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雨后的夜晚,羞澀地浮上月輝。 輝光映襯著柏油路,折射出清光照在左賓身上,身后,望著面前這個一米八五,臉上沾滿血跡的男人,虞婉塵一時間…癡了。 先前左賓之所以受傷,分明是因自己而起,盡管她沒有給秦風打電話,讓他找什么‘踏星’的人。 饒是如此,面對這種局面,他還是握住自己的手,讓她站在身后。 …… 不遠處,風清世的拉法早已熄火,他帶著黑殺來到戰圈附近。 黑殺眼力十足,他不需要夜視鏡,風清世卻舉著這玩意兒,看得津津有味。 場面里,左賓一手握住虞婉塵,一手拼命揮動匕首,凡有上前者,沾上匕首就得被廢去戰斗力,不過張家那些保鏢也不是傻子,他們近不得身,就瘋狂甩動棒球棍朝左賓砸去。 畢竟要護住身后女人,一來二去,左賓足足承受十來下棒球棍的攻擊。 正常人面對這種怒砸,早就趴地上不省人事了,偏是左賓快倒下時,身上就有用不完的勁兒,總是能在關鍵時候站起來。 這種打不倒的韌性,看得眾人牙癢癢。 不過先前左賓激射匕首,取了那二人性命后,這些保鏢已經成野獸了。 他們一部分人仍然和左賓對峙,另一部分人取來丟在遠處的棒球棍后,都拼著傷勢,發狠朝左賓身上砸去。 他們不知道左賓的保鏢為什么沒來,風清世為什么沒跟上,卻也知道夜長夢多。 “風清世,我們這樣真的好嗎?” 風清世欣賞戰場時,黑殺出聲道。 浪子笑說:“慌什么,賓哥不是還站著嘛!” “他流的血太多了,現在全憑毅力,這對后續習武,可能有氣血不足的影響。” 黑殺搖了搖頭,給出專業點評。 “這個…再等一分鐘。” 風清世想了想,低聲道。 …… 為什么? 為什么風清世和黑殺還不來,他們倆不是跟在我身后嗎…水貨雙腿都在打顫,可他還是在思索這個問題。 車拋錨了…他又在玩什么花樣? “還有六個…” 公路邊,左賓嘴角血沫子拖得老長,他感覺自己氣機在無限攀漲,但四肢又冰涼得厲害,甚至…冰涼感在向臟腑蔓延。 這種情況讓左水貨有個大膽且頭皮發麻的猜測…如果涼到臟腑,他可能真的要交代到這兒。 “怕什么,他、他、他就一個人。” 六對一,最先對虞婉塵說出污言穢語的家伙,竟然在大夏天哈出了涼氣,他指揮著身旁五人,不斷朝左賓發起攻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