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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她還要幫著漠北王造反嗎?-《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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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兒,是母親的心病,怪不得太醫(yī)。”

    吳太后淚如雨下:“那日之后,母親就知道錯(cuò)了,只是抹不下臉,這段日子啊,母親日思夜想,沒有皇兒你啊,母親活著有什么意思?”

    見吳太后說了軟話,朱祁鈺嘆了口氣:“是兒子錯(cuò)了,冷落了母親。”

    “天底下哪有記自己兒子仇的母親啊!”

    吳太后拉著皇帝:“皇兒啊,別跟母親鬧別扭了,母親歲數(shù)大了,就想看著兒孫承歡膝下,受不了冷落啊。”

    一邊說,眼淚止不住地流。

    朱祁鈺幫她擦擦眼淚。

    也聽懂了她的弦外之音。

    “母親,固安太胡鬧了,往日朕不曾管教,如今請(qǐng)了師父,正在給她上課,讓她吃些苦頭也是好的,母親不要總慣著她了。”朱祁鈺不同意。

    吳太后趕緊收了眼淚,若是孫子,她尚能和兒子爭(zhēng)兩句嘴。

    但孫女嘛,算了,沒什么用。

    “皇兒有自己的打算也好,但時(shí)不常的讓固安過來讓母親看看,行嗎?”吳太后就差說了,什么時(shí)候你能有個(gè)兒子啊,看見孫子,她也能閉上眼睛啊。

    “等課下閑余,就讓固安過來請(qǐng)安。”朱祁鈺裝作聽不懂。

    吳太后也不敢深說。

    “皇兒,昨日項(xiàng)氏入宮見了哀家,說了很多孔氏的壞話,你怎么看?”吳太后也想為朝政操心。

    朱祁鈺嘆了口氣:“孔家,朕管不了啊。”

    “朕派人殺了很多文人,結(jié)果反響愈演愈烈,差點(diǎn)鬧到了朝堂上,讓朕下不來臺(tái)。”

    “京畿倒是沒人罵了,可南方反諷的文章不絕于耳,朕幾次都想一氣之下,不許南方士人科舉,終究還是算了。”

    “這口氣朕忍了。”

    “也不敢再針對(duì)孔家了,還額外賜下文昌侯爵,給孔氏做補(bǔ)償。”

    朱祁鈺嘆了口氣:“項(xiàng)氏抱怨,您聽聽就算了,朕將她強(qiáng)嫁給衍圣公,已經(jīng)惹得孔氏不滿了。”

    “幸好,孔氏知道遮丑,天下文人以為項(xiàng)氏是個(gè)年輕貌美的女子,沒想太多。”

    “否則啊,朕恐怕永無寧日啊。”

    朱祁鈺深表無奈:“您多給些賞賜,安撫安撫便過去了。”

    “皇兒,這般嚴(yán)重?”

    吳太后吃了一驚:“既然孔家這般難弄,何必遷居呢?不就山東一地,送給孔家又能如何啊!”

    整個(gè)朝堂都是這般想的。

    “朕想經(jīng)營(yíng)遼東,需要山東的錢糧啊。”

    “而且,只有孔家去了遼東,大明才永遠(yuǎn)不會(huì)丟了遼東!”

    “朕想過了,朕打算把陵寢建在捕魚兒海,讓后世子孫守著朕的陵寢,一步不許退!”

    朱祁鈺心中只有大業(yè),為了大業(yè),連自己都能犧牲,何況別人了?

    吳太后吃了一驚:“皇兒,百年之后,哀家想看你,難道還要去捕魚兒海?母親不許你去那么遠(yuǎn),壽陵不是建了嘛!”

    “哀家葬在你父皇身邊,你躺在旁邊,到時(shí)候咱們一家人還團(tuán)團(tuán)圓圓的,多好啊。”

    說著,吳太后眼淚流了出來。

    朱祁鈺干笑,跟她說這些干嘛。

    先帝若是看到,他們兄弟倆為了皇位狗咬狗,不知道會(huì)怎么罵呢。

    朕還打算死后焚燒,分成五份,鎮(zhèn)守大明邊境呢。

    這事恐怕天下都不會(huì)允許,哪有皇帝被烈火焚身的?那不等于下了地獄嘛?

    他可以不在乎,但得為太子的孝名考慮啊。

    “朕胡說八道呢,壽陵還在督建。”朱祁鈺岔開話題。

    吳太后卻不好糊弄:“哀家聽說,壽陵已經(jīng)停工了,是不是你真要去那么遠(yuǎn)?棄先帝和哀家而去啊!”

    “你不想看見漠北王,但你也得看著哀家啊。”

    “大不了把漠北王的陵寢建在捕魚兒海,你父皇肯定不想見到他!”

    “就算你不惦記哀家,哀家也惦記你啊,兒啊!”

    吳太后的眼淚又流出來了,抱著朱祁鈺痛哭。

    朱祁鈺受不了這肉麻,尷尬笑道:“都聽母親的,等內(nèi)帑寬裕了,便開始繼續(xù)建造壽陵。”

    若是歷朝歷代的皇帝,將修建陵寢的錢,放在興修黃河上,早就海晏河清了。

    奈何,整個(gè)王朝都是為了皇帝自己享受的。

    “皇兒,哀家聽說,你在給常德物色駙馬?”吳太后道。

    “朕有這個(gè)心思,常德總住在宮里,也不是一回事,畢竟是朕的親姐姐,若是傳出不好的名聲,對(duì)她不利,朕也不落好。”

    朱祁鈺沒說,他殺了幾個(gè)駙馬,名聲臭了。

    現(xiàn)在民間不愿意尚公主。

    連方瑛都幾次隱晦表達(dá),想退了親事。

    朱祁鈺裝傻充愣。

    為了女兒固安,干脆把皇姐常德踢出去當(dāng)擋箭牌,給常德物色一個(gè)駙馬,讓民間看看,朕豈是刻薄寡恩的皇帝?

    “哀家不懂前朝事,只是知道常德是個(gè)不安分的。”

    “她每日來哀家宮中請(qǐng)安,凈說些難聽的。”

    “不就仗著是先帝嫡女嘛。”

    “先帝在時(shí),哀家就受她的氣。”

    “如今哀家的兒子做了皇帝,還得受她的氣!”

    吳太后滿腔怨氣:“皇兒你說說,這人這么壞,干脆讓她當(dāng)姑子算了!那兩個(gè)孩子也不封,就留在京中,讓他們干眼饞!”

    常德跑到咸安宮說三道四,朱祁鈺都心知肚明。

    不過婦人間的攀比心罷了。

    難道因?yàn)檫@事,就薄待皇姐?

    以后朕的女兒還嫁不嫁了?

    “母親是長(zhǎng)輩,謙讓她些便是。”

    朱祁鈺笑道:“朕殺了薛桓,圈禁常德,常德心中有氣,又是朕的親皇姐,朕能怎么樣?”

    “朕知道她給您添堵,所以想著,把她打發(fā)出宮,別礙著您的眼。”

    那兩個(gè)孩子,自然不提。

    那是挾制常德的法寶啊,怎么能說丟就丟呢。

    吳太后見兒子不站在她這邊,頓時(shí)氣惱道:“都怪哀家不爭(zhēng)氣,就生了你一個(gè),若是給你生幾個(gè)弟弟妹妹,哀家也不必受她的閑氣!”

    “朕一會(huì)去永壽宮,罵她一頓,母親消消火吧。”

    朱祁鈺站起來:“這天色黑了,朕前朝還有事要忙,就不陪母親了。”

    出了咸安宮,馮孝問:“皇爺,去永壽宮?”

    “大半夜的,去什么永壽宮??jī)捍蟊苣福螞r朕和常德了?傳出去,朕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朱祁鈺冷道:“明日把常德宣去勤政殿,朕跟她說說便是。”

    他拿這個(gè)姐姐也沒辦法。

    常德極為聰明,不直接觸怒他,就在宮中興風(fēng)作浪,誰還拿她沒辦法。

    “去承乾宮。”朱祁鈺閉目思索。

    他心在遼東,喀喇沁到底會(huì)不會(huì)來呢?還會(huì)不會(huì)有其他部落?韃靼的滿都魯汗到底是什么心思呢?

    進(jìn)了承乾殿,便聽到常德的聲音。

    她坐在主位上,指點(diǎn)江山:“你連個(gè)宮女兒都管不了?你要是管不了,本宮幫你管,保管讓她們服服帖帖的。”

    “別看都是些官小姐,進(jìn)了這后宮,就得守后宮的規(guī)矩!”

    “本宮尚且是皇帝親姐姐,在宮中都得守規(guī)矩,何況這些做奴婢的了?”

    常德教導(dǎo)唐貴妃,如何管束宮人。

    “公主說的是。”唐貴妃滿臉無奈,得哄著大姑子。

    皇帝說過了,藩王入京,是關(guān)鍵時(shí)刻,前朝后宮都不能起火,尤其是漠北王,一定不能動(dòng)。

    這時(shí),門外傳來叩拜聲。

    朱祁鈺走了進(jìn)來,唐貴妃和常德見禮。

    “常德在呢?”朱祁鈺和顏悅色,藩王入京之前,必須得維持天家和睦的顏面。

    “皇弟來了?本宮正在教導(dǎo)貴妃,如何管束宮人,你說說,那些宮女兒多么不講規(guī)矩?”

    常德說了一籮筐宮人的壞話,還說該怎么管。

    朱祁鈺不想聽:“皇姐累了,回去歇了吧。”

    “本宮還沒說完呢!”常德并不怕皇帝。

    因?yàn)閷O太后說了,諸王入京的緊要關(guān)頭,皇帝絕對(duì)不敢撕破臉皮。

    果然,最近她在宮中興風(fēng)作浪,皇帝確實(shí)沒管她。

    “等你說完,朕都快累死了。”

    朱祁鈺坐在主位上:“朕在給你物色駙馬,選好了,你就嫁出去。”

    “本宮不嫁!”

    常德嘟著嘴坐下:“上次就是你們不會(huì)挑人,挑了個(gè)薛桓,結(jié)果參與謀逆,被你給凌遲了,害得本宮失去了夫婿。”

    “如今又想隨便找個(gè)人,把本宮丟出去,想都別想。”

    “這宮中是本宮的娘家,本宮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說這話的時(shí)候,她背后全是冷汗。

    她在試探皇帝!

    是不是真如母后所言,皇帝不敢撕破了和睦的面皮。

    可是。

    她發(fā)現(xiàn),朱祁鈺的臉色陰寒。

    嚇得她渾身一抖,下意識(shí)要跪在地上。

    卻還是裝做不知道。

    她想看看,皇帝是不是真的能容忍她。

    “朕打算從要飯花子里面,隨便挑個(gè)人出來,娶了你。”朱祁鈺冷冰冰開口。

    “啊?”

    常德嚇了一跳,看向皇帝的臉色。

    她發(fā)現(xiàn)了,母后估計(jì)錯(cuò)誤!

    皇帝根本就不怕天下藩王不肯入京,他派出兩支軍隊(duì),就是強(qiáng)令天下藩王入京。

    所以,根本用不著維護(hù)什么天家和睦!

    皇帝根本就不在乎,藩王是否會(huì)造反!

    他不在乎!

    慢慢的,她跪在了地上,聲音顫抖:“臣、臣妾知錯(cuò)!”

    朱祁鈺陰沉著臉,揮了揮手,讓所有宮人退下。

    “是她派你來試探朕的?”

    朱祁鈺語氣森冷:“她要干什么?還要幫著漠北王造反嗎?”

    常德被嚇壞了:“沒、沒有!”

    “那要干什么!”朱祁鈺陡然爆喝。

    常德身體不停哆嗦。

    “朕已經(jīng)一次兩次三次的放過她了,過去的賬朕還沒算呢,她知道為什么嗎?”

    朱祁鈺目光灼灼:“因?yàn)殡薜男乃荚谇俺谔煜拢〔皇呛髮m這巴掌大的地方!”

    “朕想著,她既然知錯(cuò)了,就榮養(yǎng)著她,畢竟是朕的嫡母。”

    “養(yǎng)了便養(yǎng)了。”

    “可她還不知足?指使你興風(fēng)作浪?”

    “怎么?以為朕不能罰她?不敢罰她?”

    “朕要是罰她,她可受不了!”

    朱祁鈺目光森然。

    常德嚇得上下牙打顫,不停磕頭。

    “告訴她,朕不怕什么天下諸王。”

    “他們要是敢不聽圣旨,朕就褫奪他們的王位!”

    “等著他們?cè)旆矗 ?

    “彘墡就是他們最好的例子!”

    “朕連親叔叔都能烹了,何況他們這些遠(yuǎn)支?”

    朱祁鈺目光凌厲:“這宮中的和睦,不是做給他們看的!”

    “是朕,希望宮中和睦!”

    “天家和睦,前朝才能穩(wěn)定。”

    “朕要做事,需要穩(wěn)定。”

    “還有你,常德!”

    “什么時(shí)候能長(zhǎng)長(zhǎng)腦子?她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她讓你去死,你也去死嗎?”

    朱祁鈺大怒:“以為你是朕的親姐,便能為所欲為嗎?”

    “常德不敢,常德不敢!”常德淚如雨下,不停磕頭。

    “要不是為了朕的女兒,朕直接把你嫁給要飯花子,打發(fā)去鳳陽,永遠(yuǎn)不要看到你!”

    朱祁鈺大發(fā)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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