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寧何苦想沖申無謂笑笑,表示一下不得已而為之的歉疚。但他臉上的泥漿過干,自行在一塊塊剝落,尤其滑稽,“老無別動,你越是掙扎盤長結(jié)便會縛得越緊,快過來,我?guī)湍憬忾_。” “慈悲劍,盤長結(jié)?”毒煞重復(fù)著這兩個名字,忽然驚悚得忘記了疼痛,異瞳無限放大,“大象無形慈悲劍,生死不離盤長結(jié),原來你你,你是大靖第一捉刀吏……” 寧何苦不耐煩斜睨他一眼,右手微動,并未將劍給拔出,“吵什么吵!最煩你們這般,一聽說什么大靖第一捉刀吏,便像跟見了鬼似的,寧某有如此可怕嗎?” 毒煞望著他的泥巴臉,蒙眼黑巾,漁翁裝束,一時竟無言以對。 申無謂雖極想撕了寧何苦,但還是得先解放雙手不是,便不情不愿地向?qū)幒慰嗫拷? 恰在此時,由屋外風(fēng)風(fēng)火火沖進(jìn)一人,一邊捂嘴一邊劇烈咳嗽,一抬頭見著申無謂瞬間,便立馬忽視了屋外的濃煙,以及屋內(nèi)的血腥場面,被嗆得不輕還在興奮地大呼小叫:“大叔,真的是您,我終于找到您了,太好了。” 寧何苦一聽來人聲音,這不是那書呆子嗎?關(guān)鍵時刻,他怎么來了? 申無謂扭頭看書呆子,臉色像是要吃人一般,“你誰啊!滾遠(yuǎn)點。” 溫和禮一愣,隨即又恢復(fù)了熱情洋溢,“大叔,是我啊!南溪山的那個小哥哥。”他自我介紹完,不等人應(yīng)答,又接著問:“大叔,您見過寧兄沒?聽說他是同您一道走的,您定然是知道他在哪里的,對嗎?” 敢情他根本就不是來找申無謂的。 而且,寧何苦就站在他斜對面,他卻視而不見。 不過也不怪他,寧何苦如今這一副尊容,擱他爹媽來了也不敢認(rèn)。 申無謂差點沒一口口水啐到他臉上,而且雙手還被緊縛著,氣便不打一處來,“不知道,誰知道呢?有可能死了也不一定?” 溫和禮大為震驚臉。 寧何苦剛想提醒書呆子,旁邊還有人劍指惡人,不適宜嘮嗑,便見毒煞右腳微抬,他“小心”二字剛剛出口,毒煞的腳尖處便接連射出了兩支毒鏢,一支飛向申無謂,另一支飛向溫和禮。 這毒煞太過狡詐奸猾,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溜走的時機。 他知道暗器根本傷不了寧何苦,便只將燕回鏢射向書呆子和申無謂。 一個是手無縛雞之力,另一個雖有手有力,但卻被盤長結(jié)捆綁著無能為力,暗器射向這二位,便是要引寧何苦出手相救。 那時,便是自己唯一的絕佳逃脫機會。 果然,千鈞一發(fā)之際,寧何苦瞬間拔劍在手,且手上暗暗發(fā)力,慈悲劍再次一分為二,一柄在手中橫著一擋,另一柄斜斜飛向溫和禮處,只聽到“叮叮”兩聲金屬撞擊之音,兩柄劍便一前一后擋飛了射向申溫二人的巨毒暗器。 溫和禮被這突發(fā)狀況嚇得呆若木雞,只驚恐萬狀睜大雙眼。 巨毒暗器雖然被寧何苦的慈悲劍給擊落,可劍刃卻沒停下分毫,仍舊沖他直削過來。 就在他恍惚之間,眼巴前的劍便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斷然又向來路飛回,瞬間便同寧何苦手中的劍合二為一,嚴(yán)絲合縫。 寧何苦持劍在手,一回頭,毒煞華夜郎已然沒了影子。 他一言不發(fā)便追了出去,氣得申無謂在他身后跳著叫嚷,“臭小子,要是追不到他,你也別回來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