為何不是亂刀砍死?” “活人總比死人有用,”虞郎君理直氣壯地回答,“她若活著,我們還能向呂奉先提點條件……” “怕是小郎君別有私心吧。”馬氏族長揶揄道。 虞郎君的臉頰微微一紅,“您就別取笑我了。” “我覺得這主意不錯?!瘪R氏族長點到為止,繼續說正事,“我愿出二百精兵!” 有人第一個站出來吃螃蟹后,其余人緊跟著響應,表示都愿意出錢出力。 “那就這樣定了。”虞氏族長笑容燦爛,“我這就給袁公修書一封,與他約定時間。” “王司徒是真的恨我?!眳握押軟]形象地面朝下趴在案上,用沉悶的聲音長吁短嘆。 老王同志單純罵罵咧咧,殺傷力幾乎可以無視,但當他把討厭付諸行動、將呂布視為敵人對付時,事情就變得有點棘手了。 前來給荀彧送作業請求批改的諸葛亮看了眼呂昭,忍不住問:“您與王司徒之間到底有何恩怨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