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宋浣蕓沒有睡,拿著個蒲扇輕輕扇著,這天悶熱悶熱,蚊子又多,打了蚊帳熱死,不打蚊帳要被咬死。 文仔年齡小,皮膚嫩,蚊子叮一個包就紅腫的觸目驚心。 宋浣溪放下蚊帳,一下一下的打著蒲扇,文仔才漸漸睡著。 只是扇子一停,文仔立刻就會不老實的翻滾起來,像極了他二姐小時候。 想到阿蕓,宋浣溪手一頓,豎起耳朵聽了聽隔壁的動靜—— 還沒哭—— 沒錯,宋浣溪還沒睡,一是要給文仔打扇子,再有,就是等二妹阿蕓的一個嚎啕大哭! 并沒有讓她等很久,先是一個驚雷響起,仿佛夏日的一場暴雨,總是以幾聲轟轟的雷鳴出場,接下來就是不講道理的傾盆大雨—— 宋浣蕓哭的,就像是下了一場大暴雨。 暴雨由遠及近,漸漸從隔壁房間轉移到了主臥門口,接著沖進了房間—— 宋浣溪在黑暗中翻了翻白眼,認真思索,明天是不是找工人來,修一下門鎖。 暴雨已經下到了床上。 宋浣蕓哭哭啼啼的叫道:“姐姐,阿爸不在了——” 這一聲姐姐叫的宋浣溪一愣,小時候,宋浣蕓膩歪的很,天天姐姐姐姐的叫著。 等大了一點,就會和她搶東西了,大到衣服裙子,小到鉛筆橡皮—— 毫不夸張的說,她宋浣溪用過的草稿紙,在宋浣蕓眼里,也是鍍了金的,也要來搶一搶。 那個時候,宋浣蕓的口頭禪是,宋浣溪,把你的xx給我用一下! 無論xx是什么,最后的結局都只有一個,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等到父親去世,宋浣蕓對她的稱呼又重新上了檔次,每天大姐的叫著,讓她總有一種被迫養家的感覺。 這聲姐姐,真是很多年沒有聽到了。 宋浣溪的心,莫名的就軟了,她壓低了聲音道:“小點聲,別吵到小弟?!? 今日份的宋浣蕓軟的像個包子,暴雨傾刻變成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姐姐,原來我的名字,浣蕓的意思是天上仙,父親希望我貌美如仙,自由自在!” 宋浣蕓一邊哽咽,一邊小聲道:“我都不知道,阿爹竟然,這么疼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