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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凌回過神來，點頭接過，“吃。”

    黎夜看著低頭咬著雞翅的左凌，猶豫著問：“你……剛剛在看著發呆？”是吧？剛剛她是在看著自己發呆吧？

    因為，

    他在她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左凌沒看他，不知道是不是心虛，但是表情還是和往常一樣淡定，聲音緩緩沒有太大的起伏，像是在訴說著事實：“沒有，你剛剛臉上有個蚊子，我在看它吸你的血。”

    黎夜：“……那你不幫我拍死它。”

    左凌挑眉，“你主動要我扇你一巴掌？”

    嘴角一抽，黎夜收回視線，不再理她。

    吃著雞翅，左凌抬眸望著夜空。果然，和她想象當中的一樣漂亮。星星點點，點綴著黑夜。

    “比你拍的好看多了。”

    “我已經盡力拿手機拍到最好了好嗎？手機拍成那樣都能拿去參賽了?！崩枰拱翄傻暮吡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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