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寧和苦腹語:“……唉!我要如何同這書呆子說呢?” 此時,一直在竹椅上閉目養神的小伍冷聲接:“公子,那顧員外仗著自己有幾分臭錢,便為非作歹,欺男霸女,就讓他躺幾天棺材,也算是便宜他了。至于那被退回去的嫁妝,那女子恨透了顧員外,以此婚事為奇恥大辱,自然是看也不會再看那些嫁妝一眼的。至于她家里人嘛……” “如何?”溫和禮坐了起來,看著小伍的方向,迫切追問。 “她家里人是因為貪圖顧員外的巨額彩禮,才答應這門婚事的。由此看來,她家里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就算是都生了‘漆疔’,也是他們咎由自取,罪有應得。” 溫和禮:“……” 原來這其中竟還隱藏著如此多的彎彎繞繞,若是要溫和禮自己想,便是想上十天半月也是想不通的。 溫和禮訥訥的:“咱們家小伍就是比我聰明,溫兄,您更加聰明!” 或許是領教到了寧何苦的奇詭手段和深重心機,溫和禮心中有點驚懼,便默默躺下,安靜地閉上雙眼,不再多言多語。 寧何苦轉身面向小伍處,聲音和煦,“小伍,你叫什么名字?” “公子就叫我小伍。”小伍生硬地答, 寧何苦無所謂一笑,“小伍這名字挺好的。” “寧兄,小伍他姓伍,家中排行又是第五,顧名伍五。”溫和禮在一旁溫聲解釋。 老巫醫家。 青竹將在奚老伯家偷聽到的,一字不漏的告訴了主子,李琬琰半晌沒言語,只揮手讓青竹退下。 蘇兒靠近她小小聲,“原來,醫怪將姑娘的左手吊起來,又讓他的小隨從假意言語輕浮,是為了激怒姑娘。后來那人又假意對您動手動腳,激得姑娘您情急暴怒之下,左手又被綁住不能用,便不由自主間動用了右手。這醫怪醫病的方法還真是名不虛傳,怪得很,也妙得緊。” “那個瞎子才不可能是醫怪的小隨從呢?”李琬琰輕咬玉牙,笑容奇詭,“一個小隨從,是不可能有他那般的風姿見識的。” “舒妙婧之奷腰兮,揚雜錯之袿徽。”李琬琰不覺間又想起這兩句詩來。 “不管他是誰,姑娘這一巴掌,是不是打得重了一些,畢竟他原是好意。”蘇兒見主子的手恢復原狀,心生歡喜,難免隨口幫著說兩句好話。 “重嗎?本姑娘還嫌輕了呢?”李琬琰皮笑肉不笑,“哼!敢對著本姑娘言語輕佻,動手動腳,這一巴掌打得就不冤,該打。” 蘇兒:“……” 她見主子發怒,便從善如流,“姑娘別動怒,他不過是個瞎子,就算他說了什么,可他根本是連姑娘的一絲頭發絲都是看不見的。” “哎!”李琬琰忽地就輕飄飄嘆了口氣,“可我怎么好像看見,他那雙眼睛便如暗夜星辰,星輝熠熠呢?” 蘇兒:“……” 下一刻,她趕緊扶主子坐好,“姑娘,可能是您這幾日過于勞累,才會產生的幻覺而已。他真的就是個瞎子,那眼睛上還綁著一條黑巾呢,我和青竹他們都瞧見了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