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阁_书友最值得收藏的免费小说阅读网

第62章 搞錢!征收保護賦!愿有來生,還做你的妻子!先殺司禮監三姓家奴-《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1/3)頁

    “金忠,你和馮孝親自去,按照乾清宮太監、宮女的數量,去招一批粗使太監、宮女到御前伺候。”

    “除了你們兩個之外,乾清宮所有太監、宮女,兩個人編為一組,一個乾清宮老人,    帶一個新人,隨機配對。每組互相監督,互相統屬,十二個時辰都要在一起,哪怕方便的時候,也不許離開互相的視線里!”

    “一人犯錯,另一個人沒有舉報,兩人一起殺頭!連坐家人!”

    “舉報查實者,    重賞!”

    “你們再派出心腹,    撒在宮人里,暗中觀察,把居心叵測的人,都給朕揪出來!”

    “朕要讓這乾清宮里,油潑不進,針插不進!”

    “能不能做到?”朱祁鈺看向金忠。

    “奴婢豁出性命,    也能做到!”金忠跪下叩拜。

    “去辦,    多招收一些歲數小的宮人進來,蠢笨些無妨,忠心最重要。你們瞪大眼睛去挑人,記住,    盡量挑那些在各監地位低下、受氣、受折磨的宮人。”

    “明白嗎?不要咋咋呼呼去招人,    先去觀察,悄悄地看,    不要聽別人的意見,    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們的眼睛,    就是朕的眼睛!朕把自己的安危交給你們,你們就要擦亮眼睛!”

    朱祁鈺反復叮囑,    他不是沒清理過乾清宮,卻還是個篩子。若把這批宮人全都放出去,進來的人難保不是奸細,所以換人是沒用的。

    必須用監督、連坐之法,制造恐怖,才能把乾清宮攥在手里。

    但也要謹防奸細狗急跳墻,所以他的活動范圍最好局限在西暖閣中,少與宮人接觸,等把乾清宮清理完畢,也就安全了。

    “奴婢領旨!乾清宮若再出差錯,請皇爺摳了奴婢的眼珠子!”金忠發狠了。

    “不必說這種狠話,你們隨朕出生入死,朕信你們。”朱祁鈺扶他起來。

    目送金忠、馮孝去挑人。

    “皇爺,賢妃娘娘身子骨撐不住了呀!”賢妃宮里的太監戴函哭訴。

    “朕馬上就去。”

    戴函還在哭,拼命叩頭:“娘娘要見您……”

    “你先出去,朕忙完便去!”

    朱祁鈺讓人把戴函帶出去,目光看向張仁孝。

    張仁孝嘴巴被塞住了,    擔心他哭喊吵到皇帝。

    “陛下饒命啊!”張仁孝被皇帝盯得發毛,    剛能說話便哭喊著求饒,    顧不得手上的疼痛。

    “朕說了,不殺你,只要你沒犯欺君之罪,朕便不殺你!”

    張仁孝哭嚎,他家是平陽巨富,家里怎么可能只有五百兩銀子呢?真欺君了呀,死路一條了!

    “艾崇高還活著吧?傳來,給他治傷,以后不要太暴力,動不動就砍人的手,太殘暴了,把這些手指頭丟出去喂狗。”

    朱祁鈺看向其他商賈。

    所有人都嚇壞了,以為皇帝要殺雞取卵。

    只要能保住性命就行,大不了投靠瓦剌去,也比在大明受罪強啊。

    “朕再給你們一次捐獻的機會!”朱祁鈺目光閃爍。

    來了!

    有商賈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草民愿意捐獻全部家財啊!留草民一條性命,就好了!”

    “草民也是啊!”

    所有人哀嚎一片,張仁孝太慘了,一只手都沒了,還要被抄家,太慘了。

    “哈,朕又非強盜,怎么能平白要你們的家產呢?”

    朱祁鈺冷笑:“你們把朕當成什么人了?”

    “不是陛下要的,是我們自愿捐獻的!”這些商人淚如雨下。

    朱祁鈺冷哼一聲:“你們都是王禎派來,低價收購朕的皇莊的!明明是你們來占朕的便宜,怎么反倒變成了朕欺負你們一樣?”

    他們只是哭。

    “罷了,朕非暴戾之君,也不追究你等欺君之罪了!”

    朱祁鈺見他們都嚇慘了,便沒繼續嚇他們,問:“你們在京中有多少店鋪?”

    “說實話!”朱祁鈺冷喝。

    “十二家!”有人先報,其他跟著說出來,不敢隱瞞。

    “規模如何?盈利幾何?快點說,耽擱了賢妃的病情,朕拿你們全族試問!”朱祁鈺問。

    完了,皇帝這是要定了!

    家產肯定保不住了,能保住胳膊腿兒就知足了。

    他們斷斷續續說出來。

    朱祁鈺聽完,心里有數了,緩緩道:“按照店鋪的規模,最小的店鋪交一千兩銀子,年年交,算作商賦!”

    “啊?”那商人愣了一下,弱弱道:“商賦我們都繳納了。”

    你可真是要錢不要命啊!

    朱祁鈺眼睛一橫:“就叫保護賦,東廠的人去收!”

    保護賦針對所有商戶,需要詳細制定征收規則,先在京城內實行,最后全國征收。

    那些商人低著頭不敢不應,皇帝無非強征暴斂。

    “都起來,坐下。”

    朱祁鈺讓人上錦墩,吩咐讓人坐下。

    可誰敢坐啊,張仁孝大喇喇地坐下了,然后手沒了,家也沒了……

    這些商人仍都跪著。

    朱祁鈺也不為難他們,緩緩開口:“朕也知道經商不易,朕也非歧視商人。”

    “東廠也不是搶錢的衙門。”

    “你們在京中經商,是否需要走關系、找后臺?平時是不是有人去店里鬧事?京中巡捕在你們店鋪白吃白喝白拿,你們敢怒不敢言?”

    “可如果你們交了保護賦,東廠給你們做后臺!朕給你們做后臺!”

    “這天下誰最大?朕最大!”

    “你們還需要走關系嗎?還擔心被人欺負嗎?”

    “只要你們合法經營,朕就給你們撐腰!”

    “所以,這錢,不是白交的!明白了嗎?”

    朱祁鈺突發奇想,細節還需要填充,征收商戶保護賦,來的錢細水長流,不像抄家一錘子買賣。

    正好給東廠擴編的機會,順便在商戶中安插探子,擴大在京中的影響力,勢力范圍籠罩整個京城,皇帝的眼睛就看到了全城。

    而且用保護賦的錢,就足夠養活東廠了,未來還會有盈余。

    “你們覺得保護賦如何?”朱祁鈺問。

    “好!甚好!”

    誰敢說不好啊陛下,張仁孝的例子擺在那,看看那個治傷的醫生,走道一瘸一拐的,眼神陰鷙,給張仁孝上藥,比張仁孝被剁手時叫聲還凄慘。

    “你們便帶頭,繳納保護賦!”

    朱祁鈺扭頭對許感說:“讓銀作局,造一批銀牌出來,給所有征收保護賦的店鋪掛上。再通知舒良,讓舒良出個詳細征程出來,然后帶人去征賦。”

    “奴婢遵旨!”

    許感敢對太上皇的劉敬妃放肆,那是有皇帝給他撐腰,在乾清宮里,自然老實得像只小貓一樣。

    “送幾位出宮吧。”

    朱祁鈺瞥了眼張仁孝:“拖過來。”

    張仁孝上了藥,胳膊疼痛難忍。

    “朕若抄你的家,你家是否會叛逃瓦剌呢?”朱祁鈺盯著他。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張仁孝求饒。

    在乾清宮說不敢,出了乾清宮就會叛逃!

    本該直接殺了,但瓦剌叩邊,宣鎮告急,不能節外生枝了,萬一平陽府張家叛逃,在山西給瓦剌打開一條通道,遭殃的就是西北了。

    “朕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朱祁鈺讓人拿來筆墨:“把王禎交代你辦的事,一五一十寫下來,朕不但放過你,還給你撐腰,如何?”

    張仁孝卻還在哭。

    “來人,抄家!”朱祁鈺沒工夫廢話。

    “草民同意!”

    張仁孝很清楚,皇帝在逼他張家叛變陳循,張家每年都給陳循送一筆錢,拜在陳循門下。可如果寫下來,就徹底和陳循撕破臉了,只能依附于皇帝,可皇帝能靠得住嗎?

    簽字畫押后。

    朱祁鈺看了一眼,問他:“你這條胳膊是怎么弄的啊?”

    “草民不小心摔的……”

    朱祁鈺瞪他,摔能把胳膊摔丟了?糊弄傻子呢!

    “是草民自己弄的!跟陛下無關!”張仁孝慘叫。

    這個人現在哭得越慘,回家就會越恨朕。

    朱祁鈺可不相信以德報怨,而且這些商賈什么事干不出來?他們的良心從生下來的時候就被狗吃了!

    “下去吧。”

    朱祁鈺低聲跟許感說:“告訴舒良,在宮門口弄死他,把事鬧得越大越好!”

    陳循不是想堵死朕的路嘛!

    朕就拿張仁孝破局!

    景陽宮又派太監催來了,李賢妃不行了。

    汪氏被廢,杭氏去世后,朱祁鈺后宮只有三個女人,唐貴妃、李惜兒和這個不得寵的李賢妃。

    在原主的記憶里,都不記得這女人的臉了。

    朱祁鈺進入景陽宮,剛入院就聞到了刺鼻的藥味。

    談允賢正在忙碌,沒瞧見皇帝進來。

    有宮女去拉談允賢,朱祁鈺擺擺手:“治賢妃更重要,忙去吧,朕去看看賢妃。”

    走進寢殿,朱祁鈺讓許感等乾清宮太監隨行。

    撩開床幔,入目的是一張蠟黃色的臉,面容枯槁,奄奄一息。

    戴函低聲說了幾遍皇爺來了,她才有了反應,強撐開眼睛,試圖看清朱祁鈺,仿佛有眼疾,看不清他。

    “陛下……”

    她說話極為困難,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讓陛下看見臣妾如此丑陋的一面,是臣妾不恭,請陛下恕罪。”

    “別這樣說。”朱祁鈺被觸動一下,他坐在床頭。

    賢妃卻盡力抬起手腕,去抓他的手。

    朱祁鈺把手遞過去,她使勁抓在手里:“臣妾不能侍候陛下了,請陛下廣納妃嬪,充實后宮,綿延子嗣……臣妾無能,不能給皇家留下血脈……臣妾無能……”

    說著說著,淚如雨下。

    朱祁鈺被觸動一下,他猶記得初登基之時,賢妃便有了身孕,后來不知為什么,孩子就沒了。

    之后幾次懷孕,賢妃都沒能保住,次次流產,導致身體徹底垮了,才變成個藥罐子。

    朱祁鈺依稀記得,在郕王府大婚時,賢妃也是嫵媚多姿,溫婉可人,這才幾年啊,人就沒了……

    “別說了,你先將養著,等身子骨好了,朕與你再要個孩子。”朱祁鈺抓著她的手。

    賢妃卻哭得更厲害了:“謝陛下安慰臣妾,臣妾自知,身子骨不中用了。”

    淚眼朦朧中,她看著朱祁鈺,看著看著,居然笑了,斷斷續續道:“臣妾依舊記得,大婚時的你儂我儂,陛下如此寵愛臣妾,臣妾一直都記得。”

    她艱難地撩開另一個衣袖,袖子里面密密麻麻全是血字:“臣妾怕自己忘了,又不能污了自己身體,怕陛下不喜歡了……就,就刻在衣服內里,每天臣妾都寫一遍,請陛下饒臣妾大不敬之罪……”

    用血書寫“陛下”兩個字,有詛咒之嫌。

    朱祁鈺卻感受到了她的深情。

    可原主對她的感情太淡了,無論他如何回憶,都不想起這個女人年輕時的模樣。

    “朕不怪你,怪朕,朕沒來看你。”朱祁鈺柔聲道。

    這樣一個好女人,原主不珍惜,反而去寵愛土昌,真是個傻叉!

    “臣妾從未怪過陛下,是臣妾身子骨不行,不能給陛下綿延子嗣,是臣妾的錯!是臣妾的命,臣妾命薄,無福服侍陛下了……”她如杜鵑啼血,字字哀鳴。

    朱祁鈺眼角含淚,卻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

    “愛妃,可還有什么心愿?”朱祁鈺看著她枯槁的面容,雖然丑陋,朱祁鈺卻看到了心靈美。

    “臣妾唯愿陛下廣納嬪妃,充實后宮,綿延子嗣!”

    賢妃又重復一遍:“這是臣妾唯一的愿望,臣妾走后,不要封臣妾的家人,他們福薄,受不了貴氣,請陛下切勿因為臣妾,而大肆封賞。”

    “更不要因此和朝堂慪氣,您溫和些,總沒錯的;也不要因為臣妾的病,苛責太醫,都是臣妾命薄,怪不得別人……”

    “請,請陛下答應臣妾!”

    她艱難地看著朱祁鈺,想在臨死前完全記住他的面容,愿有來生,與你再重逢,再做你的妻子……

    她忽然死死抓住朱祁鈺的手。

    好像還要說什么,猛地張開嘴,嘔出一口血!

    “愛妃!愛妃!”

    朱祁鈺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死死抓住她的手:“太醫呢!太醫!”

    他低下頭,想去聽聽她究竟還要說什么!

    “愿有來生,還做你,你的妻子……”

    敬妃的手垂落下去,人也沒了生機。

    朱祁鈺渾身都在抖。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乡宁县| 连平县| 赤峰市| 永川市| 乐陵市| 南平市| 南平市| 姚安县| 东山县| 纳雍县| 石楼县| 乐山市| 永清县| 临澧县| 巴彦淖尔市| 广安市| 仁化县| 凭祥市| 漾濞| 宁德市| 大英县| 竹山县| 正阳县| 连平县| 井冈山市| 峨边| 云林县| 南丰县| 长沙市| 永修县| 夏邑县| 宜都市| 宁海县| 南汇区| 门头沟区| 山东省| 观塘区| 德昌县| 禹州市| 古蔺县| 三门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