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時間線太過巧合,很難不令人想到其中關聯。 申無謂由那細思極恐的場景中回過神來,看著寧何苦,心有余悸,“好在你是真的眼瞎后再回村的,若不然恐早就被他一眼識穿,就非今日之局面了,果然還是你心思慎密,小奸巨滑。” 寧何苦溫潤笑著不言語。 “假若這個秦春嶺并非真正的秦春嶺,那這個人又是誰呢?是他弄瞎了村民們的眼睛嗎?而真正的秦春嶺又在何處?”申無謂急躁地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寧何苦仍是沉默,良久方沉聲反問:“那老無以為,此人極有可能會是誰呢?” 這次輪到申無謂沉默不語了,現場一片死寂。 他二人雖沒一口道破,但在心中的答案皆是一般無二,只不過“魔羅五煞”這個答案太過沉重無比,他們皆輕易不愿宣之于口。 不過,此刻卻不是沉默的時候,要先解決眼前的問題才至關緊要。 “老無,勞煩您去守著素娘,她身子弱,恐生產有危險時,你好看顧她一二。我則去她家守著,萬一那假的秦春嶺回來,我便將他先拿了再說。” 寧何苦安排得當,申無謂自然沒有反對的理由。隨即,二人便分頭行事。 素娘由午后便開始陣痛不止,好在元娘子早早便給她燉了一鍋老母雞湯,日間亦喂她食了不少,如此方可保證她有足夠的力氣,捱過生產的這道鬼門關。 直到凌晨時分,素娘仍在痛苦呻吟,老巫醫(yī)在窗外雙手合十祈求上蒼之時,屋內先是傳來素娘的一聲凌厲嚎叫,再跟著便是元娘的一聲驚呼:“生了生了,還是個帶把的呢。” 老巫醫(yī)喘口大氣后,繼續(xù)合首感謝上蒼。 奚大娘跟著高興之余,但也沒忘記取了準備好的凈布去包裹嬰兒,元娘則轉身去照顧素娘。 奚大娘正小心翼翼的為嬰兒擦試著身體,擦著擦著,突然一聲驚呼,“壞了壞了,這奶娃娃怎么還不哭出聲來呢?” 嬰兒自娘胎母體出來后,便是一聲嘹亮啼哭,以此宣告他降生于人世;也以此一哭,方能打開其肺部,使其可正常呼吸,開啟其生而為凡人之生命力。 窗外的老巫醫(yī)一聽,剛放下的心就重又揪起,急聲沖里嚷:“快快拍打他的腳底試試,用點力。” 稍傾,屋內奚大娘焦慮回應:“拍了,可他還是不哭。” 老巫醫(yī)繼續(xù)嚷:“再拍拍他的背部。” 這次是元娘帶著哭腔回的:“拍了,還是沒哭,這可如何是好?” 老巫醫(yī)沒了撤,正自搓手焦慮,忽聽不遠處有人沖屋內嚷,“用力揪揪他的耳朵試試。” 老巫醫(yī)怔住了,我可沒言語,這是誰在窗外支招呢?而且似乎比我這老巫醫(yī)還懂得多一點呢? 人身上耳部最是柔軟,且觸感亦最是靈敏…… 然等不及他細思細想,屋內人在依言照做之后,突然就傳出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之聲,清脆悠遠,瞬間便響徹整個飛紗村,震落了一地的晨曦微露。 “好了,這下終于好了,奶娃娃沒事了。”元娘和奚大娘是先驚后喜,再喜極而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