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樂央愣在那里。 回過神來,她拼命搖著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爹才不是那樣的人……” “呵!”烏澤冷笑了聲,“國公仁慈,念在你爹的死,也算是救了眾將士,所以才沒有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但你這個人,理所當然地享受著國公給的一切不說,還老是拿著你爹是國公的救命恩人來說事,真是令人看不下去啊。” 樂央一臉寡白。 烏澤取下墻上的刑具,在手里把玩,漫不經心道:“怎么樣,你是要自己承認了設計夫人一事,還是要用了刑,才肯說實話?” 看著他手里的刑具,樂央嘴唇哆嗦著,終是點了點頭,“我、我承認,我確實對夫人謊稱國公在書房內與人議事,不便打擾……” 說到此處,她的聲音倏而激動起來,“但是我并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擔心夫人進去打擾國公,國公的公務又得處理到深夜了…… 我也是為了國公的身體著想啊……” 烏澤輕嗤一聲,將手里的刑具扔給一旁的侍衛,目光如炬地看著她,“人家是夫妻,要你多事?樂央,你逾矩了,失了本分,國公府不可能再容你。” 樂央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想到什么,她連忙抱住他的腿,“烏澤,你替我求求情吧,讓我繼續留在國公身邊啊……” “想太多。”烏澤可沒有什么憐香惜玉的好習慣,一腳將她踢開,“況且你陽奉陰違,以下犯上,誰求情也沒有用。” 樂央面若死灰。 烏澤對手下道:“將她收押,聽候國公發落。” “是。”侍衛應了聲,將樂央丟回了牢里。 …… 陶夭喝了藥后,一覺睡到了天亮。 翌日起床,整個人已經好了很多,不再像昨晚那樣,一直打噴嚏,流鼻涕了。 喜兒和冬兒進來服侍她洗漱的時候,冬兒說起了樂央的事情。 陶夭聽后,愣了下,“你昨晚過去送衣袍的時候,看到樂央被烏澤拖走了?” “是的,奴婢親眼看到的。”冬兒點點頭,“當時奴婢還嚇了一大跳。” 喜兒道:“她活該,誰讓她害小姐來著,這種心思不正的人,就該被發落。” 陶夭若有所思地說:“可那樂央去世的父親,不是國公昔日的部下么?國公怎么下得了手,懲治樂央?” “是昔日部下又怎么樣?國公養了她這么多年,也盡夠了,況且她心思不正,想害小姐來著,國公自然是要給您一個交代的。”喜兒不以為然道。 但陶夭還是覺得事情有些出乎意料了。 她以為這件事情,還有得扯皮呢。 畢竟昨夜在書房外的只有她和樂央。 若是樂央咬死了不承認自己有對她說過那句話,還很有可能變成是她誣蔑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