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溫和禮則一副“你們看嘛,我說什么來著,怎么就不信我”的無奈表情。 翠柏對著寧申二人笑的光輝燦爛,“二位莫不是醉了,可這酒還沒動一口呢?”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瞧不起人嘛! 申無謂立時(sh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還斜眼慫恿寧何苦,“你不是要舍命陪君子嗎?” 寧何苦拍著胸膛保證,“陪,必須陪,不要命也要陪。” 于是乎,翠柏一杯接一杯的喝悶酒,寧申二人亦不甘示弱,自顧自地推杯換盞,嘮嘮叨叨,倒也是喝的不亦樂乎! 當(dāng)然,他們也沒有放過一旁膽怯看熱鬧的溫和禮。 直到最后,雅間內(nèi)的桌上,地下,腳邊全都堆滿了空酒壺,除了青松以外,寧申二人和溫和禮全都變成了大舌頭。 申無謂:“走走,走逢知己,青杯少……繼續(xù)羊羊……” 寧何苦:“走走,酒后方能吐真言!老無,水水,誰是你的紅顏知己……” 溫和禮:“筆筆,別喝了……鵝鵝,不不,不行了……” 翠柏:“都說了,我從來,就不會,醉……” 青松表面穩(wěn)坐釣魚臺,實(shí)則憋笑憋到內(nèi)傷。 申無謂在頭痛若裂中醒來,看著身邊陌生的一切,一時(shí)懷疑人生,“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 寧何苦推門而入,言笑晏晏:“老無,這么早就醒了?我還以為你會像我一樣睡上三日三夜呢?” 申無謂:“我在哪兒?我睡了多久了?” 寧何苦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看著那靈活轉(zhuǎn)動的眼珠子,確定他沒有變糊涂,方忍了笑道:“你在我家啊?現(xiàn)在還早,剛過午時(shí)而已。” 申無謂松了口氣,他依稀記得,昨夜最后的記憶就是醉得一塌糊涂趴在桌角,便心虛地問:“我是怎么回來的?” 寧何苦:“你醉的連馬都騎不了,只能是我背你回來的啊!” 申無謂:“……啊……不是吧?” 寧何苦憋笑憋出了雙下巴。 申無謂頓然醒悟,“不對,我記得你也是同樣醉的不省人事的……” 寧何苦終于憋不住笑出聲來,“行了,不逗你了。我們都醉的不省人事,是青松派馬車將我們給送回來的。” 申無謂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又想起一件事來,“那個(gè)翠柏真的沒有醉嗎?” 寧何苦苦澀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他到最后還是面不改色的。” 申無謂呻吟了一聲:“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呻吟完,他由榻上一躍而起,“走,去看看你的爹去。” 寧何苦不解:“只看我爹,不是應(yīng)該是要拜會我的父母嗎?” 申無謂乜了他一眼,“拜什么拜,你娘親又沒病。” 寧何苦:“……你是想給我爹看病?” 申無謂:“不然呢?我干嘛千里迢迢的跟你來東都?我又沒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