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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龍?zhí)ь^運動會,真假銀案!-《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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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ok chapter list     “謝陛下垂恩!”

    周玉語氣哽咽,感激涕零。

    因為這事,他爹周賢至今都不跟他說一句話。

    雖然周賢求爺爺告奶奶地給兒子調(diào)動,卻一直不理他,連打都懶得打他。

    大明以仁孝治天下。

    倘若周玉背負不孝的惡名,他這輩子就毀了。

    但他爹是個倔脾氣,認準的事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任由他如何哀求,他爹就是不理他。

    幸好,皇帝幫他說話,挽救了他崩壞的口碑。

    “男兒流血不流淚,哭什么?”

    朱祁鈺厲喝:“周賢、周玉神射,讓朕大開眼界,各賞五十兩銀子!勝者賜羽衣一件!賜運動會三甲獎牌各一塊!”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朕不賜爾等官爵,但給爾等機會,讓你們用實力,彰顯自己,究竟有沒有名將之資!”

    羽衣就是羽絨服,周玉被賜一件。

    周賢和周玉磕頭謝恩。

    于謙微微頷首,皇帝恩賞有度,沒有頭腦一熱,就賜給周賢、周玉官爵,那樣對在外征戰(zhàn)的將領不公平。

    只要皇帝做到公允,天下名將就會如雨后春筍般誕生,自古民間遍地人才,奈何中樞不用啊。

    接下來是火銃對決。

    文射,射靶子,無甚意趣。

    之前射箭都那么精彩,火銃武射更值得人期待的。

    目標是兔子,把兔子從籠子里撒出來,十米之外激射。

    一共分為三輪,第一輪是步射、第二輪是騎射、決勝局是在遮擋物障礙下射擊。

    永樂朝用銃需要三個人合作。

    景泰朝革新后,在銃上增加了木柄。

    步戰(zhàn)一個人勉強能用,架好之后,類似火箭筒。

    騎射的話需要兩個人搭配使用,需要兩個騎射精湛的人,前后搭配,常年演練,配合默契。

    兔子撒出去,約莫十米時,裁判抖動鞭子,發(fā)出鞭響。

    嘭!

    火銃手開銃。

    兩只兔子,被鉛子打穿。

    裁判揮動紅旗。

    如果揮動白旗,就說明沒打中。

    裁判由太監(jiān)擔任,以示公允。

    再放兔子,再打。

    第一輪要決出勝負,必須產(chǎn)生勝負,才能進行第二輪。

    場中傳來陣陣喝彩聲。

    朱祁鈺站起來看。

    “陛下,九門提督府的那個厲害。”于謙笑著說。

    “朕看侍衛(wèi)軍的蔣琰厲害。”

    侍衛(wèi)軍的出戰(zhàn)選手是蔣琰,蔣琬的弟弟。

    蔣琰的親妹妹,嫁給了楊能,楊能被皇帝賜死,但考慮到定西侯門楣,就恩準了她活著,還許其再嫁。

    因為這層關(guān)系,朱祁鈺對蔣琰是壓著的,甚至對蔣琬也沒有特別信重。

    “陛下,侍衛(wèi)軍要敗了。”于謙笑道。

    果然。

    一銃發(fā)出去后,打了個空。

    而九門提督府的那個小將,拔得頭籌。

    朱祁鈺側(cè)臉看向于康:“朕怎么看他有點熟悉呢?”

    “陛下,那是任弘呀。”

    任弘是任禮的孫子。

    “原來是任禮的孫子呀,他不是在講武堂嗎?何時跑去九門提督府了?”朱祁鈺皺眉。

    于康干笑:“陛下,借調(diào)。”

    侍衛(wèi)軍副總兵毛榮不干了:“懷安侯,你這是耍賴呀!照你這么玩,我也能找外援啊!”

    在皇帝面前,于康不敢造次,只是干笑。

    “陛下,違規(guī),這場應該算我們侍衛(wèi)軍贏了!”

    毛榮這位新上任的副總兵,正愁沒有施恩的機會呢。

    于康也不干了:“什么叫外援?說得這么難聽?”

    “講武堂的任弘,本就在九門提督府里任職,是陛下欽點的。”

    “只不過暫時在講武堂里學習罷了,說來說去,都算我們提督府的人。”

    統(tǒng)領兵卒,想讓兵卒歸心,就得護犢子。

    伱毛榮新上來想施恩,我于康也想施恩啊。

    “蔣琰本就是我們侍衛(wèi)軍的人,在侍衛(wèi)軍里任職六個月了,你們的任弘任職多久?”

    毛榮抓住不放,和于康吵了起來。

    朱祁鈺擺擺手:“這次算他于康鉆個空子,下一屆規(guī)則完善,不許了便是。”

    毛榮憤憤不平。

    騎射時,蔣琰和任弘又平分秋色。

    朱祁鈺抿嘴而笑,他可很清楚,蔣琰和任弘都是草包,別看這兩個人射銃是高手,長得也是一表人才,但真上戰(zhàn)場,啥也不是。

    去年夏天,在宮中演武,這兩個人被李瑾殺得潰不成軍,次次敗,沒贏過一次。

    場中陣陣喝彩。

    朱祁鈺看得熱鬧,忽然回身:“王越,朕聽說你也在家練習騎射,上場上展示展示如何?”

    王越瘸著腿跪在地上:“不敢在陛下面前丟人現(xiàn)眼,距離這么遠,微臣連兔子的影兒都抓不到。”

    他瘸了之后,心情果毅的他,開始練那條廢腿,希望能和正常人一樣行走坐立,甚至能上戰(zhàn)場騎射。

    “哈哈哈!”

    朱祁鈺大笑:“對了,你兒子王春還沒定親呢吧?”

    “回陛下,尚未。”

    “今年多大了?”朱祁鈺問。

    “回陛下,年方十二。”

    朱祁鈺回身問馮孝:“蔣琬的長女今年多大?”

    “回皇爺,今年六歲了。”

    馮孝什么都知道,因為他身邊跟著一群太監(jiān)伺候,各司其職,記什么的都有。

    他只是個傳話筒。

    “都六歲了?朕記得剛吃完滿月酒不遠啊。”朱祁鈺皺眉。

    “皇爺,您吃的是定西侯長子蔣驥的滿月酒,是景泰六年的事。”馮孝提醒。

    生女孩不辦滿月酒。

    朱祁鈺恍然:“定西侯的嫡長女,配你兒子,綽綽有余。”

    王越?jīng)]想到,皇帝忽然賜婚。

    轉(zhuǎn)瞬就明白了,皇帝要重用蔣琬了。

    因為楊能的事,蔣琬也被牽連,皇帝擔心蔣琬不忠心,所以把王越的女兒和他聯(lián)姻,皇帝才敢用。

    “定西侯家風廉正,教導出來的女兒必然是極優(yōu)的,微臣謝陛下賜婚。”王越跪下謝恩。

    朱祁鈺露出笑容:“把蔣琰宣來,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王越,你才華橫溢,怎么給兒子起個如此平平無奇的名字?”

    “王春在你教導下,未來也是不差的,流芳千古的人,怎么著也得有霸氣的名字?”

    “起個好聽的名字啊。”

    朱祁鈺想直接賜名,王子龍,王云長。

    想想還是算了。

    “請陛下賜名!”王越跪在地上。

    “春風一夜吹鄉(xiāng)夢,又逐春風到洛城。”

    朱祁鈺忽然想到了這句詩:“叫王家洛如何?”

    還不如不求您賜了,這什么破名啊。

    王越想哭。

    看見王越一副吃屎的表情,于謙笑道:“這是唐代武元衡的詩,上半句是:楊柳陰陰細雨晴,殘花落盡見流鶯。”

    “雖然唯美,卻充滿哀愁,不如就叫王洛如何?”

    于謙幫皇帝遮丑。

    您起名水平,高絕到人家都不想叫,想撞墻自殺。

    “就王洛吧。”朱祁鈺定下來。

    王洛,比王春強在哪呢?

    還不如別折騰了,山不在高有仙則名,名字叫什么無所謂,做出功業(yè)來,自然會有人給解釋的。

    岳正撫摸胡須,其實在偷笑。

    他兒子可不讓皇帝隨便改名,這名字改的不如不改。

    朝臣忍俊不禁。

    皇帝起名水平,堪稱一絕。

    “諸卿,武人冬季搞運動會。”

    “等秋收時,文官也搞一場文會,寫詩寫詞對對子,品鑒歌賦,就叫重陽文會。”

    “如何?”

    文官對這種跑呀跳呀的運動,不感興趣。

    一聽說皇帝要搞文會。

    頓時來了精神,各抒己見。

    “那就辦兩場,一場詩會,一場文會,如何?”

    朱祁鈺笑道:“定在上巳節(jié),三月初三,辦上巳詩會;重陽節(jié),九月初九,辦重陽文會。”

    “陛下,合辦有趣,天下文人齊聚京師,爭奇斗艷,才甚是有趣。”于謙笑道。

    今天胡濙生病了,沒來參加。

    可惜了,不然他肯定有很多好意見。

    “名字不變,就叫上巳詩會,重陽文會。”

    “不能來京師的,也準許地方籌辦,不限制規(guī)模、場次、參加人員,有才者俱可參加。”

    “文學兩會也是這樣,不限制參加人員,民間踴躍報名即可,既然是詩會、文會,當然是爭奇斗艷才有趣。”

    “將詩會、文會上的詩詞歌賦謄抄下來,刊印成冊,售賣天下。”

    “再讓宮中畫師,將詩會、文會全景,用寫實的方法畫出來,也刊印成冊,售賣天下,讓天下人看一看文人風采。”

    “這樣一來,籌辦詩會、文會的錢,也賺回來了。”

    朱祁鈺覺得自己就是個大聰明,好玩又賺錢。

    這可是大盛事啊。

    而且,華夏的節(jié)日,基本都是一月一,二月二,三月三,七月七,九月九,每個月的重數(shù),都過節(jié)。

    “陛下,那文會辦兩次,運動會是不是也辦兩次啊?”范廣覺得這運動會甚是有趣。

    誰都愿意熱鬧。

    武將也不例外。

    朱祁鈺笑道:“辦,也辦兩次!”

    “龍?zhí)ь^運動會,為冬季運動會;定在六月初六,曬霉節(jié),叫曬霉運動會,為夏季運動會。”

    “項目也分冬夏,民間玩的,陸陸續(xù)續(xù)加進去,有趣好玩就行。”

    “民間也允許個人籌辦運動會,等以后有條件了,各省都辦,讓百姓都參與進來。”

    “既然有文會,有運動會,得設一個部門管理。”

    “叫文體局,放在禮部。”

    一聽又要增加部門,白圭臉都綠了:“陛下呀,這文體局需要幾個人呀?又是一筆開支呀,不如就別設了。”

    “不設文體局,誰來管理呀?”

    “這是盛事,一來能增加民間娛樂活動;二來能練兵、能恢復漢風之盛,乃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還能賺錢,多好的事呀。”

    “你不要,就放去戶部了。”

    一聽能賺錢,白圭勉為其難道:“那就放在禮部吧。”

    “以后運動會,列出名次來,前三甲發(fā)獎牌、發(fā)賞賜,按照給周玉的賞賜即可……”

    “那這賞賜誰出呀?”白圭也摳門了。

    “當然是文體局出嘍。”

    “裁判也得文體局雇,不能總用宮里的太監(jiān)吧,你樂意人家太監(jiān)還不樂意呢。”

    “然后請詩人賦詩,畫師畫下來,刊刻后就能販賣了。”

    “再說了,這多么人看,天下那么多商賈,還會缺廣告?”

    朱祁鈺發(fā)現(xiàn)白圭是真笨:“只要你動動腦子,遍地都是黃金,關(guān)鍵不肯動呀,朕有啥辦法!”

    這話引得朝臣哄笑。

    圣賢書也不許經(jīng)商啊,我哪里知道怎么賺錢?

    朱祁鈺大笑:“文會也是同理,多多拉廣告,然后把畫冊刊印出來后,價格高開低走,慢慢降價。”

    “陛下,何為廣告?”王竑問。

    “向商賈籌錢,然后把他們的商品廣而告之。”朱祁鈺解釋道。

    “師望在肆,鼓刀揚聲。”王竑恍然。

    這句話出自楚辭,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姜子牙在大街上,敲著到發(fā)出聲音在售肉類。

    廣告從先秦就有了,經(jīng)過上千年的發(fā)展。

    到唐朝時就發(fā)展得十分完善了,大明還吃唐朝那一套。

    其實,現(xiàn)在也是吃唐朝那一套,毫無新意。

    “反正文體局肯定是賺錢的。”

    朱祁鈺笑道:“過幾年,各省都辦,銀子嘩啦啦地往禮部流,你白圭賺大發(fā)了。”

    這話又引起哄笑。

    “都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朱祁鈺繼續(xù)說:“詩會、文會都辦了。”

    “自然要頒發(fā)獎項,從民間挑選大儒、大詩人、理學宗師等德高望重之輩,擔任評委,評選出前三甲,都要做賞賜的。”

    “以后獎項越設越多,上巳詩會、重陽文會,就叫上巳詩文獎、重陽文學獎,以后酌情多設,獎項要多,吸引天下人來評選。”

    “怎么樣?”

    陛下,您還是別起名了。

    您還罵古人起名爛,您起名也沒好到哪里去。

    不行就別勉強了,求求了。

    “臣等遵旨!”

    獎項之事,有點像是許劭的月旦評,其實先秦就有。

    只是不叫獎項,就跟廣告一樣,都是舶來詞。

    所以皇帝一說,朝臣就明白了。

    江南文宗,為何能成為天下文宗魁首,就是因為他能點評天下人的詩詞文章,靠的是地位、資歷、名聲。

    當評委也是同理。

    朱祁鈺興致盎然:“馬球賽頗有意思,以后多多籌辦。”

    賽場上,已經(jīng)開始馬球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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