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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張子羽沉聲回道，“我沒事……”

    尹麗娟只好點頭，她再向靈詩劍看去。

    靈詩劍之前在她面前露面，都是一副酷酷的女俠、捉鬼大師的模樣，此時臉上卻帶著歡快的小女生笑容，給她一種“回眸一笑百媚生，后宮佳麗無顏色”之驚艷感。

    她贊道：“靈大師笑起來可真好看。”

    靈詩劍連忙抿嘴，將笑容淡去，高冷的點了點頭，然后挨著張子羽坐下。

    服務生過來，靈詩劍和張子羽隨便點了兩杯飲品，再寒暄幾句，兩邊便進入了主題。

    “那應該就是我奶奶……”尹麗娟直接說道，她溫柔笑著，看著靈詩劍，問道，“鬼，一定要死嗎？”

    “那倒不是。”靈詩劍搖搖頭，“跟人一樣，有好人，有壞人。鬼有好鬼有惡鬼。我們蜀……我們對待妖怪也是同樣的態度，好妖就隨他，壞妖就殺了。面對邪魔外道，我們也同樣會出手斬殺。”

    聞言，尹麗娟的笑容有了幾分真切，她說道：“我奶奶沒害過人，不是惡鬼吧？”

    “那個大師呢？”張子羽問。

    尹麗娟回道：“這是我想求你們的第一件事，能不能救救他？”

    張子羽看向靈詩劍。

    “你奶奶害沒害過人，還不一定。”靈詩劍臉色清冷，“根據她昨晚的表現，以及她的怨氣，她不像是沒有害過人的樣子。”

    昨晚，琵琶精對付她，倪敏對付張子羽。而張子羽被倪敏攝住了魂魄，不得掙脫。這可不是一個沒有害過人的鬼該有的戰力。

    “然后……”靈詩劍道，“如果你奶奶真的變成了鬼，那個大師為什么會昏迷，也很好解釋了。就是被攝去了魂魄。”

    如果張子羽昨晚沒有得救，那他的外在表現就是昏迷過去。實際就是魂魄被攝走了。

    張子羽聞言，臉色微變，他記得靈詩劍說過，凡人的魂魄一旦離體，就再回不去了。

    豈不是說，那個大師，已經死了？

    靈詩劍看一眼張子羽，繼續說道：“而被一個惡鬼攝去了魂魄，那就不只是魂魄離體了。而是魂魄已經消散了。”

    尹麗娟沉默了半晌，問道：“對于害人的惡鬼，你們會怎么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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