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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天降騎兵,畏威而不懷德!紅薯、土豆竟近在咫尺!-《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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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猜測有些道理,這股騎兵還真可能是帖木兒汗國的騎兵!”

    “人困馬乏,形如鬼魅,確實有幾分像了!”

    朱祁鈺眼睛亮起:“馮孝,派人傳旨給寇深,不,給西北沿線所有總督,立刻派人去和這股騎兵接洽!”

    “令寇深搞清楚這股騎兵的運作方向,令范廣隨時準備兵出河套,和這支騎兵接觸!”

    “倘若真是帖木兒汗國的分支,因為逃避內戰而東游,那么他們歸附瓦剌,和歸附大明,都是一樣的!”

    “按照寇深奏章里寫的,這股騎兵估計有幾萬人,算上婦孺起碼有十萬人左右。”

    “派人去接觸,若能歸化大明,便是大功一件!”

    朱祁鈺激動地來回踱步:“快去,把閣部重臣宣來,看看該如何令其歸附大明。”

    他真的眼饞,饞這支騎兵的戰斗力。

    如今的大明,不缺錢糧,缺兵丁,主要問題是兵力分散,導致不能攥成一個拳頭。

    若忽然多出來幾萬騎兵,完全可以撐起西北防線。

    到時候就能往遼東調兵了。

    他越想越激動。

    這時,閣部重臣匆匆而來,進殿行禮。

    朱祁鈺簡單描述一番,把寇深的奏章謄抄本給閣部重臣看。

    “陛下的意思是,這是一股無主的騎兵?”

    胡濙反復斟酌寇深的詞匯,寇深語焉不詳,他也只能靠猜。

    “陛下想占便宜?”胡濙直言不諱。

    “天降騎兵,不收豈不浪費了上天的美意?”朱祁鈺笑著承認,他就想占便宜。

    什么天朝上國的榮光,他不在乎,他就要實惠。

    “陛下令人去打探是對的。”

    “若真是帖木兒汗國的騎兵,倒是可以歸化。”

    “但陛下想沒想過,一支異族騎兵,會徹底變成明人嗎?”

    胡濙語速很慢,一邊說一邊思考。

    “很難,遠的有朵顏三衛,近的有瓦剌、韃靼,都是狼子野心之輩!”

    “畏威而不懷德。”

    “大明強盛時,他們如小貓小狗一樣老實,一旦大明衰弱,他們就會露出狼性。”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

    朱祁鈺并不信任他們。

    大明吃的虧太多了。

    “那么陛下在接收這股戰力后,該怎么處置呢?”胡濙是站在政治層面考慮。

    之前朱祁鈺是站在軍事層面考慮。

    “用其人,消耗瓦剌兵,最后冰雪相融,煙消云散。”朱祁鈺說得委婉。

    其實就是讓他們狗咬狗,流干最后一滴血。

    “陛下,令其狗咬狗,那是馴養熟了的狗。”

    “這帖木兒汗國早就對大明有不敬之心。”

    “雖是逃難的分支,心向蒙人。”

    “怎么可能被我們誆騙,去和他們的同類,狗咬狗呢?”

    胡濙很沒信心:“陛下想養狗十年,再用狗嗎?”

    “當然不想!朕的錢糧養自己的百姓還不夠吃呢,怎么可能養一群異族?”

    朱祁鈺對這個什么帖木兒汗國沒一點好印象。

    敢罵豬可汗?

    朕早晚踏平你的國,亡了你的種!

    “兩股軍力,在一座城池中,心里卻互相防備,如何能勠力同心,一致對外?”胡濙反問。

    他的意思是,如朵顏三衛能被太宗皇帝所用,那是太祖皇帝開始養的狗,養熟了,才為太宗皇帝所用。

    但最終不還是狗咬主人了嘛。

    他認為這股騎兵,是即戰力,但彼此之間互相防備,戰斗力反而發揮不出來。

    朱祁鈺登時萎靡:“老太傅,朕眼饞這騎兵啊。”

    “咱們也有,但兵力分散,不能攥成一個拳頭。”

    “現在被區區喀喇沁部欺負到家門口,朕心有不甘!”

    “經老太傅這么一說,朕反而沒法安置他們了。”

    說著說著,氣泄了一半,坐在椅子上,頗有幾分頹廢。

    胡濙卻笑了:“陛下非要這股騎兵不可?”

    “老太傅有辦法?”

    朱祁鈺眼睛亮起:“當然想要了!”

    “大明現在缺的就是即戰力。”

    “若能從西北抽調出兵丁來,韃靼算什么?”

    “朕能一口氣把喀喇沁部吞下去!”

    朱祁鈺意氣風發。

    “請問陛下,是想要一只看門狗,還是要一只噬人的狼呢?”胡濙問。

    朱祁鈺一頭霧水:“何為狗?何為狼?”

    “看門狗,實力不強,只能依托于大明生存,久而久之就馴服成了聽話的狗。”

    “您看看朝中有多少歸化的蒙人,不照樣為國朝效力嗎?”

    “噬人狼,實力強盛,和大明分庭抗禮,有獨立的牧區,可和大明合作,也可和漠北合作。”

    “曾經的朵顏三衛,就是那噬人的狼。”

    “陛下,您想要哪個呢?”

    胡濙笑瞇瞇問。

    這還用問?

    當然要狗了!

    狗的雖然實力小,卻會忠于大明,朵顏三衛確實是強援,結果卻給大明腹心一刀,差點捅死大明。

    “請陛下派宣鎮、大同鎮、山西鎮、延綏鎮、寧夏鎮、甘肅鎮開關。”

    “攻伐這支兵困馬乏的騎兵!”

    “狠狠地殺!”

    “把他們殺怕了,這支騎兵自然就成了大明恭順的看門狗!”

    胡濙霸氣側漏。

    朱祁鈺算見識到了。

    誰說明臣都軟弱!

    那是皇帝軟弱,所以朝臣軟弱。

    看看胡濙這番話說得,霸氣十足。

    朕強悍,那么就滿朝悍臣!

    “老太傅,這見了血,就已經和大明結成死仇了,還會甘心為大明效力嗎?”白圭有些擔心。

    站在一旁的石璞撫須大笑:“白尚書恰恰說錯了,如今大明歸化的蒙人,哪個不是被大明殺怕了的?”

    “甚至,有的父母都被大明殺干凈了,他們現在不還是乖乖為大明效力嗎?”

    “你去問問他們,是愿意做這大明的勛臣,還是去漠北吃沙子呀?”

    石璞拍手叫好:“老太傅老成謀國,就該殺,殺怕了他們!他們自然就乖乖當狗了!”

    “胡人向來畏威而不懷德,就得殺,殺到他們對大明充滿恐懼才行!”

    噗通!

    孫原貞卻跪在地上:“求陛下賜老臣王命符牌,老臣愿意出京,統率六鎮,為陛下馴服這只看門狗!”

    朱祁鈺眼睛一亮。

    孫原貞是文人,卻是個地道的猛將胚子,年輕時候曾經親自上陣殺敵。

    而且,孫原貞官位夠高,乃兵部尚書。

    足以壓制六鎮。

    為人妥帖,再把王誠派去當監軍,他也可放心。

    “好!”

    “孫卿老驥伏櫪,志在千里。”

    “朕就賜下王命符牌,請孫原貞掌征北將軍印,充宣鎮、大同鎮、山西鎮、延綏鎮、寧夏鎮、甘肅鎮六鎮總兵官!”

    朱祁鈺令軍機處擬旨加印。

    “孫原貞,瓦剌事,朕盡付于你手中。”

    “那支騎兵可打、可招降,也可放歸,一切俱在爾手,朕一概不問!”

    朱祁鈺將圣旨放在他的手里:“六鎮盡付于爾手,大明西北全指望你了!”

    “孫原貞,這一仗,要打得漂亮,打得準噶爾聞風而逃!”

    “河套新安置的牧民,尚未見過我大明精兵,雄赳赳氣昂昂之雄姿,今日便讓他們看一看!”

    “歸附大明,是何其正確的選擇!”

    這番話說得孫原貞熱血上涌。

    “陛下放心,且看老臣如何收服這支騎兵!”孫原貞極有自信。

    他一直不服氣于謙,認為當時他未在京中,如果在京中,就不是于謙一個人出風頭了。

    他孫原貞也能救大明于水火。

    “好!”

    “戶部,轉運一干軍資,不得耽擱行軍。”

    “戶部錢糧不夠,朕的內帑出!”

    朱祁鈺目光灼灼。

    “微臣遵旨!”耿九疇叩拜。

    孫原貞叩拜謝恩。

    他令孫原貞快些出宮,簡單準備就星夜離京,用最快速度趕往邊鎮,盡快截住這支騎兵。

    “老太傅,您看該安置在哪呢?”朱祁鈺又問。

    胡濙樂了,皇帝做事太心急。

    做事宜緩不宜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偏偏皇帝就要吃熱豆腐。

    “甘肅往西過于荒涼、貧瘠,怕是人家也不樂意安置在此。”

    胡濙慢慢走到地圖前,斟酌著說:“就算愿意,夾在西番和大明中間,怕是也會反復,不宜安置。”

    “蒙人和帖木兒同根同源,這些丁口就算被大明殺怕了,安置在塞外,老臣擔心其叛逃。”

    他目光上移:“陛下不是想擴大遼東嘛。”

    “正好,遼東是一本五國志,互相牽制,互相制衡,若是把這支騎兵安置在此。”

    “和他們有血緣關系的韃靼,這次被大明教訓后,一時半會不敢再襲擾邊關了,自然不敢勾結他們。”

    “兀良哈、女真和朝鮮,對帖木兒汗國的人來說,過于陌生,還不如大明親近呢。”

    “陛下不在犯愁,在四平城如何戍衛十萬大軍嘛?”

    “這不是天送大軍而來嘛,就把這支騎兵安置在此,四平城。”

    不愧是老怪物。

    胡濙想得面面俱到。

    一箭數雕。

    朱祁鈺想收兀良哈人,收回奴兒干都司。

    苦于沒有足夠的實力。

    胡濙直接把這支騎兵安置在此,如一只鯰魚般進入魚群,優勢正在朝大明的方向傾斜。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老太傅真是國朝的定海神針啊,朕一日都缺不得老太傅啊。”

    朱祁鈺由衷贊嘆。

    “陛下謬贊了。”胡濙撫須而笑。

    論壞,還得看讀書人。

    又聊了幾句,便打發他們走人了。

    朱祁鈺繼續處置奏章。

    各地都有災情。

    就如現在的京師,外面仍下著細雨,天有陰霾。

    “馮孝,今天幾號了?”朱祁鈺忽然抬頭問。

    “回皇爺,今兒五月二十七了。”

    “馬上就要春闈了,諸王府中的將軍可有到京師的?”朱祁鈺問。

    馮孝讓人去拿歸檔,得出結論,一個沒到。

    “哼!”

    朱祁鈺冷笑兩聲:“都跟朕耍心眼呢,等六月初一,準備一桌酒宴,鄭王的舞蹈練得如何了?催他盡快練習,宴會上正好為朕舞蹈。”

    “奴婢遵旨!”馮孝心中惴惴,皇帝又要打人了。

    到了一更天,奏章才處置完畢。

    朱祁鈺站起來溜達,在庭院里走著走著,忽然想起件事來:“那兩個夷人,還在宮外跪著?”

    “回皇爺,您沒詔見他們,自然是跪著的。”馮孝滿臉理所當然。

    但他不知道,夷人膝蓋不會彎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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