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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為大明立膽、立心、立魄、重塑金身!(均訂加更)-《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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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閣部重臣留下,其他人退朝吧。”

    等所有人退走后,朱祁鈺走下丹陛:“留下諸卿,是商量一下,四軍是否該出兵?”

    “暫時不必,哈克楚也說了,滿都魯只是有可能走這一步,微臣以為,可能性不大。”王偉堅持自己的判斷。

    張鳳道:“陛下,四軍尚須操練,前幾日陛下下旨,令其在京畿剿匪,訓(xùn)練實(shí)戰(zhàn),如今成果尚無,便貿(mào)然調(diào)入前線,老臣擔(dān)心,兵丁不適應(yīng)戰(zhàn)陣,反而影響遼東鎮(zhèn)、薊州鎮(zhèn)防御。”

    “何況,于太保正在清理山東,隨時可北上支援。”

    “老臣思量著,若韃靼知道,于太保親臨,必然嚇得抱頭鼠竄,所以京中四軍,暫且不要動。”

    胡濙也同意。

    看得出來,朝臣是很輕松的。

    并不懼怕韃靼,一來宣鎮(zhèn)大捷,給了百官膽氣;

    二來朝中不缺兵、不缺糧食、也不缺錢,真不怕打仗;

    三來,北孔遷居四平,必須打一仗,維系和平,省著天天提心吊膽的,孔家必須保住。

    “陛下,可聯(lián)絡(luò)女真,允諾女真貿(mào)易,正好要建大城,需要木料、石料等等,女真的地界又盛產(chǎn)此物,不如開邊貿(mào),直接從女真手中購買、交易。”

    胡濙道:“等韃靼掠邊,咱們再花錢請女真出兵,攻打韃靼老巢,逼韃靼露出破綻。”

    “女真、韃靼,也互不統(tǒng)屬,彼此有仇。”

    “我們應(yīng)該利用好這一點(diǎn)。”

    聞言,朱祁鈺頷首:“老太傅此言甚是,四平建城,不可拖延,那就與女真貿(mào)易。”

    “陛下,微臣聽說,女真有很多野人,陛下不是想豐茂四平人口嘛?不如從女真手里買些野人過來!”

    耿九疇忽然道:“微臣聽說,野人能征善戰(zhàn),買入大明,懷柔他們,化為自己的兵丁,為我們打仗,二來能削弱女真的實(shí)力。”

    “可女真也不傻,他們會跟我們要鐵的。”白圭和耿九疇針鋒相對。

    “賣給他們!”

    耿九疇笑道:“兵仗局、軍器局每年都淘汰一批差鐵,將這些鐵鑄成鐵鍋,賣給他們,這樣的鐵,他們也制不成多少兵器。”

    “那也是鐵,漠北早就不是兩宋時期,胡虜入主中原后,從中原擄走了無數(shù)鐵匠,學(xué)會了制鐵,就算賣給他們廢鐵,他們也能提煉,造出兵器來。”白圭不同意。

    “造唄,微臣聽說,軍器局設(shè)高爐煉鋼,如今已經(jīng)初具雛形,等他們練出鐵器來,我們已經(jīng)用鋼材了。”耿九疇笑道。

    此言一出,都看向皇帝。

    朱祁鈺頷首:“諸卿還不知道,軍器局用高爐煉出了成品鋼,打造了一套鋼甲,方瑛說是極品,刀劍斬不破。”

    “但成本太高,大明也無鐵礦,也無質(zhì)量上乘的煤礦,朕也發(fā)愁呢。”

    軍器局用的高爐,也不是后世的高爐,只是革新了密封性。

    京畿的煤炭質(zhì)量太差,煉鋼之前,要先制炭,再燒制成鋼,成本實(shí)在太高了。

    再制成一套全身甲,成本高達(dá)300兩銀子。

    “真煉出了無敵鋼甲?”胡濙大吃一驚。

    他以為,皇帝收了兵仗局和軍器局,又不許外人打探其中,只是收斂兵權(quán)呢。

    卻不想,真的煉出了鋼甲?

    “無敵談不上,沖鋒時,刀劍斬在身上,斬不破鎧甲。”

    “方瑛讓人試過了。”

    朱祁鈺讓人把鎧甲拿上來,給群臣掌掌眼:“老太傅,但是成本太高了,就這一套甲,從制鐵開始,足足用了兩個月,上千人忙碌。”

    “這么多人?”胡濙咂舌。

    “成本在300兩銀子上下。”

    朱祁鈺苦笑:“所以,只是個擺設(shè)罷了。”

    這時,鎧甲呈上來。

    在太陽下,寒光閃閃,是明光鎧。

    兩個太監(jiān)抬著,重約40斤。

    比普通明光鎧甲,輕了十斤,防御力又增強(qiáng)許多。

    “好鎧甲啊!”王偉是喜歡兵事的,輕輕摸摸,他也想穿上,打一仗。

    “所以耿九疇說的,把廢鐵交易給女真,是可行的。”

    朱祁鈺道:“今年這套鎧甲造價300兩,明年可能就降到了200兩,五年之內(nèi),只要找到合適的鐵礦、煤礦,成本就能降到50兩,到時候,就能全軍推廣!”

    “但是,軍器局的廢鐵,朕令其打造農(nóng)具,平價賣給京畿百姓了。”

    “朕還打算,給宣鎮(zhèn)、山東,再送去一批農(nóng)具。”

    “陛下愛民之心,天下皆知。”耿九疇帶頭跪在地上,恭維不斷。

    “都起來。”

    朱祁鈺道:“耿九疇的提議也可,買些兇悍的野人,訓(xùn)練成軍,用來撕咬女真也可,當(dāng)成奴隸用也行。”

    “耿九疇,和女真打交道的事,朕就交給你,最好能說動女真,協(xié)助大明攻掠韃靼。”

    “女真要什么,你酌情給,不必報朕,朕都同意。”

    “微臣領(lǐng)旨!”耿九疇要的就是這個。

    “諸卿,不管韃靼來不來,咱們都要做好打一仗的準(zhǔn)備。”

    “太保正好在山東,梳理完山東之后,便在山東征兵,有家的、有牽掛的一概不要,移鎮(zhèn)遼東。”

    “他們就扎根在遼東了,朝堂給想想辦法,給他們弄一批女人做媳婦,也就算有家有業(yè)了。”

    “孔家離開山東,匪患清理后,山東很快就會富裕起來,魯糧完全可負(fù)擔(dān)得起京畿用度。”

    “內(nèi)閣下中旨給林聰,讓他妥善安置山東流民,盡快恢復(fù)耕種。”

    “朕相信林聰?shù)哪芰Γ裁矗袠斜M量滿足他,給他三年時間,朕要看到一個富裕的山東。”

    “再傳旨李賢,給遼東兵卒分田,遼東大得很,咱們沒地盤,就分韃靼、女真的田土!那里的土地可一點(diǎn)都不差。”

    朱祁鈺忽然苦惱道:“諸卿,遼東的田好分,薊州鎮(zhèn)的田最難分,再分,就分到京畿來了!”

    “陛下,京畿也有一些撂荒的田土,不如分給薊州鎮(zhèn)軍戶。”張鳳道。

    朱祁鈺不同意:“這一仗打完,朕打算裁撤薊州鎮(zhèn)了。”

    此言一出,引起朝臣的反對。

    “如何不行?”

    朱祁鈺笑問:“如果韃靼真敢打來,必然失敗,薊州鎮(zhèn)不必屯守薊州,用京營屯守就夠了。”

    “薊州鎮(zhèn)往北移,以老哈母林河為界,修建城池,守衛(wèi)無虞。”

    這條河古代叫西遼河,也是后世的老哈河。

    劃分草原文明和農(nóng)耕文明。

    “陛下,若以此河為界,要清理放牧的韃靼、女真,僅靠薊州鎮(zhèn)的兵丁恐怕不夠,還要重新建設(shè),微臣以為起碼需要三五年的時間。”

    白圭苦笑:“破壞極快,建設(shè)卻非常困難。”

    “需要海量的錢糧,主要是糧食,若京畿糧食充足尚可,萬一遇到災(zāi)荒,如何翻過長城,支援孤懸在外的兵丁?”

    “還要時時防備韃靼人打劫。”

    “微臣以為陛下莫要著急,等到遼東鎮(zhèn)、宣鎮(zhèn)、河套重建完畢,等兵精糧足之時,再兵出老哈母林河。”

    白圭想說,步子邁大了容易扯著蛋。

    “那薊州沒有田土可分。”

    “薊州鎮(zhèn)的兵丁,看著其他邊鎮(zhèn)分了田土,他們會作何想法?”

    “會不會被人一煽動,就造反了呢?”

    “薊州近在咫尺,可不能亂了!”

    朱祁鈺反問他。

    “陛下,交通不便,通訊不便。”

    “等薊州鎮(zhèn)兵丁知道,恐怕也得一兩年后了。”

    “到時候朝堂也騰出手來,再兵出長城,未嘗不可。”白圭堅持。

    朱祁鈺看向耿九疇。

    耿九疇也認(rèn)為,如今不是翻越長城的好機(jī)會。

    白圭只說了糧食,沒說錢。

    皇帝的內(nèi)帑,也就八百萬兩銀子,最近玩命似的花,能支持多久?

    總不能缺錢就殺商賈吧?

    天下商賈能有多少,這般竭澤而漁,早晚會殺光的。

    “錢的問題,無須擔(dān)心,朕有辦法。”朱祁鈺恬不知恥。

    所有人翻白眼,您的辦法就是搶!

    聽說晉商又被犁了一遍。

    重建宣鎮(zhèn)、收復(fù)河套的錢,都得從晉商口袋里面出,晉商真是倒了血霉了。

    布政司天天都有晉商家族的人哭訴。

    好在這次陛下沒大開殺戒,就勒索了錢,沒要人家的命。

    估計是留著他們當(dāng)韭菜,慢慢割呢。

    “倒是糧食,等山東平定,魯糧足以支撐遼東,京畿還靠北直隸、河南和漕運(yùn)便可。”

    朱祁鈺緩了口氣:“朕也只是一個想法罷了,也沒什么計劃,兵無常勢,水無常形,計劃沒有變化快。”

    “好了,就到這吧,諸卿也都乏了,在宮中吃完飯再走,朕回勤政殿了。”

    “臣等恭送陛下!”胡濙等人匍匐在地。

    皇帝比以前好說話了,但是,想法越來越天馬行空,讓人接不住啊。

    進(jìn)了勤政殿。

    “張狗兒(延答)做的不錯,今天別讓他住狗圈了。”朱祁鈺交代馮孝。

    “皇爺,您對這些外邦奴婢,太仁慈了。”

    馮孝輕聲道:“那張狗兒,剛進(jìn)大內(nèi)時,罵了您好幾天呢,換做奴婢呀,早就拔了他的舌頭!”

    “哈,罵就罵唄,受苦的還是他。”

    朱祁鈺反笑:“讓博豬和張狗兒、王狗兒、巴狗兒一起住,告訴看守的太監(jiān),他們有任何反常的情況,都要記錄下來。”

    博豬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奴婢遵旨!”馮孝跪在地上。

    朱祁鈺開始查閱奏章。

    如今他不必用朱筆御批,看著不對的,直接打回去,讓司禮監(jiān)重批。

    允準(zhǔn)過的,就送到軍機(jī)處蓋印。

    馮孝這個掌印太監(jiān),水漲船高,成為內(nèi)廷中最有權(quán)勢的太監(jiān)。

    薛瑄上奏章,瑤渠侯大狗作亂,地方無力平定,請求南京守備,率兵增援。

    “兩廣都不平靜啊!”

    朱祁鈺讓人把朱筆呈上來,他寫了個準(zhǔn)。

    柳溥離開廣西,廣西蠻族蠢蠢欲動,薛瑄又不擅長軍備,得挑個合適人選,鎮(zhèn)守廣西。

    “馮孝,山云的子嗣在哪呢?”朱祁鈺忽然問。

    山云鎮(zhèn)守廣西十多年,功績卓著。

    正統(tǒng)四年去世,太上皇欽封懷遠(yuǎn)伯,卻沒賜下世券。

    “回皇爺?shù)脑挘娇∈乔靶l(wèi)指揮使。”馮孝回稟。

    “其人本事如何?”朱祁鈺有心,讓山俊襲爵,去輔佐薛瑄。

    他派薛瑄去廣西,就是想教化廣西,快速漢化兩廣。

    “回稟皇爺,其人本事一般,并無其父的能耐。”

    馮孝小聲道:“甚至,他攀附曹吉祥,雖然沒參與奪門,卻也未必心向皇爺。”

    “那算了吧。”

    朱祁鈺嘆了口氣:“洪武朝、永樂朝,廣西蠻族溫順得像一只小狗,韓觀死了之后,便沒人能鎮(zhèn)得住廣西蠻族了,山云還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現(xiàn)如今,連個可用之才都沒了!”

    “奴婢倒是有個人選。”

    馮孝小心翼翼道:“歸化的蒙人脫脫孛羅,如今閑置在家,其人作戰(zhàn)勇猛,可為我所用。”

    朱祁鈺瞥了他一眼。

    馮孝嚇得跪在地上:“皇爺,他絕對沒有聯(lián)系過奴婢,沒有走奴婢的門路!奴婢只是覺得其人可用,才舉薦給皇爺?shù)模窘^對不敢說謊!”

    這個脫脫孛羅,是蒙化的伊朗人,祖父是韃靼太師阿魯臺,宣德九年,內(nèi)附大明。

    無論是宣德朝,還是正統(tǒng)朝、景泰朝,都不被重用。

    現(xiàn)如今,勛臣凋零,可用之人太少了。

    “起來吧。”

    朱祁鈺慢慢道:“賜名脫脫孛羅為張順,調(diào)任他去廣西,職務(wù)由薛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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