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阁_书友最值得收藏的免费小说阅读网

第200章 漠北王額頭上寫著傻叉兩個字!-《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2/3)頁

    “以前是在那里,后來不知什么原因,轉(zhuǎn)移到了京師內(nèi)?!?

    范青也是在猜。

    “確定?”

    逯杲覺得這個設(shè)想太扯了。

    把好好的軍械,拆掉,兩把弓弩變成三把,再賣出去?

    或者為了獨一無二,限制銷量,囤積居奇,慢慢散貨,省著軍械價格暴跌。

    “但愿本官想的太復(fù)雜了吧?!?

    范青沒有細說。

    但他已經(jīng)想出了一個輪廓。

    這時,宮中傳來圣旨,緝拿所有英國公府的家丁,離開的也要抓。

    因為龔輝出事。

    范青雖然還是副指揮使,但升任指揮使,指日可待。

    他帶隊抓人。

    很多張府的家丁趁機偷走身契,卷走英國公府的寶貝,溜之大吉。

    但大部分還留在京中。

    廠衛(wèi)、巡捕營全部動手,很快就抓回來大部分。

    “都手腳干凈點!”

    曹吉祥對進過一次西廠,十分不滿。

    他在追查秦老漢的線索。

    已經(jīng)有了眉目。

    這個秦老漢,在京中還有一層身份,消息掮客。

    他收集消息,也轉(zhuǎn)賣消息。

    看到京中積存大批民夫,手上有閑錢,但一副皮包骨的模樣。

    他很有頭腦,知道貧苦人家喜歡吃糖,手里有點小錢,就會花一點點,買點糖解饞,生病了不吃藥買糖吃。

    所以他經(jīng)營一家糖舍,大賺一筆。

    然后又通過從民夫嘴里匯集出來各種消息,集散出去,靠消息賺錢。

    忙到了晚上,范青又來提審秦老漢。

    巡捕營不敢阻攔。

    因為范青帶著圣旨。

    秦老漢一天一遍刑,人徹底廢了,身上沒一塊地方好用的。

    “我都說了,都說了,不要折磨我了……”秦老漢真的怕了。

    但他招供的東西,實在不多。

    “老兄,今天不打你。”

    范青嘆了口氣,指了指染血的刑具:“其實本官挺反感這些的,問題是你這種人,皮子太緊了,不得不用啊?!?

    秦老漢嗤笑兩聲:“大人是贊揚小人嘍?”

    “自然?!?

    “能熬過巡捕營刑具的人,本官沒見過幾個?!?

    “你能熬過去,本官佩服?!?

    秦老漢撐開眼皮,渾身哪里都痛,睜開眼皮都疼,

    他摸不準(zhǔn)范青的套路。

    “你們問的,小人都說了,其他的真不知道了……”

    范青目光掃過樣樣刑具,笑了兩聲:“認識田青嗎?”

    “不認識?!?

    “是你老鄉(xiāng),都是浙江的。”

    范青笑道:“他嘴巴也跟你一樣硬,還都是一個地方的人。”

    “老兄,你們那的人,是不是都特別聰明?特別會經(jīng)商???”

    “調(diào)包出來的軍械,還能刮出一層油水,對吧?”

    秦老漢瞳孔微縮。

    范青自顧自地說,他進入了辦案的盲區(qū)。

    撞墻了,暫時出不來。

    “你可不簡單啊,收買了七十幾個民夫,試圖煽動作亂?!?

    “若非陛下圣明,可就真讓你得逞了?!?

    “真不知道你為什么要犯上作亂呢?”

    “甚至,你的名字也是假的?!?

    “在你的戶籍地,也找不到你的家人。”

    “老兄,你可真干凈啊,仿佛是天生干這行的?!?

    “曹營督審了你兩天兩夜,你都不招供,看來本官也是徒勞無功啊。”

    “本官也不自找沒趣?!?

    范青自問自答,招招手,進來個番子。

    “不讓他睡覺,什么時候招供,再睡覺?!狈肚嗟馈?

    那番子滿臉懵:“不睡覺有什么用呀?大人,要不繼續(xù)上刑吧?”

    “上什么刑?他都這樣了,上刑能熬住幾遍?”范青呵斥。

    不讓我睡覺?

    秦老漢自己都樂了,這什么罰?

    范青走出審訊室,進入公衙。

    曹吉祥正在喝茶,面色陰沉,顯然心情很差。

    范青過去見禮。

    曹吉祥不怎么搭理他。

    “敢問營督,今日抓捕的張府家丁明細,可否給下官一份?”

    “去找劉玉?!?

    曹吉祥懶得理他,心情郁結(jié),一口一口喝著悶茶。

    辦公時間不許喝酒,不然他就借酒消愁了。

    要不是范青有圣旨,才不理他呢。

    范青穿過幾進院落,找到劉玉,要來名單,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有個人叫張濤。

    “兄弟,這個張濤關(guān)押在哪里?”范青懷疑,這個張濤,就是消失的張克濤。

    劉玉讓人帶著范青去見。

    看著范青的背影,劉玉充滿嫉妒,這位真是走了狗屎運了,被皇帝這般看重。

    范青審問一番,發(fā)現(xiàn)這個張濤,就是張克濤。

    “你確定是張克濤?”范青難以置信。

    “大人,能不能饒了小人??!”張克濤聽說,張家家奴都要誅族。

    他畏畏縮縮的,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樣。

    “只要你配合本官,本官親自入宮稟明陛下,保你性命?!狈肚嗄抗庾谱?。

    張家家丁都很有血性的,這個張克濤,怎么這么軟呢?

    張克濤不敢隱瞞。

    他說,杜英府邸下的地下室,其實是一個江浙商人建的。

    那個商人,不敢觸英國公府胡須,但還想吃里面的紅利。干脆高價買下軍械,然后在地下室里二次拆解,再投入市場。

    他很有錢,英國公府每次出貨,他都會高價收購,形成壟斷。

    “你這個故事一點都不精彩。”

    范青一把將張克濤薅起來:“這么能編,怎么不去唱戲呢?”

    把他按在火盆旁邊。

    火焰啪啦啪啦的響著,張克濤的腦袋距離火盆很近。

    隨時都能被按進火盆里。

    “本官不喜歡用刑具,但你這種人犯賤,那就得走一遍!”范青嚇唬他。

    但張克濤眼神鎮(zhèn)定,他眼中的慌亂都是裝出來的。

    果然,張家的家丁,沒有軟的。

    張克濤急了:“大人,小人說的都是實話??!”

    “本官不信!”

    范青讓人動刑。

    張克濤傳來凄厲的慘叫聲,但還是嘴硬。

    劉玉聽說范青發(fā)現(xiàn)了大魚,已經(jīng)過來聽審,問道:“范大人,哪里不對?”

    范青見禮:“劉大人?!?

    “您想想,倒賣軍械是什么罪?”

    “哪個商人沒有后臺,敢在京中干這事?”

    “真當(dāng)刑部、大理寺、廠衛(wèi)是吃素的?”

    言下之意,這些買賣背后,都有大人物當(dāng)后臺,所以官府不查。

    范青冷笑:“真正讓本官推翻他所說一切,是:他說,一個商人,壟斷了英國公府出的所有軍械?!?

    “你覺得可能嗎?”

    “英國公府,那是大明第一公爵府?!?

    “誰能壟斷?誰敢壟斷?”

    “還有一點,這個張克濤是張軏的干兒子,他怎么對那個商人的事情,知之甚祥呢?”

    “不覺得很奇怪嗎?”

    劉玉恍然,原來這番說辭漏洞百出。

    張克濤還在嘴硬。

    范青忽然想到點什么,問:“抓捕他的番子在哪?叫過來,本官有話要問。”

    很快,一個營丁進來跪下。

    把抓捕經(jīng)過說了一遍。

    “你說他家就他一個人獨居?”范青問。

    營丁點頭。

    “不對,張軏的干兒子,那是腰纏萬貫的主兒,怎么可能住無妻無子呢?”

    范青反復(fù)咀嚼:“一個人獨居,就是說他家里還藏著其他人?!?

    “而他家人,應(yīng)該被送走了,送去了哪呢?”

    他轉(zhuǎn)過頭,快步走過去,一把將張克濤的頭發(fā)抓?。骸罢f,你在保護誰!”

    “你自爆身份,是為了保護誰!”

    范青眼珠子通紅,他都三天沒睡覺了,實在累得不行才對付睡一兩個時辰,整個人十分疲累。

    呸!

    張克濤噴了范青一臉血,嘿嘿怪笑起來。

    “打他!”劉玉暴怒,趕緊遞過來一個絲帕。

    范青擺擺手,不讓動刑:“他被本官說中了,他在保護另一個人,用自己的命,保護一個人?!?

    “那個人是誰呢?”

    范青腦海中出現(xiàn)一個恐怖的念頭。

    張軏!

    可張軏已經(jīng)被凌遲了呀。

    但張軏有詐死的經(jīng)歷,很難保證,被凌遲的人一定是他。

    劉玉也想到了。

    “范大人,你覺得可能嗎?”劉玉覺得不可能。

    抓捕都是要記錄在案的。

    不是一個人,是很多人一起抓捕,然后記錄在案。

    還有一個分辨的過程。

    這個過程十分嚴密。

    凌遲之后,也要驗明正身的,要經(jīng)過刑部、大理寺的反復(fù)核對,才能徹底結(jié)案。

    張軏死了就是死了。

    不可能死而復(fù)生的。

    那張克濤在保誰呢?

    “別打了!”

    范青揮手讓番子停下:“他不會說的,找?guī)讉€人看著他,不許他睡覺,只要閉上眼睛,就拿錐子扎他?!?

    他必須搞清楚,張克濤在保誰,他本人又知道多少。

    周瑄出宮后。

    來到慶王府。

    皇帝命令他查清楚湯太妃死因。

    慶王全家挺慘的,慶王和世子都重傷在床,慶王妃不太聰明的樣子,不停把嫌疑往安化王妃頭上引。

    就淺聊幾句,周瑄已經(jīng)心中有數(shù)了。

    查驗的仵作出來。

    仵作可不敢冒犯太妃,只是粗略觀察其形態(tài),但還是斷定,湯太妃非正常死亡。

    但這種皇家案子,大理寺不太好插手,不好查啊。

    他將粗略分析,寫成奏章,送入宮中,求皇帝幫忙。

    “這點小事也來煩朕?”

    朱祁鈺正在和于謙和胡濙密談。

    看了一眼,剛要放下,發(fā)現(xiàn)周瑄是個有意思的人,竟說湯太妃被謀害一案,可平掉慶藩。

    “讓曹吉祥去吧。”

    打發(fā)走馮孝,重新關(guān)閉殿門。

    新建的養(yǎng)心殿內(nèi)一片黑暗,朱祁鈺認真道:“于謙,胡濙,朕的孩兒可否能出世?”

    于謙和胡濙立刻跪在地上:“寧愿臣死,也絕不讓龍子遭憂!”

    “四個孩兒,必然有男孩?!?

    “朕也算有后了。”

    “朕不圖他能承嗣大統(tǒng),只希望能平安出世,健康長大,給吾朱祁鈺一脈,開枝散葉?!?

    皇帝要一個保證。

    “八年前,微臣扶陛下于帝位!”

    “八年后,微臣愿扶陛下龍子于太子位!”

    “微臣于謙,誓死忠于陛下!”

    “至死不渝!”

    于謙叩伏于地。

    換做以前的于謙,他是不會說出如此肉麻的話的。

    “老臣雖老,但老臣在一日,必保龍子一日,老臣若還活著,必扶龍子上太子位,日后扶太子登基,承嗣大統(tǒng)!”

    胡濙叩拜。

    “真的?”

    朱祁鈺臉上露出笑容:“你們真能這么想?”

    “朕殺了很多人,天下恨朕的人,比感激朕的人,多太多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朕很擔(dān)心,有些人會做出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

    “害死龍子,讓朕絕嗣!”

    “更不許朕的孩兒承嗣大統(tǒng)!”

    “朕不敢睡覺啊!”

    皇帝在坦露心扉。

    但胡濙和于謙不想聽啊。

    這是在挾制他們。

    一旦龍子遭憂,他于謙和胡濙就得提著腦袋來見。

    “微臣愿永遠站在陛下的前面!”于謙磕頭。

    “老臣活一日,就立于陛下身側(cè)一日,絕不讓有心之人,靠近陛下!傷害龍子!”胡濙表忠心。

    朱祁鈺目光閃爍:“朕要收回勛臣的世券,他們會不會反?”
    第(2/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策勒县| 米易县| 米林县| 鹤壁市| 通山县| 浏阳市| 上林县| 遵义县| 晋宁县| 九龙县| 太康县| 荆门市| 南通市| 安溪县| 巴彦淖尔市| 齐齐哈尔市| 凤城市| 车险| 嘉峪关市| 淅川县| 广灵县| 义马市| 巴彦淖尔市| 东城区| 涟水县| 泊头市| 泽库县| 林口县| 南丹县| 博客| 临海市| 衡南县| 乌鲁木齐市| 泰和县| 阳东县| 买车| 乌拉特中旗| 郎溪县| 拉萨市| 涿鹿县| 普定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