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杭市、內城區一處重兵把守的機要所別墅區。 陸程霜這兩天回家就悶悶不樂,仆人惹不得,就連母親想要安慰她,也不知從何說起。 入午,到了飯點,陸程霜父親從樓上下來,這位陸氏人物年近六十,他一米七五左右,容貌普通,身材很敦實,男人戴著塑膠鈦框架的眼鏡兒,略顯花白的頭發三七分,看起來沉穩大氣。 “老陸啊,霜兒這兩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悶悶不樂,你好歹勸勸她啊!” 陸母望著丈夫,上前低聲道。 陸父輕笑:“小丫頭還能有什么事兒?在警安局待著不順心唄。” 男人坐下淡笑:“是霜兒前兩天提及的左賓吧。” 警安局沒有敢在陸程霜頭上冒火的人,他能想到的,就是女兒前兩天碎碎念的家伙了。 “哼,我要是告訴父親,到時候警安局那些家伙肯定會說,我是靠父親的關系才扳倒的他。” 陸程霜攪動著碗中飯菜,碎碎出聲。 “這是哪兒的話?你給你父親說說,就當讓你父親出出主意。” 散發著知性氣質的陸母道:“老陸,你肯定不會主動出手的,對不對?” “啊對。”陸父笑呵呵點頭。 “父親保證。”陸程霜還是不太肯定。 “霜兒啊,到父親這個位置,已經不合適主動壓制一個小人物了。” 陸父輕笑。 陸程霜一想也是,她沉吟片刻,才將白林案和清山案,一五一十地告訴父親。 餐桌上,陸母聽罷,神色怪異:“那左賓倒是有點兒東西。” “那家伙就是在挑釁我。” 陸程霜憤憤道:“還說什么感謝我能聽他講完那個故事,這不明擺著告訴我,他左賓就一條命,面對江湖反擊,他用的就是江湖手段,警安力量就別摻和進來唄。” “可氣的是,我就是找不到他半點兒證據。” “的確有點兒意思。” 見慣大風大浪的陸父一笑:“這件事兒其實不復雜。” “那個左賓能引蛇出洞,讓對手一路跟隨到清山,說明離開鋪子的那個人一定具有迷惑性。” “真正的左賓又一直待在鋪子,應該是他手里有會易容的江湖人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