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么問題來了,為什么這里的其他籠子都搬走了?”anda說,“你覺得答案是什么?” “嗯……最好的情況是,孩子們被帶走做其他的準備了,而最壞的情況是以前是二十一缺一,現在不缺了,”harry看了看穿著一條睡衣,小腿發抖站立著,差點哭出來的ginny,“所以他們要開始儀式了。” draco沒搞懂這邏輯,但是轉頭一想,當你全部的菜品還沒有上齊全時,你當然完全可以不動彈;但是,假設你知道其他的菜品馬上就上,先開始吃幾口也不是什么壞事。 “聯系r□□en那邊,”anda說,“情況——如果不出所料,應該是最壞的那種。他們用來施展魔法的地方在哪里,harry?” “……額,隔壁房間的地下室?掀開地板下去,再走過一條走廊就到了。” “嗨,charles,r□□en和scott在哪里?”peter說著,把之前draco丟下的那個本子翻了幾頁,麻溜地收到內部空間似乎大于表面的腰包里。 neville和ron則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他什么東西也沒拿是在跟誰說話。 而坐在遙遠美國的charles則告訴peter:“我看看——他們在走廊的另一頭。” peter轉向harry:“解救孩子是我們的第一任務,對吧?” ………… 這里幾乎捕捉不到任何信號。 harry彎著腰,走過一條長長的走道——天知道這就是個山洞的地下為何還要修建這么多的走廊和通道——地板下的空間就像是童話里的那樣,最終看到的往往不是門,而是別的什么,就像現在,他們看到了一個被巨大的掛毯所遮擋的入口。 掛毯顏色鮮艷,通體翠藍色,末尾掛著幾個鈴鐺,上面還有著手工織出的符文。那些符文,harry一個也不認識,draco也不認識,但是明顯有魔法附加在上面,只是在harry伸出手去試探的時候,這掛毯渾然沒有發動什么魔法的意思。 “我看看——什么都沒有。”draco抓過harry的手,后者手上隱蔽地套著一個純金的鐲子,那是個女式的鐲子,鏤空雕花,花蔓交纏著形成好看的圖案,最后扭在一起扣成一個空心的環。這看上去很別扭,不太爺們,但是那鏤空的鐲子里還滾著一顆顆似銀非銀的珠子,表面蒙著一層珍珠一般的光輝。 那是可以抗擊惡意魔法的珍貴煉金產物,godric不放心讓harry和draco一人帶了一件,一對女式的鐲子,兩個男孩一人分了一只,salazar給他們的那些飾品有不少好東西,即使harry總是不好意思拿什么,這種安全性問題上還是不會客氣的,他就算想客氣,draco也不會讓他客氣的。 godric則說:“你可以以后自己學學煉金,收集收集古董,再還salazar幾個差不多的嘛?這種時候別客氣!你們是學生,我們是老師,老師對學生,總是竭盡全力去保護他們的安全的不是么!” 而假如那些珠子有一些變暗,y剛剛半只手觸碰到了那個掛毯,珠子卻沒有變暗,這說明上面的魔法即使存在,也不是通過或觸摸就會發動的類型。 harry放心的朝著后面打了個手勢,他牽著draco,draco牽著peter,peter牽著anda,anda牽著neville,neville牽著ron和ginny,一長串人便在harry的帶領下猶如水融進湖里那樣從掛毯里穿了過去,又因為黑暗的原因無人發覺,鈴鐺也因為掛毯沒有被大幅度掀起而無聲無息。 “……我終于知道hogarts里的某個傳聞是怎么來的了,”ron用如夢似幻的聲音說,“難怪我聽說有人看見穿著學生制服的一對鬼魂在城堡里游蕩——” ——y摸摸鼻子。 draco剛要開口,anda卻比了一個噓的手勢,他只好閉嘴。 這個場地比harry想象中的要更大,一層高臺拔地而起,不少巫師聚集在上面忙碌。而harry順著往上望,發現這里是沒有天花板的,上面似乎是開了個大洞,從這里仰頭甚至可以看到天空和月亮, 雖然harry他們所處的位置,也就是高臺腳下周圍缺少光源,上面是有巫師舉著火把的,他們把香料裹進燃料里,再點燃風信子色的魔法火焰,把火焰灌注在高臺四周的蛇頭柱子里,讓那七條蛇的嘴里一起跳躍著火焰,而與此同時,一種特殊的香味在整個空間彌漫,絲絲地往鼻子里竄,ron差點就忍不住打了個大噴嚏,等harry及時放了個靜音咒后,他又痛痛快快打了出來。 neville飛快地以一種他自認為微小的動作瞥了harry一眼,又把腦袋低了下來。 “我的鼻子要麻痹了,”draco捂著鼻子,臉色發青地說,“這比□□槍糟糕多了,他們干了什么,把珍貴的香料一股腦丟進去燒了?” “我頭有點暈。”neville小聲說。 “我也有點。”harry點點頭。 還好香料燃燒后的氣體是往上飄的,除了draco,neville和harry都紛紛出現了一點不適應外,沒什么大礙。 “孩子呢?”anda說。 “在那兒。”harry遞給anda一個小型望遠鏡,再指給她看。令人較為安心的是,雖然被關在籠子里,但是二十個孩子都還活著,他們被裝在籠子里,像是鳥一樣吊在蛇頭的下面,除了最后一柱只有兩個,其余的蛇頭下面都有三個孩子在那兒被關著。 像是驢前吊著蘿卜,湖里落下魚餌,這些孩子毫無疑問是祭品,他們都赤身裸.體,詭異地以蒼白,纖細的軀體掛著純銀的飾物,上面鑲著一顆顆未打磨過的沉重寶石,每一個孩子還幾乎都有著純金的發色,偶爾才出現一兩個黑色的腦袋,harry不需要望眼鏡去看就能知道,那些孩子幾乎都相貌十分端正,至少沒有一個說得上丑。 月光和火光灑下,將他們的軀體,金發以及精致的臉蛋都蒙上一層光輝,而他們都一動不動,并不反抗,臉色卻有著屬于生命的紅潤與不屬于生命的安靜……這樣的場景,有著一種怪異的,古怪的,卻也令人反感的,甚至令harry反胃的美。 假如這里站著的是個藝術家,還是中世紀弗洛倫撒出來為權貴們服務的藝術家,這種古怪的美無疑能贏得他們的大聲贊嘆,對,他們外貌協會,他們離經叛道,他們生在一個道德和下限可能被踩得稀巴爛,教皇和主教能擁有無數情人,用健康男孩的血來維持生命,贖罪卷就能解決一些大罪的時期…… ——很可惜現在是二十一世紀,harry自認還算個健全的人,喜歡健全,健康,富有生命力的美,這種因為祭祀而出現的,裝扮古老甚至原始的孩子們身上所被人強制體現的‘美’(假如那真的算一種風格的話)實在難以令人直視,更何況harry一想到這些孩子都是祭品他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