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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屎溺里的糞球戰(zhàn)爭,封禪昆侖!(吃飯勿看)-《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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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根據(jù)卷面展示出來的才華,人盡其用,物盡其才。”

    “將其放到合適的發(fā)展軌道上,進(jìn)行培養(yǎng)。”

    “三十年后,方是開花結(jié)果的時候。”

    “屆時中樞又是一批可支撐天下的人才。”

    “只要不改科舉之制,大明就永遠(yuǎn)不會缺人才。”

    “天下就能永遠(yuǎn)正常運(yùn)轉(zhuǎn)下去。”

    胡濙勸諫皇帝。

    朱祁鈺又行一禮:“謝老太傅教導(dǎo),朕知道了。”

    就如他去年硬提王越,導(dǎo)致媲美諸葛亮的超級牛人王越,成了殘疾,也成為朱祁鈺人生憾事。

    他去年硬提拔的朱英,其人雖有才華,但做事獨行霸道,連林聰都不放在眼里,無非仗著皇帝的恩寵。

    都察院日日上奏章,批駁朱英在山東肆意妄為。

    就如韓雍和年富,都是絕頂大才,但在兩湖之地,依舊施展不開拳腳。

    也如中樞的耿九疇、白圭,都是皇帝硬提起來的,治政終究差了幾分火候,難堪大用。

    朱祁鈺殺了很多人,導(dǎo)致中樞供血系統(tǒng)出了問題。

    他又必須提拔自己人來填充這些職位,掌控皇權(quán)。

    這也導(dǎo)致了,中樞之臣治政水平下滑,幸好有胡濙、于謙、孫原貞等老臣子扶持,勉強(qiáng)支撐罷了。

    “老臣僭越了!”胡濙磕頭。

    朱祁鈺親自將他扶起來,認(rèn)真認(rèn)錯:“老太傅,朕以前急切了,請諸卿莫怪,朕以后會多聽諸卿意見的。”

    胡濙輕輕點頭。

    這次生病,他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快要走到了盡頭。

    他扶持皇帝不了太久了。

    在臨終前,他必須為大明做最后的事:一,幫皇帝整飭好吏治,吏治絕不能亂;

    二,保皇帝無虞,保皇子誕生、成長;

    三,物色下一任天官,執(zhí)掌中樞。

    他心里的人選是李賢。

    奈何皇帝對李賢芥蒂極深,他必須想辦法紓解皇帝心結(jié),讓皇帝重用李賢。

    再詔回督撫地方的老臣子,如王文、林聰?shù)热恕?

    讓這些老臣重掌中樞,方能平穩(wěn)度過他病逝的過渡期。

    中樞不能因為他一個人而亂。

    還有就是皇帝,他擔(dān)心他去了,皇帝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到時候真的成為了隋煬帝。

    皇帝至情至性,又涼薄無情,做事急切,不計后果。

    中樞有他和于謙,二人合力,尚能控制住皇帝。

    可一旦他沒了,于謙必然自危,不敢抑制皇帝,畢竟他功高蓋主,已經(jīng)封無可封了,皇帝殺他用他,就在一念之間。

    到時候無人可制皇帝,大明傾覆與否就在頃刻之間。

    他必須在死前,安排好一個牢籠,死死地控制住皇帝,讓大明在歷史的軌跡上,正常行走。

    不能跑,不能跳,大明是天朝上國,不能崩盤啊。

    所以,才有胡濙今天這一諫。

    他不問自己前程,也不顧兒孫前程,必須要勸諫皇帝。

    皇帝不懂治政,他來教。

    就如當(dāng)年,他初入官場,是太宗皇帝給他恩準(zhǔn),允他區(qū)區(qū)一個進(jìn)士,遍及天下去尋找建文帝,待他歸來后,太宗皇帝給他一世富貴。

    他欠太宗皇帝的,便用命來還,用命來扶著大明前行。

    胡濙看著尚且乖巧的朱祁鈺,心里松了口氣:這皇帝好處多,壞處也大,棱角分明,毀譽(yù)參半。

    這樣的人不適合做皇帝的。

    他要幫著皇帝改掉他的毛病,讓他正視自己,做一個合格的皇帝。

    他才能放心的閉上眼睛。

    “老太傅,看著朕干什么?”朱祁鈺扶著他,把他扶到錦墩上。

    “陛下能聽進(jìn)去老臣肺腑之言,老臣心中歡喜。”胡濙眼角蘊(yùn)含熱淚。

    他已經(jīng)不能再扶著大明走多久了。

    他是醫(yī)者,他最清楚自己的身體。

    朱祁鈺抓著他的手:“當(dāng)年邢國公和您扶著朕登基,這些年護(hù)佑著朕,這份情朕永遠(yuǎn)記著。”

    “朕也年過中年了,等今年過了生辰,就三十歲(周歲)了。”

    “您說的好話賴話,朕能分辨得清楚。”

    “您是為朕好的,朕都聽著。”

    朱祁鈺拍拍他的手:“您身體不好,平時少操勞一些,讓吏部左右侍郎多多幫襯著,您掌握著吏部大權(quán)即可。”

    “朕還想著,有朝一日,收復(fù)昆侖山。”

    “朕要去昆侖山上,封禪永年!”

    “屆時,朕想帶著您去,帶著邢國公去,帶著文武百官都去!”

    胡濙要跪下,朱祁鈺按著他,他立刻說:“老臣一定隨陛下去昆侖山,逢迎陛下封禪永年!”

    氣氛莫名的多了幾分悲涼。

    朱祁鈺大笑:“諸卿,昆侖山乃華夏祖山,華夏之根在昆侖。”

    “自祖龍始,大一統(tǒng)皇帝禮封泰山、禪梁父,刻石頌德,此為泰山封禪。”

    “但太祖、太宗兩位圣君,卻沒有封禪泰山,兵駁斥了泰山五岳獨尊的地位。”

    “太祖有開天辟地之功,卻放棄泰山封禪。”

    “太宗以勒石燕然為樂,不屑封禪泰山。”

    “歸根結(jié)底,皆因宋真宗趙恒,壞了規(guī)矩。”

    朱祁鈺對弱宋皇帝沒有好印象,冷笑道:“自古至今,泰山封禪只有六位皇帝。”

    “看看前五位,始皇帝、漢武帝、漢光武帝、唐高宗、唐玄宗,皆是圣君神帝,人君楷模。”

    “再看看趙恒!他拉低了泰山封禪的下限!”

    “他趙恒能封禪,朕看倭郡王都能封禪泰山!”

    “哼,趙恒有什么臉面,和如此五位雄才偉略的圣君并列呢?”

    朝臣可不敢說皇帝的壞話。

    哪怕是死了的皇帝,那也是皇帝。

    “就說那趙恒,打著好好的仗,占據(jù)優(yōu)勢,卻還向遼國臣服,簽下澶淵之盟!”

    “朕看呀,還不如倭郡王呢!”

    “就他,配封禪泰山?”

    “按照他的標(biāo)準(zhǔn),從古至今,有上百位皇帝有資格封禪泰山了!”

    “讓太祖皇帝和趙恒并列?”

    “癡心妄想!”

    “朕日后修昏君錄,他趙恒,并列其中!”

    封禪泰山,要滿足三個條件。

    一,天下大一統(tǒng),以祖龍的疆域為準(zhǔn)。

    二,在位期間國泰民安,天下大治。

    三,天降祥瑞。

    就算太祖皇帝沒有收復(fù)交趾,差一丟丟資格去泰山封禪,太宗皇帝肯定有資格了吧?

    當(dāng)時有朝臣提議:今天下太平,四夷賓服,民物阜豐。請封禪泰山,刻石紀(jì)功德,垂之萬世。

    尚書呂震亦言:“皇上圣德神功,昭格上下,宜如訥請。”

    結(jié)果,太宗皇帝還十分生氣,回復(fù)道:天下雖無事,然水旱疾疫,亦間有之。朕每聞郡縣上奏,未嘗不惕然于心,豈敢謂太平之世?且圣經(jīng)未嘗言封禪,唐太宗亦不為封禪。魏徵每以堯舜之事望太宗(唐太宗),爾欲處朕于太宗之下?異乎徵之愛君矣,爾當(dāng)以古人自勉,庶幾不忝宗伯之任。

    太宗皇帝拿唐太宗自比,蓋因唐太宗朝思暮想的去封禪泰山,次次都被魏征攔下來了。

    說來說去,全因為宋真宗這顆老鼠屎!

    這顆老鼠屎,簽訂了澶淵之盟!

    還有臉去泰山封禪?

    當(dāng)時泰山到底是宋國的,還是遼國的呢?

    他趙恒去封禪的時候,給了人家遼國多少買路財?

    “諸卿,泰山封禪無甚意趣,祖宗不去,朕也不愿意去。”

    朱祁鈺語氣微緩:“但昆侖山乃華夏之根,朕欲封禪昆侖山,率鐵騎聚于昆侖山下,以強(qiáng)兵彈壓天下諸國,朕登山封禪,封昆侖,彰武功,彰顯朕之大明的強(qiáng)大!”

    “陛下有此雄心,臣等愿襄助陛下,封禪昆侖,為萬世開太平!”

    胡濙跪下磕頭。

    朝臣滿臉詫異,胡濙應(yīng)該是反對的呀,怎么會支持皇帝去昆侖山封禪呢?

    這不是胡鬧嗎?

    有擺著好的泰山不去封禪。

    非得另辟蹊徑,去什么昆侖山,問題是昆侖山在哪啊?

    昆侖山綿延漫長,從西域至朵思,全是昆侖山,封哪啊?又該怎么封啊?從哪找先賢的先例呀?

    這些都是問題。

    胡濙竟然答應(yīng)了,著實奇怪。

    朝臣只能跪下,呼應(yīng)。

    朱祁鈺也訝異,頓時笑道:“封禪時,諸卿都跟著朕去!”

    “朕要做第一個封禪昆侖山的皇帝!”

    “朕要讓昆侖山,成為大明的中心,天下人聚集于昆侖山腳下,拜服朕立于昆侖封禪之地!”

    讓皇帝自己吹吧。

    昆侖山十分貧瘠、蒼涼,您去封禪,自娛自樂吧。

    朝議基本告一段落。

    而在南直隸。

    陳舞陽一個勁兒放屁。

    尹輝的臉都綠了,這王八蛋不會讓我真吃屎吧?

    “你他娘的這飯菜里放毒了吧?”陳舞陽忽然覺得肚子疼。

    尹輝忽然抬頭,看了眼他的大聰明長隨。

    是不是你?鳳雛?

    長隨面露驚恐,公子,小的是想救伱啊!

    你是想讓本公子吃屎!

    陳舞陽什么尿性?你們沒看到嗎?

    他什么都能干得出來!

    “槽!出來了!”

    陳舞陽憋不住了,被迫從尹輝身上站起來。

    尹輝本以為得救了,剛要呼救。

    但陳舞陽卻一把抓住他的頭:“把嘴張開!”

    尹輝的臉直接就綠了:“陳叔,別、別這樣。”

    “您說我頭發(fā)不好看,我就讓您給侄兒修了新發(fā)型;”

    “您讓我吃骨頭,我都吃了呀;”

    “您用磚頭蹭我,我也答應(yīng)了;”

    “我這么聽話,別讓我吃屎了!”

    陳舞陽聽不進(jìn)去了,他快憋不住了:“張開!”

    “老子快憋不住了。”

    “拉地上了,你也得吃,還沾著塵土,多臟啊。”

    “不如吃熱乎的!”

    陳舞陽恨透了尹輝。

    尹輝卻指著那長隨:“讓他代我吃行不行啊?”

    “你他娘的入洞房,讓他替你嗎?”陳舞陽問,肚子嘩啦啦響,實在憋不住了。

    替也行啊,只要別讓我吃屎就行。

    啪!

    陳舞陽一巴掌抽在他腦殼上,結(jié)果用力過猛,出來了。

    “他娘的,你得把老子褲子腆干凈!”

    陳舞陽解開褲子,直接就開始。

    臭味彌漫整個監(jiān)牢。

    尹輝差點熏吐了。

    但陳舞陽卻拽著他的手指頭,他敢動,陳舞陽就掰。

    “往哪跑?蹲下!開吃!”

    尹輝聞著都能熏死。

    還讓吃?

    這玩意能吃?

    陳舞陽開始噴射套餐。

    門口的差役都被熏跑了,長隨臉都綠了,用兩根手指,插著鼻孔,巴豆下猛了。

    好漢也扛不住三泡稀。

    陳舞陽蹲著就起不來了,吃多少拉多少。

    “你他娘的坑老子?”陳舞陽本就有傷,硬撐著折磨尹輝,結(jié)果倒好,肚子擰勁兒疼。

    尹輝臉都綠了。

    這么多,他害怕陳舞陽逼他吃掉!

    他也在琢磨,能不能把陳舞陽推倒,然后跑出去。

    最大的難題不是陳舞陽。

    而是監(jiān)牢上的鎖。

    該死的差役,為什么把牢門真的鎖上?

    “大侄子,想去哪呀?”

    陳舞陽雙腿如灌鉛,又疼又麻。

    但精神力卻無比集中,因為事關(guān)生死,他現(xiàn)在是最虛弱的時候,稍有不慎,就殞命當(dāng)場。

    “叔,您是不是有啥誤會?”尹輝不好意思地轉(zhuǎn)過頭。

    嘭!

    陳舞陽忽然一拽。

    尹輝一個踉蹌,腳下都是那玩意,他下意識邁過去,但后面還是,那一灘實在太大了。

    啪嚓一下,就踩個正著。

    這比踩著狗屎更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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