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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來,伺候本官出恭!尹輝,快請坐,坐下說!嗷……-《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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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ok chapter list     火藥廠里。

    裴木頭戴著圍巾,正在炒制火藥,鍋里滾燙,熱氣滋滋外冒,他快速炒動。

    他正在調制火藥配方。

    用不同的方法制作。

    “糊了,糊了!”有工匠在遠處大吼。

    裴木頭全神貫注,并沒有聽到。

    結果,當工匠趕來時,鍋里已經放起了煙花,裴木頭熏個滿臉黑,一張嘴,噴出一口黑氣:“又失敗了!”

    第九百九十七次失敗了。

    裴木頭放下鏟子,把鐵鍋從火上端出去降溫。

    “火不夠硬,溫度低?!迸崮绢^接過別人遞過來的瓢,喝了幾口水,然后讓人拿著倒水,他洗把臉。

    火藥廠里溫度高,門口溫度也不低,都穿著單衣。

    “還低?再高點的話,這藥鍋就得爆炸了!”

    那工匠也是火藥匠人,叫張四郎。

    其實就叫張四,但進了軍器局,自認為高人一等,不知道在哪個戲文聽的,也改名叫四郎。

    “張工,俺炒制火藥的時候,就差那么一點點,就能炒制更高燃點的火藥了,也就不會在熱天自燃了?!?

    裴木頭把臉洗干凈,接過毛巾擦了擦。

    “俺估計,經過高溫的火藥,也能改變受潮的問題?!?

    “廣西軍那邊傳來消息,說那邊天氣炎熱,鉛子受潮、自燃問題嚴重?!?

    “熱河軍天氣干燥,也有自燃問題。”

    “張工,陛下嚴旨,今年必須解決防潮、自燃問題,還撥了餉銀二十萬兩,原材料管夠?!?

    “俺們要是做不出點成績來,身死亦難以報謝皇恩呀!”

    裴木頭一邊說,又喝了幾口水,把剩下的水往身上澆,讓人把鐵鍋搬回來,檢查鐵鍋沒有被燒壞吧?

    這都是特制鐵鍋,如果燒壞,還要再燒制鐵鍋,麻煩得很。

    關鍵耽擱功夫。

    他要用不同的方式炒制,然后記錄下來,整理總結。

    一個人不夠,十幾口鍋一起炒,火藥廠的工匠都在研制這個問題。

    “皇恩難報呀。”

    張四郎對皇帝極為崇敬。

    他能改名,也證明他的社會地位在提高。

    現在京師誰不知道軍器局,軍器局保密程度最高,在軍器局里當差的,地位不比官吏低。

    他都納了三房小妾,生了四個兒子了。

    在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他爹娘甚至在家中供奉皇帝牌位,天天磕頭謝恩。

    他爹娘都是匠人,深知匠人之苦之難。

    “有啥難報的,大不了豁出性命,還給皇爺便是?!?

    “死都不怕,還搞不清楚火藥新配比?”

    裴木頭端著鍋回去。

    招呼所有人各就各位,再炒制一次。

    正說著,門外有太監來傳旨,宣裴木頭入宮覲見。

    裴木頭趕緊磕頭接旨,換了身干凈衣服,跟隨太監入宮,路上也不說話,琢磨著該如何調制火藥。

    小太監也不敢難為他,宮里都知道這個裴木頭是皇爺的寵臣。

    換做一般人,像他這種不會做人的玩意兒,就該讓他去坐冷板凳,奈何皇帝寵著呀。

    進了養心殿,裴木頭磕頭行禮:“皇爺,您找俺呀?”

    “過來,坐?!?

    朱祁鈺對天才總是格外優容的。

    雖然裴木頭最浪費材料,火藥廠、鐵器廠、木制廠的材料,數他用的最多。

    但架不住他是劃時代的天才啊。

    他腦子里有超前的認識,只不過這些認識,沒有形成理論,現在還處于朦朧狀態,摸索狀態。

    這樣的天才,要是有個幾百個,三十年,大明就能進入工業時代,有三千個,十年大明就能進入工業時代。

    “謝皇爺恩典!”裴木頭磕頭。

    屁股剛挨到錦墩,趕緊挪開,赧然笑道:“俺臟,臟了好物件,就可惜了?!?

    “你臟個屁,坐!”

    朱祁鈺瞅了他一眼:“朕賜你坐,你就坐?!?

    “工匠并不低人一等,別人能用的,伱們也能用?!?

    裴木頭又磕頭謝恩,才戰戰兢兢坐下。

    董賜看在眼里,誰說裴木頭是傻子,看看這情商,把皇爺哄成什么樣了。

    難怪這家伙能在軍器局里隨便霍霍材料呢,摸透了皇帝的心啊。

    “還沒娶媳婦呢?”朱祁鈺問。

    “嘿,俺太丑了,人家都嫌棄俺?!迸崮绢^傻里傻氣道。

    “你不丑,就是整天泡在廠子里,黑了些罷了。”

    朱祁鈺道:“看上哪家小娘子,朕給你賜婚。”

    “你爹入宮求朕幾次了,說你看不上人家的小娘子?!?

    “怎么?還想娶個天仙不成?”

    朱祁鈺覺得這貨好玩,每次都問他找對象了嗎?

    “皇爺,俺爹找的都是那種……”

    裴木頭站起來,劃了下屁股:“俺不喜歡那種,但俺爹抽俺,說俺是生驢蛋子,啥也不懂。”

    屁股大好生養。

    老人都喜歡這樣的,等你人過中年,也喜歡這樣的。

    朱祁鈺笑道:“那你喜歡啥樣的?跟朕說,朕給你物色物色。”

    “嘿嘿?!?

    裴木頭笑道:“俺喜歡苗條的,皮膚白的,說話嬌滴滴的,最好懂些詩文的,以后俺兒子就能考科舉了?!?

    “喲,那你直接找個官小姐算了。”朱祁鈺打趣他。

    裴木頭赧然:“人家看不上俺,嫌棄俺是匠戶,皇爺,有沒有犯官之女,賜給俺一個?!?

    “你想的美,犯官之女是要充入教坊司的?!敝炱钼曅Φ?。

    “那俺不要了!”

    教坊司那是什么地方?那里的婦人還有好東西?

    “哈哈哈!”

    朱祁鈺大笑:“官員之女你是別想了,娶回家也有你受的,一個個規矩那么多,你受不了。”

    “不如尋個百姓人家的,長得端正懂些道理的,朕給你物色物色?!?

    “謝皇爺恩典!”裴木頭趕緊謝恩。

    他要的不是女人,而是皇帝的恩典。

    不然,以他的身份地位,家里門檻子都被媒婆踩破了,什么小姑娘、大媳婦找不著?

    他遲遲不找,就是等著皇帝賜恩呢。

    這是個聰明人,知道進退。

    他不懂為官之道,卻知道如何巴結皇帝。

    “這是董賜,提督皇家商行。”

    朱祁鈺指著董賜:“朕要做一個壓幣機,坊間說你能做。”

    “董賜,你跟他說說具體要求?!?

    董賜磕頭行禮。

    裴木頭也站起來,對著皇帝磕個頭,然后對董賜行禮。

    兩個人就在養心殿說了起來。

    朱祁鈺也聽不懂,也不嫌煩,低頭批閱奏章,偶爾聽幾耳朵。

    “皇爺,俺回去就做。”裴木頭等著皇帝換奏章的間隙說。

    “你直接和董賜對接就行?!?

    朱祁鈺道:“董賜,朕給你恩旨,可隨時入軍器局找裴木頭?!?

    “他做成了,你去專利局給他注冊專利,按時取分成即可。”

    專利局收取專利費。

    是要求使用專利的一方,把錢付給專利局,專利局收取一個保管費和儲存費。

    專利方則定期去專利局支取專利費,也要支付保管費和儲存費。

    雙方支付后,專利局必須開具契書。

    契書是內閣發出的,偽造者誅族,偷換、濫用者誅殺本人。

    而這個專利費,也是要上稅的,歸商業司憑契書收取稅費。

    朱祁鈺定下,十年免稅,過了十年就要收專利稅了。

    “奴婢遵旨!”

    又囑咐幾句,才打發他們離開。

    天色擦黑時,馮孝小聲稟報:“皇爺,常德公主在乾清宮候著呢?!?

    朱祁鈺眼神一瞇。

    而在南直隸。

    陳舞陽居住的青.樓,房門被一腳踹開。

    “喂,你們是誰呀?”

    那被灌醉的女人正在喝醒酒湯,語氣不善:“這位可是都知監的陳副指揮使,敢擅闖陳副指揮使的房間,不要狗命了!”

    嘩啦!

    一個家丁兇悍地把桌子掀了。

    指著那女人:“找的就是陳舞陽,關你個伎子什么事?話他娘的這么多,下次老子點你,把你嘴巴撕爛了!滾!”

    那女人被嚇慘了,還想說話。

    家丁揚手一個耳光:“再啰嗦,老子把你丟進揚子江喂魚!”

    女人委屈地哭了,跑出了房間。

    而陳舞陽躺在床上,把床褥都丟下去了,床褥上都是嘔吐物。

    他躺在硬板床上睡覺,被吵鬧聲弄醒,迷迷糊糊道:“何人找老子呀?”

    “你就是陳舞陽?”那個兇狠家丁走過來。

    “本官就是?!标愇桕柎蛄藗€哈欠,睡眼惺忪。

    “帶走!”

    陳舞陽被兩個家丁拽起來:“喂喂,別這么粗暴嘛,本官跟你們走便是。”

    他也不掙扎,也不反抗。

    人家尹家找他報仇來了,他勢單力孤的,反抗有啥用?

    還不如乖乖躺平。

    “少啰嗦!”家丁咬牙切齒。

    陳舞陽瞅著他那張臭臉,好像昨天晚上被蹂躪的有他似的。

    “本官早晨還沒拉屎呢?”

    “現在就想去?!?

    “別這副表情,你不拉屎啊?”

    “哼,萬一本官拉褲子里,臟的是你們的手,如果你們愿意收拾,本官也不在乎。”

    說著,陳舞陽放了個屁。

    家丁捂住鼻子:“帶他去,不許關廁門,盯著他!”

    “拉屎被人看著,本官還沒享受過這種待遇呢。”

    陳舞陽被人押著進了茅房,發現這些人圍著他看,頓時不爽了:“喂,你們真看啊?!?

    “少啰嗦!快點!”

    家丁揚起手要抽他。

    陳舞陽則把臉湊過去:“來來來,往這打?!?

    “本官是都知監副指揮使,出了京師就代表著皇爺?!?

    “沒有圣旨緝拿本官,形同造反!”

    “沒有緣由毆打本官,要抄家滅族的!”

    “來,你打!”

    陳舞陽把臉往他手上貼:“你不打,本官都看不起你!”

    “不就抄家滅族嘛?有什么可怕的?”

    “快快,本官臉上皮子都癢了,快打,隨便打!”

    那兇狠的家丁氣勢一弱,躬身道:“只、只是請陳大人過府一敘?!?

    “你這是請嗎?”

    陳舞陽質問:“老子拉屎你們也看?”

    “咋的?沒見過男人拉屎啊?”

    “要不你張開嘴,用嘴接著,老子都拉你嘴里,咋樣?”

    兇狠家丁見鎮不住陳舞陽。

    揮揮手,讓人把陳舞陽松開。

    陳舞陽整理下衣服,活動活動胳膊,張開雙臂:“去,把本官的官袍取出來,你們幾個,伺候本官更衣。”

    “你!”兇狠家丁沒見過這種不要臉的玩意。

    “你什么你?”

    “是請?還是抓?你要搞清楚!”

    陳舞陽瞪起眼睛,兇光閃爍:“用不用回去問問你背后的主子?”

    “本官有多是功夫,你愿意去問,本官可以等你。”

    見過渾的,沒見過這么渾的。

    “去給他拿!”兇狠家丁狠不起來了,他就一個小嘍啰,去騒擾家主,才是活得不耐煩了。

    “伺候本官拉屎!”

    陳舞陽更絕。

    這玩意咋伺候呀!

    “陳舞陽,你不要太過分!”兇狠家丁氣壞了。

    “不伺候行啊,本官不去了,讓你主子來見本官!”

    陳舞陽叉著腰:“老子讓你主子伺候!騎他脖頸子上拉!”

    兇狠家丁兇狠不起來了,指兩個人,你們去伺候。

    那兩個被指到的倒霉蛋,臉都綠了,憑啥是我呀?

    但還得伺候著。

    陳舞陽舒坦過后,把門推開,指著那個兇狠家?。骸澳銇?,給老子擦!”

    “我……”

    兇狠家丁真想直接抽死他。

    “你什么你?麻溜兒的!老子受不了這個味兒!”陳舞陽叱罵。

    你受不了,我就受得了了?

    兇狠家丁咬牙道:“陳舞陽,你就不怕老子戳死你?”

    “麻溜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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