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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知道，就算她現(xiàn)在殺了葉朵兒，也不能換回五叔的尸體，更不能換回王斌的命。

    她嘴角一抽，冷聲道：“葉朵兒，你放心，總有一天你會下地獄！”

    但這種威脅，葉朵兒根本不在乎。

    葉朵兒推開林婉婉，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便冷哼一聲走了。

    林婉婉就那么癱坐在地上，原本馬上就可以報仇了，卻偏偏......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肉里，一直到鮮血淋淋，都沒有松手。

    金芷拎著湯進來，便看到一地狼藉，找了半天才在地上找到雙目通紅的林婉婉。

    眼見，她的胳膊都被她抓得血肉模糊，金芷心疼不已，立馬抓住她的手，哭著勸道：“婉婉姐，你別這樣，我們還有機會的。”

    “機會？”

    林婉婉呆滯地看向她，忽然噗嗤一聲，笑道：“我什么都知道，可是我卻無能為力，我真的好恨自己，為什么我這么沒用？”

    “我害死了五叔，現(xiàn)在又害死了王斌，還讓秦子舒快死了，我......”

    說著說著，她便哭了起來。

    金芷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婉婉姐，你別怨自己，這不是你的錯。”

    不知哭了多久，林婉婉忽然一把抓住金芷：“秦子舒呢？”

    “秦律師受了傷，在病房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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