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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乖？”黎夜一愣，“學校里好像沒有叫這個名字的。”他是學生會會長，每個學生的資料都有。這個名字還真是沒有看到過。

    黎爺爺連忙問：“對了老凌，你家孫女還叫乖乖嗎？”

    “……不知道。”凌爺爺皺了皺眉，解釋：“當年大名是叫凌乖乖的，小時候就很乖，就打算叫這個了。女孩子嘛，疊字也好聽。但是現在就不知道了……在國外這么多年，應該有其他名字了。”

    凌爺爺從左凌回來就一直叫她乖乖，還真不知道她現在的名字。

    “你這對孫女也不上心啊。”黎爺爺說了一句。

    凌爺爺頓時不開心了：“等我一會兒問問她吧。”

    ……

    晚上快九點鐘，下面漸漸的安靜下來，凌老爺子推開左凌的房門，后面的管家端著蛋糕還有飯菜也跟了進來。

    “乖乖吃飯吧。爺爺給你把蛋糕拿上來了。”

    聽到動靜，左凌側眸看過去，隨即翻身坐了起來，把耳機摘了順手關了手機。

    “下面的人都走了？”她問。

    凌爺爺在椅子上坐下，“快了。不用管他們。”

    “給，乖乖吃蛋糕。”

    凌爺爺親自端著蛋糕遞過去。

    見狀，左凌眉心蹙了一下，最后接了過來。在老爺子期待的眼神下，她拿著叉子吃了一點下面的面包，“好吃。”

    見她難得笑了，老爺子才松了一口氣，這幾天還是第一次見乖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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