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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蘇荷的離去，讓我原先安定的內心，突然之間，又再起了波瀾。
我皺著眉頭。
深深的思索著，最后她的那句話。
精衛跟我身份的關系？
顯然，說的就是精衛跟黃帝的關系了。
我相信，林蘇荷不是故意為了打啞謎，才是說出那句，看似信息量不夠的話。
而是確實一時半會說不清楚。
我也沒有多想，從林蘇荷的語氣來看，精衛跟我，應該大概率不會有什么恩怨，她更不會對我造成什么不好的影響。
緊接著，我的目光再次看向了懷中的歸墟之石。
如今，連林蘇荷都說了，這塊歸墟之石，對我很重要，那么，這塊石，怕是有借無還了。
至于，萬年吉壤的目的，那種中原牧讓我接觸這歸墟之石的目的，我沒有來得及詢問林蘇荷。
我也估計，林蘇荷未必知曉，不是她沒有能力，而是這些事的層次太低。
林蘇荷如今的層次太高了，高到我望塵莫及。
跟其接觸的都是什么啊，是那神秘的敖姓姐妹，是精衛神鳥，是歸墟。
她如今，應該不會將太多的心神，放在士族上面。
哎……
差距倒是越來越大了。
士族人人都覺得，我陳啟堪稱妖孽，短短時間，如同坐火箭一般，境界飛躍迅速。
可我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跟真正世間得天獨厚之人相比，還是差很多的。
就比如林蘇荷……
“陳啟，這位前輩跟你的關系是？”
一直在我身邊，沒有言語的白澤，見林蘇荷消失之后，她才出聲。
我笑笑說：“你覺得我們是什么關系。”
“我應該不必叫她前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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