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怎么了?很熱嗎?怎么還出汗了?”畢方寸步不離地跟著,一眼就看到了謝箏的異常。 “是有點不對勁。”謝箏自言自語應了一聲,攤開手掌,發現掌心的佛印正急促地閃著微光,溫度也逐漸變得滾燙。 這個不對勁,從方才慈音觸碰到她的衣袖開始,短短不過半柱香的功夫,竟然愈演愈烈。 看到她這個反應,畢方擠得要命:“你倒是說話啊,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雖然認識不過幾天,但畢方從未見到她現在這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謝箏沒有回答,而是往街巷深處走,尋了一處荒蕪無人的庭院角落,盤腿而坐。 眼見四下無人,沉寂許久的器靈終于找到機會竄了出來,化作奶娃娃的模樣,黏黏糊糊地抱著謝箏的脖子嚶嚶哭泣。 “娘親,我好想你。” 畢方:“娘親?” 什么鬼啊?!這小孩兒從哪里鉆出來的? “你都有孩子了?!” 話音剛落,它忽然瞪大眼睛:“不對,是業火!這小孩兒身上怎么有業火?!” 謝箏心跳極快,識海漸漸陷入一片混沌,根本無余力理會它們兩個。 器靈趁機親密地蹭了蹭她的臉,沖著畢方挑了挑眉:“你是誰呀?我身上有什么東西和你有什么關系啊?你這只難看的雜毛雞,我才是娘親最喜歡的寶寶!” 什么寶寶不寶寶的,畢方都快被它身上業火的味道給煩死了,一臉晦氣地退開幾丈遠的距離,生怕被它給沾上分毫,但謝箏現在明顯一副不對勁的模樣,它萬萬不敢走開。 同生契只能在生死攸關的時候與對方共享自己的生機,除此之外,結契的雙方,要真正的做到心意相通,還是要經過長久的相處與磨合,因此哪怕畢方再擔心,也不敢去探查謝箏的識海。 掌心的佛印溫度越來越高,以至于謝箏的臉頰都泛上兩抹紅暈,與她貼著臉的器靈被燙了一下,立刻退開一步,伸出小爪子探了探她的額頭,而后一臉驚訝:“這么燙?娘親腦子不會被燒壞吧?” 而此時的謝箏神魂一直在往下墜,直到最后,落入一片茫茫無盡的夜霧之中,四周圍能見度極低,所有的光線都好似被霧氣吞噬了一般,只能勉強看清幾尺距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