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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復盤土木堡,這叫打仗?干脆抹脖子自殺算了!-《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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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ok chapter list     “求求公公憐憫太妃。”

    劉氏行萬福禮:“婆母有疾,請公公允許醫治。”

    “王妃請便。”

    許彬瞥了眼真暈過去的湯太妃,嘴角翹起,這回不能給皇爺添堵了。

    劉氏打發家丁,把太妃背回去。

    啪!

    暈厥過去的慶王,又被抽醒了。

    她過來感謝的時候,偷偷給許彬塞了一塊玉佩:“大人,求您抬抬手,別鬧出人命來,事后必有重謝。”

    許彬朝她輕輕一笑,腳尖并攏,給行刑太監傳遞暗號。

    果然,那鞭聲明顯變小。

    劉氏對許彬感恩戴德。

    暗罵那老厭物,宮里的公公多好說話呀?

    花點錢財就能打通關系,哪有你們想的那么復雜?

    早就該讓本王妃當家,你們都瞎了眼,本王妃的能力你們視而不見,只能看到本王妃的缺點!

    以后這種日子就再也沒有了!

    三十鞭子打完。

    許彬回漠北王府稟報。

    慶王被放了下來,奄奄一息,人還沒死。

    慶王府狹窄,只能和親兒子放在一塊,讓醫者醫治。

    安化王妃過來探望,問劉氏:“婆母可看過醫者了?”

    初代慶王有六個兒子,活著被封王的有五個。

    初代慶王死后,長子朱秩煃和次子朱秩燽爭位,當時鬧得沸沸揚揚。

    后來朱秩煃仗著母親湯太妃,繼承慶王位,朱秩燽獲封靖寧王,但獲封王爵后就死了,死因一直是個謎團。

    另外兩個郡王,都沒活到成年。

    活到現在的慶藩,只有慶王和安化王朱秩炵兩位。

    “用伱管?”劉氏瞪著安化王妃。

    安化王是庶子,從小就懼怕湯太妃,王妃出身農家,在王府里更是沒什么話語權。

    被劉氏訓斥后,趕緊垂下頭。

    夫妻倆報團取暖。

    “賤戶出身的賤胚子,天天癡心妄想,婆母自然由本王妃照料!輪不到你插手!”劉氏色厲內荏之后,竟后悔了。

    竟在想,她毒死湯太妃后,讓安化王妃背鍋。

    順手除掉了安化王妃,她就一家獨大了。

    “等一等!”

    劉氏叫住她,惡狠狠道:“不能便宜你這賤胚子,本王妃尚需照料王爺,你去照料婆母。”

    “妾身遵令!”安化王妃就是個受氣包。

    她丈夫安化王也是個受氣包。

    安化王是初代慶王第四子,親眼看見大哥二哥爭位,二哥忽然病逝,兒子也死了,靖寧王一脈無人承嗣。

    三哥朱秩爃待人寬厚,五弟朱秩煉少而聰慧,卻都沒有成年。

    偌大的慶藩,只有一個親王,一個郡王,孤孤零零。

    安化王要不是會裝瘋賣傻,逆來順受,他估計也活不到成年的。

    當天晚上,湯太妃暴斃。

    消息傳入宮中。

    已經第二天天亮了。

    朱祁鈺正在聽懷恩講經義。

    “怎么死得這么突然?”朱祁鈺皺眉,剛進宮,晚上就死了,豈不讓天下人懷疑?

    “回皇爺,慶王府關門,不許任何人探望。”

    朱祁鈺樂了,有這么蠢的人?

    這不擺明了告訴別人,湯太妃死得有鬼嗎?

    “讓周瑄去查,宗人府協助。”

    苦練九個月。

    早晨鍛煉半個時辰,晚上散步半個時辰。

    朱祁鈺練出肌肉,身上越來越硬。

    胃口也變得很好。

    原主一頓勉強吃一碗飯,還病懨懨的,他一頓吃兩碗飯,肚子里還有空隙,要吃點水果,才有飽腹感。

    頭頂的白發,竟然變黑了。

    出現了逆生長。

    這和太醫院給他搭配的膳食有關系,談允賢和太醫院給他搭配出的膳食,真是狗聞了都跑路。

    但朱祁鈺吃了三個月,頓頓都吃。

    不好吃的,才有營養。

    隨著飯量增大,某些方面也在變強,但他竭力控制,胡濙說七到十天最合時宜。

    他就固定時間,絕不過度,淺嘗輒止。

    平時再想,也清心寡欲。

    他活生生把自己過成了工具人。

    擦拭干凈,換上冕袍,步行去奉天殿。

    他身形比之前魁梧了不少。

    他身材不高,約莫176。

    之前胎胎歪歪的,雖然很瘦,看不出魁梧來。

    但身材塑形后,他肩膀挺直,腰桿極直,肌肉撐起了寬衣大袍,顯得人高大魁梧。

    今日特殊,腰間挎著劍。

    龍行虎步走上丹陛,坐上龍椅。

    “都起來吧。”

    朱祁鈺把腰桿拔得筆直,如軍人一般,一舉一動充滿力量感。

    “就查出個冰山一角,卻讓朕觸目驚心啊。”

    朱祁鈺緩緩道:“這是東廠的密奏,讀給你們聽聽!”

    “大明第一國公,竟然倒賣軍械,導致民間軍械泛濫!”

    “廠衛查到的那個地下室。”

    “在阜成門附近,還有兩個!”

    “每年從他們手中流出去的軍械,不計其數。”

    “觸目驚心。”

    “而這些錢,分成無數份,送到了京中達官顯貴的手中。”

    “諸卿,誰收到了?”

    剛站起來的朝臣,全部跪下。

    “沒人說話?”

    “就是說都沒有嘍?”

    “好!既然爾等清白,那就都起來。”

    朱祁鈺嘴角勾起笑容:“來,把張忠一家,宣上殿來,就在奉天殿上審,朕親自審。”

    朝臣驚呼一聲。

    “陛下,兩日沒有處理朝政,天下大事堆積很多,請陛下先以朝政為重!”張鳳勸諫。

    “張愛卿,心虛什么啊!”

    張鳳不干了:“微臣一片公心,可照日月,微臣有什么可心虛的?”

    他跪在地上:“陛下,若微臣拿了一兩銀子,請陛下斬微臣的腦袋!”

    “拿了二兩銀子,請陛下殺微臣一子!”

    “拿三兩銀子,請陛下斬我張氏全族!”

    “微臣絕無二話!”

    張鳳擲地有聲,正義凜然。

    “有些誓言別發早了。”

    朱祁鈺陰惻惻道:“把張忠帶上來!”

    很快,張忠一家,和張家的管家,都被帶到奉天殿上來。

    張忠等人行禮叩拜。

    “朕聽范青說,你是個硬漢,朕以為你不會拜朕呢。”朱祁鈺跟張家管家說話。

    “小人是明人,就得拜圣天子。”

    管家說話很費勁,他進了詔獄,過了兩遍刑,還能走路說話,絕對是硬漢。

    “看來詔獄的刑具,教會你做人了。”

    朱祁鈺嗤笑:“說說吧。”

    “陛下讓小人說什么啊?”管家說話含糊不清。

    啪!

    帶他進來的太監,用戒尺狠狠抽他的脊背,那管家痛得趴在地上。

    “在奉天殿上,要大聲說話!”

    那太監陰慘慘道:“讓皇爺辨別你的聲音,活膩味了?掂量掂量,你還有兒孫呢!”

    管家慢慢爬起來,恭敬磕頭,嘶啞著嗓子說:“小人請問陛下,讓小人說什么?”

    啪!

    戒尺又打在脊背上。

    管家感覺脊骨被打斷了。

    這是鐵尺,行刑的太監還不留手,輕輕打一下,都皮開肉綻,何況重重一擊,能把脊骨打斷。

    “敢問皇爺?你是什么身份,自己不清楚嗎?賤胚子!”

    太監提醒他:“再啰嗦,你女兒就要去接客了,掂量掂量。”

    朱祁鈺笑瞇瞇地看著行刑。

    這種人就是皮子緊,幫他松松,才會老實。

    什么忠仆?

    就是刑罰沒到位而已。

    進了詔獄,神仙也得吐口。

    “是他!”

    管家指向了張鳳。

    張鳳目瞪口呆:“污蔑,這是污蔑!”

    管家嘔出一口血,用袖子擦了擦,堅持道:“軍械調配,是要走戶部的賬,只有經過戶部同意,才能層層批復。”

    “你是戶部尚書,沒有你的調令。”

    “軍械是運不走的。”

    “荒謬啊!”

    張鳳立刻辯解:“軍械是先經過兵部層層審批,然后報與戶部核算,核算之后,本官蓋印,開始制造。”

    “然后又經過兵部調配,最后是本官蓋印,才能一一批復下去!”

    “倘若本官被你收買了!”

    “那兵部尚書呢?”

    “不經過兵部尚書,靠本官一個戶部尚書,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調走軍械了?”

    “說出去沒人相信!”

    張鳳的話,朝臣跟著點頭。

    管家忽然朝他笑了:“張大人,您知道為什么小人認識您嗎?”

    “你是英國公府的大管事,認識本官,有什么稀奇的?”張鳳辯解。

    “并不是!”

    “景泰二年年底,小人親自造訪您的府邸。”

    “送去12萬兩白銀!”

    “是用馬車解送進去的。”

    “張大人,您不會忘了吧?”

    能當第一公爵的大管家,自然有一雙火眼金睛,過目不忘。

    張鳳嗤笑出聲:“沒錯,英國公府總共給微臣送了46萬兩白銀!”

    朝臣驚呼一聲。

    “但這些銀子,幾個月之前,微臣已經主動解送進入臟罰庫了。”

    “一切都可以去查!”

    “本官一分都沒用過!”

    張鳳坦然道:“但本官要重申一遍,這筆錢,不是倒賣軍械的臟錢!”

    “而是英國公府,有幾個遠房親戚,想安排到戶部,走了本官的關系。”

    “這幾個人,本官早就寫成奏章,報與宮中了。”

    管家訝然:“不對,英國公安排幾個人,還用勞煩您?而且,安排幾個人,幾千兩銀子就夠了,怎么要送幾十萬兩?”

    “哼!”

    張鳳冷哼:“你確定還要繼續說嗎?”

    “本官若在奉天殿上,將此事揭開,張輔都得被開棺鞭尸!”

    轟!

    整個奉天殿一片嘩然。

    管家臉色一變,知道張鳳要說什么了!

    他趕緊搖頭,想沖過去阻止張鳳。

    啪!

    那太監狠狠一道戒尺,抽在他的脊背上,他被抽翻在地,痛得渾身抽搐。

    想說話,那太監又抽他!

    不讓他說話!

    啪啪幾下。

    整個脊背,都被打爛了。

    “想徹底說清楚這些銀子!”

    “就得先說一件往事!”

    “正統十四年,七月,發生了什么事,爾等都還記得嗎?”

    張鳳目光蕭索,充滿落寞。

    朝臣嘩然,正統十四年七月,就是漠北王率領京營出征漠北的日子。

    所有明人,都記得清清楚楚。

    “說!”朱祁鈺目光充滿陰霾。

    “正統十四年,七月。”

    “也先犯邊!攻掠大同!”

    “漠北王不聽群臣勸告,于七月十七日,御駕親征!”

    說到這里,張鳳語氣凌厲:“各地大軍匆匆入京,準備嚴重不足,便御駕親征!”

    “微臣還記得,那段時間的天氣啊,只能用非常壞來形容。”

    “七月的天,卻是綿延不絕的大雨,停不下來的大雨啊,大雨傾盆,綿延不絕。”

    “在路上,群臣勸諫漠北王回師,此等天氣不宜出征,但王振非但不聽,還辱罵群臣!”

    “漠北王只相信王振,不信朝臣。”

    “大軍于七月二十三,至宣府;”

    “七月二十五,至萬全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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