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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宮中選美!查糧行動!糧食,好多糧食啊,卻捅破了天了!-《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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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看到蕭維禎家丁違背圣旨,保下吳家茶樓!”盧忠著急道。

    還算有點政治眼光。

    但蕭維禎這么聽話,幫著朱祁鈺收斂陳黨,沒必要拿他開刀。

    “陛下,這個吳家出身晉商,表面經營茶樓,其實是經營當鋪!”

    盧忠咬牙道:“陛下,這家當鋪在黑市中首屈一指,是塊金字招牌,對外放了無數印子錢,不知道逼得多少人賣兒賣女?!?

    朱祁鈺皺眉,晉商、宣鎮。

    這是他一直懷疑的。

    “陛下,微臣探聽到,這吳家是經營糧食起家,如今主家不再經營糧食,倒是支脈還在做糧食買賣,嗯……做些越境的糧食買賣。”

    盧忠說完,腦袋狠狠磕在地上。

    “走私?”

    朱祁鈺來了興趣:“仔細說!”

    “吳家主宗兄弟五人,支脈有十四房,支脈主要做糧食、鹽鐵貿易,從邊境賺了錢,再到北直隸、南直隸富庶之地投資,賺得盆滿缽滿?!?

    “涉足產業之多,資產之豐,難以用數字估算。”

    “微臣聽說,這吳家在朝中的靠山是陳循,陳循能大肆發展陳黨,就靠晉商的財力,其中吳家出資甚巨?!?

    “這個吳家在晉地資助了上千晉地舉子,考中進士者不下百人,還有吳姓人改了其他姓名,步入官場,以錢開道,步步高升?!?

    “吳家和王家互為姻親,那天夜里,鴻臚寺寺卿蕭維禎就在吳家坐鎮,連東廠的番子都不敢入府?!?

    “但王家家主王師臣死于家中,家中大火,一切俱被焚毀,據緹騎稟報,那夜王家也有高官坐鎮。”

    “正是朝中失蹤的工部左侍郎趙榮!”

    盧忠據實稟告。

    朱祁鈺瞇起眼睛:“你都知道?”

    “陛下饒命,微臣想查有實據,再稟報給陛下,絕無隱瞞之意?。 北R忠萬分驚恐。

    “哼!”

    朱祁鈺冷哼:“朕組建緹騎是干什么的?”

    “糾劾天下,為朕張目的!”

    “你可倒好,知而不報,故意隱瞞,是何居心???”

    “盧忠,朕本想賜你一道度牒,放伱離去,照這么看,朕該直接賜死你?。 ?

    “陛下饒命??!”

    盧忠磕頭如搗蒜,不斷解釋。

    “來人,拖出去!賜死!”朱祁鈺懶得廢話:“傳旨給……”

    他想讓東廠去查,但那夜收斂錢財的是東廠,讓他們查自己,還不如不查了。

    錦衣衛又在查封青.樓,本來寄予厚望的緹騎,剛組建就爛了。

    一將無能累死三軍啊。

    “拖回來!”

    朱祁鈺的聲音對盧忠而言如聞仙音,他已經大小便失禁了,再被拖回來時,渾身癱軟,像爛泥一樣。

    馮孝用扇子扇臭氣。

    “盧忠,看在你往日的忠心上,朕最后給你一次機會!”

    朱祁鈺眸光如刀:“明天早朝之前,朕要看到這個吳家的罪證,以及牽連出來的任何人!任何事!”

    “那天夜里,究竟哪個官員去了商人府邸坐鎮!”

    “為何去坐鎮?”

    “他們是何關系?”

    “東廠為何不查?錦衣衛為何不報?”

    “一切,朕應該知道的事情,你都要給朕查明白!”

    “明天早晨,朕若看不到想看到的東西,你就沒必要活著了,朕賜你凌遲,緹騎也不必存在了,統統誅殺!”

    朱祁鈺擔心盧忠聽不懂,把話說得十分明白。

    他要,他想要抓的人!

    希望盧忠聽得明白,別傻傻去抓那些已經聽話的狗。

    而去抓,那些不聽話的家伙,讓他們嘗嘗朕的厲害!

    “微臣謝陛下不殺之恩!微臣一定辦得妥當!”盧忠痛哭流涕。

    “滾吧。”

    朱祁鈺十分不滿。

    盧忠肯定不能當緹騎主官了,得物色個新人選,緹騎該有緹騎的脊梁!

    別像以前的廠衛一樣,被滲透成個篩子!

    不過,這次廠衛行動,讓朱祁鈺也十分不滿,但這不能怪舒良和金忠,他們所控制的人畢竟少,還需要些時間。

    “皇爺,這個吳家,奴婢也聽說過?!瘪T孝適時道。

    “嗯?”

    朱祁鈺歪頭看過去:“何時聽說的?”

    “聽金公公說的,宮里的物件,很多都賣了一家叫善林堂的當鋪,這善林堂的背后東家,就是這沂州吳家。”

    朱祁鈺頷首,卻話鋒一轉:“舒良不是說,把當鋪都劫了嗎?京中商賈都死了?怎么還有這個什么吳家漏網之魚呢?”

    馮孝臉色一變,嚇得跪在地上,不敢接話。

    “還有那個趙榮,聽盧忠的話,像是東廠殺的,可舒良為何沒報?”

    朱祁鈺語氣發寒:“你那個干爹啊,終究爛泥扶不上墻,手下人做了什么事,他狗屁都不知道?”

    “下旨,申斥他,讓他自查,告訴他,不聽話的狗,留著有什么用?”

    “奴婢遵旨!”馮孝稍微松了口氣。

    唯一讓他欣慰的是,皇爺還是信任舒良的。

    “把兩枚未鐫刻名字的銅符交予他,朕給他清洗東廠之權,做得漂亮些,別縮手縮腳的!”

    馮孝嘴角翹起,皇爺這人,嘴硬心軟,嘴上罵得兇,卻在提點舒良如何整飭東廠,恩威并施。

    看著馮孝的背影,朱祁鈺喃喃自語:“原來晉商支持的是陳循,難怪瓦剌呼之即來呢!可怎么才能讓瓦剌人退兵呢?”

    “現在晉商在支持誰呢?”

    “宣鎮連連吃敗績,背后是不是只有晉商呢?”

    “還有誰參與了呢?”

    “瓦剌人究竟想要什么呢?”

    “沒有目標,是不會打仗的,就像八年前土木堡之敗,不就是瓦剌人想要重開邊貿嘛,他們贏了,邊貿開了,這次呢?”

    “等于謙打一場勝仗,就該談了,讓步些吧,大明太弱了。”

    “再打下去,天朝上國,就要成為天朝笑話了。”

    “朕和太上皇有什么兩樣,呵呵?!?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下一次,朕親自出塞,血洗漠北!”

    朱祁鈺指尖敲打手臂,倏地冷笑:“也許朕只是說說大話罷了,下一次再打,說不定還要簽喪.權.辱.國的條約??!做個中原的兒皇帝,朕連宋高宗都不如?。 ?

    “清洗的力度不夠,朕再清洗京畿,把不該存在的東西都清出來,然后練兵!”

    “必須把瓦剌人擋在居庸關,也要練出塞之兵!”

    朱祁鈺目光堅定:“誰擋朕,朕便殺誰!”

    過了很久,他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推開了房門:“擺駕承乾宮。”

    看看今日入宮的官小姐們,姿色如何?

    ……

    群芳閣中。

    最是豪氣壯闊的建筑中,卻充斥著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一樓富麗堂皇的廳堂之中,男女分列兩側。

    那些權貴公子哥們,此刻瑟瑟發抖。

    廳堂中間,擺放著一把椅子,金忠端坐于上:“剁,不說就剁!”

    “我真的什么不知道啊!”老鴇手掌光禿禿的,十根手指頭都被剁了。

    “跟咱家耍無賴?”

    金忠冷笑:“等著你后臺來救你?”

    “別做夢了,咱家是錦衣衛提督太監金忠,是皇爺的人!”

    “皇爺,知道嗎,坐在大明的天上的那個人,就是皇爺!”

    “你什么后臺,敢來咱家面前撈人?”

    “咱家倒想看看!他敢來嗎?”

    他慢慢站起來,隨機指了一個權貴公子哥:“他家嗎?”

    噗!

    那公子哥錯愕之時,直接被削了腦袋!

    連帶著所有公子哥慘叫,個個面露驚恐,聽個曲兒竟把小命給聽沒了,著實驚恐。

    就算真被殺了,他家人保準一個屁都不敢放。

    因為,殺他們的是金忠,皇帝身邊的大紅人?。?

    “金公公、金公公,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殺我??!”一個公子哥嚇得屁滾尿流。

    金忠朝他一笑:“告訴老鴇子,剛才被殺的,是誰家的公子?。俊?

    “是、是刑部侍郎的兒子!”

    “咱家會參他爹一本,公主薨逝之際,他不思報國,為陛下分憂,居然放縱兒子沉迷于犬色聲馬之中,如此不忠不孝之臣,如何能在朝堂上為陛下效力呢?該殺!”

    金忠目光如電,掃過所有公子哥。

    公子哥們渾身發軟,若將親爹的官職、爵位給弄沒了,親爹肯定會打死他們,親娘都護不住。

    他們多為家中庶子,無心仕途,又無法繼承家業,所以沉溺于勾欄瓦舍,做個快樂的紈绔子弟。

    卻不想,正快樂的時候,小命沒了!

    一個公子哥從地上爬起來,一巴掌抽在一個姑娘的臉上,嘶吼道:“說!你們把人藏哪了!說啊!”

    “奴家不知……呃!”

    那公子哥死死掐住她的脖子,逼她說出來!

    那姐兒眼看都沒氣兒了。

    宋湯想管,金忠擺擺手,讓他掐,反正姑娘多,掐死了就掐死了。

    很快,那姐兒被掐死了,那公子哥滿臉兇惡,看向了另一個姑娘!

    “不、不要殺我!”那姐兒嚇得瑟瑟發抖:“我說!”

    “說!”那公子哥還要掐她。

    卻被宋湯一腳踹飛,把那女人提到金忠面前,押著跪下。

    “說吧。”金忠目光閃爍。

    “在亮馬幫里!”姑娘滿臉驚恐,好像說出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似的。

    金忠卻覺得十分陌生,看向盧謙,盧謙在順天府做個快手,對京城知之甚祥。

    “回提督,亮馬幫活躍在亮馬河兩岸,是個小幫派?!北R謙回稟。

    “幫派?”

    金忠皺眉:“盧謙,帶上錦衣衛去抓,敢阻擋者以造反罪論處,直接殺!”

    但區區一個小幫派,如何敢收那么多女人?

    看來背后有大魚。

    “告訴咱家,這家勾欄院,是誰開的?”金忠問那個姐兒。

    “奴家不知道!”

    金忠指著那個公子哥:“過來,掐死她!”

    “奴家真的不知道??!”

    那個公子哥像狗一樣爬過來,掐住那姑娘的脖子。

    快要沒氣兒的時候,她嘶吼道:“奴家只知道叫盧二爺!”

    此言一出,群芳閣的老鴇臉色急變。

    “盧二爺?什么貨色,配稱爺?”

    金忠哂笑,看向老鴇:“說吧,盧二是誰啊?”

    老鴇見實在瞞不住了,哭嚎道:“盧二爺是安遠侯府的管家!”

    “安遠侯?柳溥?”

    金忠哂笑:“咱家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呢?管堯,去查封安遠侯府,讓安遠侯滾過來見咱家!”

    此言一出,群芳閣內瑟瑟發抖。

    將勛貴視為豬狗的,也就金忠敢了。

    “啟稟提督,安遠侯不在京中,尚在廣西?!惫軋蚧胤A。

    “讓做主的人來,你帶人封鎖安遠侯府,不許出不許進,違令者斬!”金忠嗤笑。

    柳溥啊柳溥,皇爺就想找機會辦你呢,結果自己跳出來了。

    這個柳溥,是朱祁鎮的人!

    不過,區區一個安遠侯,罩不住這個群芳閣。

    安遠侯府也沒膽子,敢私藏糧食。

    等待過程中,金忠臉上露出了笑容:“花魁都去哪了?出來跳跳舞,都說群芳閣是京中第一瓦舍,坐擁天下十大花魁,也讓咱家開開眼?!?

    “回、回提督的話,成國公府老壽星過壽辰,把花魁都招走了!”老鴇回答。

    “朱儀的母親過壽誕嗎?咱家怎么不知道呢?平陰夫人壽誕,怎么不給咱家報個信兒呢?”

    金忠忽然抽刀,一刀直接劈死這個老鴇。

    “滿嘴謊言!”

    “公主薨逝,誰敢過壽誕?平陰夫人活得不耐煩了嗎?還是朱儀活膩了!”

    “再說了,堂堂平陰夫人,故平陰武愍王之妻,過壽誕怎么會邀請一幫寄子,嫌不夠丟臉嗎?”

    鮮血濺的金忠滿臉都是:“來人,去請平陰夫人!”

    成國公不能倒,除了需要英國公和成國公穩定人心之外,朱儀的妻子,是胡濙的女兒!

    但老鴇的話說得妙啊,把胡濙的把柄,送到金忠的手里了。

    皇爺要干什么?

    把不聽話的人,變成聽話的狗,這不把柄就來了嘛!

    至于流民女子被誰買去了,是死是活,皇爺壓根就不關心。

    他只關心兩件事,馴服朝堂;找出更多的糧食。

    其他的,都無所謂。

    重新坐下,金忠心中有數了,這青.樓的背后,應該是成國公府,安遠侯應該是占了股份。

    照這么看,安遠侯是成國公一脈的人嘍。

    繼續拔蘿卜,看看還能帶出多少人來。

    “你叫什么名字?”金忠問那個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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