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mrs任點了點頭,“沒問題,不過,您為什么不親自送過去?” 陳啟安解釋道:“她家中只有三姐弟,住的地方人多口雜,我去了,要是有什么不好的流言,不是害了她!” mrs任贊同地點了點頭:“陳校是謙謙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陳啟安搖了搖頭,他要是真君子,就會咬牙把這三姐弟收養了。 他指著其中最上面的《法理學》,又道:“我在里面放了張支票,她一看書,就會看到。” 陳啟安的想法很簡單,《法理學》是法學之基礎,宋浣溪自學課程的話,肯定從這一本開始。 到時候,她自然就會發現他夾在書中的支票。 mrs任再次點了點頭:“陳校設想周到,此法甚妙。” 陳啟安看著mrs任始終如一攤死水的平靜面容,忍不住道: “mrs任,你知道嗎?我剛才,把一張五百的支票,一張百元大鈔,還有一些零錢,都送到了宋同學面前,你猜,宋同學是如何選擇的?” mrs任終于提起了一點興趣,“哦,她如何選擇?” 陳啟安的神色溫柔起來:“她沒有拿走支票,也沒有要那些零錢,只拿走了那張百元大鈔。” mrs任思索片刻,“不拿支票,是因為數額太大,不拿零錢,是因為杯水車薪——” “一百就剛剛好,既可解燃眉之急,又成全了長輩的關愛之意。” 陳啟安身體前傾,注視著mrs任的雙眼,認真的反問道:“mrs任,你不覺得,宋同學,和曾經的你,何其相似嗎?” mrs任愣了下,慢慢的站起了身,同樣直視陳啟安的雙眼,平靜地開了口:“陳校,他放在我面前的,從始至終,只有一把硬幣。” 話罷,她捧起那一摞書,向外走去,到了門口,mrs任腳步一頓,頭也不回地輕聲道:“……就在昨天,他和那個女人的女兒降生了。” 陳啟安眼睜睜地看著mrs任走了出去,看著房門關上,卻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 他重重的嘆了口氣,他的處境,和mrs任,說起來,也稱的上同病相憐。 只不過,一個是豪門棄婦,一個是豪門棄子罷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