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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西則被德國一口吞下,德國為了順利吞并領(lǐng)土,喊出接收波蘭人的口號。
大批大批波蘭人涌入德國,德國得到北波蘭大面積領(lǐng)土,也在華沙以西站穩(wěn)了腳跟。
所以,波蘭人喊出建設(shè)新波蘭的口號,沒毛病啊。
我們波蘭人也不貪心,以原有德波疆域劃分就行。
德皇救了個白眼狼。
立陶宛也想獨立,問題是立陶宛沒有土著了。
一個和波蘭聯(lián)邦制大國,卻在幾個月之內(nèi),土著人口全部消失,做這事的真不是倭軍。
大商建制內(nèi)倭軍很少,他們大規(guī)模招募哥薩克人。
哥薩克是吃人的野人。
給足好處,他們就會化身為殺戮機器,為大商屠光立陶宛人、波蘭人。
白俄最倒霉,以前他們被波蘭征做仆從軍,四處遠(yuǎn)征。
大商來了,本以為能過好日子的。
但大商還把他們當(dāng)奴隸用。
當(dāng)奴隸,我們白俄也認(rèn)了。
為什么要滅絕我們,建立什么魯國?我們也愿意臣服,不行嗎?
可惜,商王不跟他們講道理。
大面積征召哥薩克人,在境內(nèi)展開一輪一輪肅反。
白俄人口在消失,路過正在建立。
波蘭人口在消失,齊國正在建立。
趙國也在往北擴(kuò)大地盤,趙國要做波羅的海的霸主。
景泰五十六年八月,皇帝剛過完八十大壽,就傳來歐羅巴17國,組建歐聯(lián)體。
朱祁鈺詢問首輔劉健:“大明能征多少兵?”
“陛下,國內(nèi)對支援天下藩國,頗有微詞。”
劉健小心翼翼道:“這些年,為了往藩國移民,移走了9億人,民間對朝廷又愛又恨。”
“而為了皇子繼藩,大明連年對外征戰(zhàn),軍費支出年年高漲,就說去年,景泰五十五年,軍費支出3.2億。”
“大明得到多少?”
“滿打滿算,得到些寶物,價值在兩千萬上下。”
“軍費支出虧損高達(dá)3億。”
“陣亡人數(shù)居高不下,這幾年美洲戰(zhàn)爭,中亞戰(zhàn)爭,諸汗國戰(zhàn)爭,大明每年陣亡人數(shù),高達(dá)10萬人。”
“陛下呀,這些都是藩國的家務(wù)事,既然分封出去了,就讓藩國自家管自家事吧。”
劉健這番話,得到了李東陽、謝遷、王鏊的贊同。
“軍費支出確實多,但卻是朕一力承擔(dān)的,出自內(nèi)帑,民間有什么可說的?”
“至于陣亡人數(shù),戰(zhàn)士為家國而死,死得其所。”
“撫恤一分錢沒少發(fā),有什么好鬧的?當(dāng)兵吃餉,就得做好為家國獻(xiàn)身的準(zhǔn)備,這是光榮的事。”
朱祁鈺淡淡道:“確實,這幾年移民厲害一些。”
“但國內(nèi)人口多少,你們心里沒數(shù)嗎?”
“人口紅線的多少?丘濬算過了吧,大明如果人口超過30億,就會有人餓肚子。”
“現(xiàn)在的科技,支撐不了全球40億人吃飯。”
“像美洲、大洋洲人少地多,讓他們移民出去,是享福去了,緩解國內(nèi)人口壓力,又讓藩國繁榮起來。”
朱祁鈺狡辯:“劉健,你想過沒有,17個歐洲國家組建歐聯(lián)體,意味著什么?”
“若大明不相幫,楚國、陳國,乃至隋國、衛(wèi)國都無法在歐羅巴立足,崩潰是必然的事,這些年大明的努力,可就付諸東流了。”
朱祁鈺也是為兒子著想。
李東陽回應(yīng)道:“陛下,既然封了藩國,就要做好獨立面對風(fēng)險的準(zhǔn)備。”
“楚、陳、隋、衛(wèi)等國,對內(nèi)稱制,不給大明一分賦稅,還反過頭來吸取母國的血。”
“這是什么道理?”
“享受了藩國國王的待遇,就要承擔(dān)對應(yīng)的風(fēng)險。”
“若什么都需要母國出面,當(dāng)初為什么大明不直接實控呢?非要分封出去干什么?”
李東陽這話,引起王鏊等人贊賞。
朱祁鈺不跟他辯,問道:“李東陽,朕問你,大明的蒸汽機發(fā)明成功,歐羅巴人出力多少,你清楚吧?”
“如果現(xiàn)在不遏制歐聯(lián)體,歐聯(lián)體會不會集中力量研發(fā)蒸汽機?”
“到時候,大明西陲出現(xiàn)一個龐大的強國,天天和大明對著干,這樣好。”
“還是趁著他虛弱的時候,一棒子把他打死更好?”
朱祁鈺詭辯:“李東陽,你幫朕選。”
李東陽翻個白眼:“陛下您是狡辯呀。”
“朕哪里狡辯了?”
朱祁鈺指著自己胡子:“朕胡子都白了,一把年紀(jì)了,和你個小孩狡辯?你小時候在宮里尿急的樣子,朕記得清清楚楚。”
李東陽整張臉通紅!
他小時候就被皇帝詔進(jìn)宮中問話,被皇帝欣賞,然后在國子監(jiān)讀書,一直都被皇帝重點培養(yǎng)。
“你們幾個,哪個不是朕看著長大的?”
朱祁鈺撒潑:“現(xiàn)在進(jìn)了內(nèi)閣了,想踩著朕這個老皇帝上位嘍?朕對伱們有養(yǎng)育之恩、教導(dǎo)之恩,都忘了?”
“微臣等不敢呀。”劉健等人跪下。
“劉健,你歲數(shù)最大,你來說。”朱祁鈺還不信了,治不了這個內(nèi)閣了呢。
現(xiàn)在的朝中重臣,基本都是皇帝近臣出身。
有很多都是皇帝看著長大的。
他們天然在皇帝面前矮一截,他們尿褲子那點破事,皇帝一清二楚,太熟了啊。
劉健老臉一黑,苦笑道:“陛下,李閣老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為母國抱不平罷了。”
“哼。”
朱祁鈺手插袖子,躺在御座上:“朕不管,這個什么歐聯(lián)體,朕聽著心煩,干翻他們。”
然后,翻過身去,屁股對著臣子。
劉健等人無語。
皇帝是越老越玩賴,總充長輩架子,也是,他今年八十歲了,朝廷重臣,比他兒子歲數(shù)還小呢,確實是長輩。
偏偏這老皇帝極難糊弄。
朱英、項忠為皇帝清查吏治之后,朱英去世,項忠繼任首輔,沒過兩年,項忠病逝,韓雍繼任首輔。
景泰五十四年,韓雍病逝,大明將星隕落。
同年,范廣、王越病逝。
李秉繼任首輔,剛剛當(dāng)首輔三個月就卒于任上,劉健繼任首輔。
朱祁鈺就從當(dāng)年的少年皇帝,變成了老皇帝,朝中他資歷最老,把一眾老臣都給熬死了,朝堂上下,他歲數(shù)最大。
劉健和李東陽對視一眼,頗覺無奈。
這老頭是順毛驢,逆著他肯定摩挲不舒服,關(guān)鍵這老頭說著正事呢,就往人家小時候尿褲子的事上說,專插人肺管子。
現(xiàn)在朝野重臣小時候那點破事,都是皇帝傳出去的,天下人都知道。
民間百姓教子,都說,李東陽小時候還尿褲子呢,我兒子尿褲子怎么了?
“陛下,僅此一次。”
李東陽苦笑:“就最后幫藩國打一場大仗,以后就全憑藩國自己本事,您看如何?”
朱祁鈺不吭聲。
“陛下呀,歐聯(lián)體不是小仗,征完之后,大明真的再無力西征了。”李東陽不肯松口。
王鏊出來圓場,說些藩國也該獨立面對危險的話,皇帝一直幫下去,藩國反而長不大。
朱祁鈺才勉強順著臺階下來。
旋即,內(nèi)閣擬旨,向歐聯(lián)體宣戰(zhàn)。
“都起來,在養(yǎng)心殿沒那么大規(guī)矩,你們小時候就在這殿里玩耍,長大了怎么這么拘束呢?”
朱祁鈺走下御座,臉上掛著笑容。
您能不能別說了?我們也要臉呢。
“昆侖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朕要做第一個昆侖封禪的皇帝。”
朱祁鈺笑道:“可朕的身體,去不了那么遠(yuǎn)了,讓太子代朕去,把朕的重臣們牌位請出來,一并帶去。”
說到這里,朱祁鈺語氣低落:“朕當(dāng)年答應(yīng)過他們,要帶著他們?nèi)シ舛U的。”
“五十年過去了。”
“朕終于能去昆侖山封禪了,可他們都不在了。”
朱祁鈺長嘆:“但大明越來越好了,鐵路修到了昆侖山,讓朕逝去的重臣們,坐著火車看一看大明的萬里河山!”
劉健很是唏噓,他的老師薛瑄,很早就病逝了。
但更唏噓的是,皇帝是真能活啊。
過完生日,八十歲整。
忽必烈活到了80歲,趙構(gòu)活到81歲,武則天活到82歲,梁武帝蕭衍活到86歲。
這是歷史上最長壽的幾位皇帝。
而看皇帝這架勢,八十歲了,一點毛病沒有,估計還會繼續(xù)茍著。
民間有相士算過皇帝的天命,認(rèn)為皇帝天不假年,誰能想到,皇帝活到了80歲。
除了著急的太子外,朝野上下倒是覺得無妨,這老頭摩挲舒服了,是真的胸襟寬廣,什么人都敢用,什么人都會用。
太子朱見淇這幾年其實也不太著急了。
因為在景泰五十二年,皇帝封太子的嫡長子朱佑榶為太孫,太子之位算徹底穩(wěn)定了。
主要是他爹折騰不動了,無法換太子了。
而朱祁鈺過于長壽,只能敕封太孫,一旦兒子沒接上班死了,就讓孫子直接接班。
其實太子位已經(jīng)穩(wěn)固了的。
真沒人和朱見淇爭皇位,他爹太能活了。
像皇帝最喜歡的老四,朱見漭都是東歐大皇帝了,誰愿意回來和他爹熬啊,萬一把自己熬死了,竹籃打水一場空。
誰也沒法保證,自己能活過老爹。
現(xiàn)在宮中的皇子,只有老四十一朱見涯。
最重要的是,好圣孫啊。
朱祁鈺對嫡長孫朱佑榶是比較滿意的,此子和他那個傻爹不一樣,倒有幾分像朱祁鈺的狡詐和狠辣,對帝王心術(shù)掌握得比他爹好。
還是個大詩人。
和他娘一樣,是個隱藏詩人,善于琴棋書畫,雕塑,化學(xué),物理,建筑設(shè)計等等。
是個全才。
但這樣的人,反而容易走入歧途,盡情山水,而荒廢朝政,曾經(jīng)的宣宗皇帝就是這樣。
這幾年,太子爺倆秉政,朱見淇有些事還得聽他兒子的,這爹當(dāng)?shù)母C囊。
朱見淇這幾年精力放在造人上,生了五個兒子,夭折一個,現(xiàn)在也有八個兒子了。
對于東歐土地,他也是垂涎三尺的。
想讓兒子去分一杯羹。
奈何老四不肯,反而將好處都給了自己兒子,這讓朱見淇對他不滿,總跟兒子念叨,他四叔不恭順。
這要是都在國內(nèi),肯定要削藩的,然后就是靖難,重演太宗皇帝的人生軌跡。
而在皇帝面前,是朱見淇是不敢表露分毫的。
皇帝老了,喜歡看合家歡這種戲碼,所以遠(yuǎn)在世界的兒孫們,年年都會給他上表,表露孝心。
真假不知道,反正皇帝開心,會賞賜很多東西。
“老四十一的封國,諸君可有想法?”朱祁鈺又道。
世界好地方都分得差不多了,還占著的都是強國。
“陛下,您是想封去西歐?”李東陽一語中的。
陳國建藩后。
朱祁鈺發(fā)現(xiàn)西歐沒那么厲害的。
軍事不強,政治一般,繪畫也很爛啊。
之前他以為歐洲油畫很厲害的,畫得跟拍攝出來似的,所以宮中有很多油畫畫師。
但王越給他揭開了油畫真面目。
油畫的原理是小孔成像,用鏡子映射出畫面,然后照著涂,所以畫得像,但左右會錯,因為小孔成像是倒著的原因。
很多宮廷畫師,因為王越的揭秘而失業(yè)。
油畫變成諸畫之末。
倒是油畫有很大的實用性,在民間還很受吹捧的,因為畫得像啊,百姓也不懂意境,花花綠綠的,看著好看就行。
甚至。
最近一艘尋寶艦隊,回京稟報,說埃及金字塔規(guī)模并不雄偉,他們耗時四年,將金字塔一比一畫在紙上,送回京師。
朱祁鈺發(fā)現(xiàn),這是金字塔?咋這么小呢!
沒錯。
畫里的金字塔確實很大,但和朱祁鈺前世看到的完全不一樣,是等比例擴(kuò)大的?
是誰干的?
朱祁鈺有點懵,詔來所有考古隊成員,進(jìn)行詳細(xì)詢問。
得知畫回來的是真金字塔,不摻一滴水分。
就是說,后世看到的金字塔是假的!
誰等比例擴(kuò)大出來的產(chǎn)物?
有金字塔,但沒有那么大的,所以這不是什么史前文明,而是人工制造出來的假東西。
還有從希臘挖掘回來的寶物,剛開始引起了東北旅游熱,但去過一次的人,全都失望而歸。
就這?
扭扭歪歪的獅子,沒臉的人像,光屁股騎馬的騎士,這都什么鬼啊!
窮的穿不起衣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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