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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靈詩劍沉吟一下，然后回道，“不可以！”

    “為什么？”

    “他們說，男人有錢就變壞。”靈詩劍道。

    “這是什么狗屁道理？”張子羽無語。

    當然，他還是知道，靈詩劍只有監察權，而沒有管理權，加上公司有相對完善的規章制度，她沒法憑空給他漲工資。只是開玩笑而已。

    涼風習習，兩人說著閑話，慢慢地往家里走。

    他們去的那家小龍蝦店在白馬廣場上面一點，現在走路回去，沒走幾分鐘，就走到了白馬廣場邊上。

    張子羽隨意往白馬廣場上看一眼，發現這時廣場上空蕩蕩的，只有零零散散幾個人還在廣場上閑逛著。

    要么是剛剛從學校出來的中學生，到處晃蕩，今天是周五；要么就是不敢回家、來這里排遣壓力的中年人。

    還有個人坐在廣場邊緣的長椅上，捂著胸口、低著頭，看起來很痛苦，看起來是被壞女人拋棄了、受了情傷。

    “哎，我發現一個問題，你在公司好像沒有那種很要好的朋友。”靈詩劍的聲音傳來，“你看別人吃飯，三三兩兩的，好多人一起。

    “為什么你都是一個人？”

    “因為社交很累，一個人更舒服。”張子羽笑著解釋道，“其實之前我也是那樣的，就是一起來的同學還在的時候，會一起上班，一起吃飯。來來往往七八個人。但他們都已經離職了，失去了聯系。

    “這樣的社交很廉價，性價比很低。”

    “但是……你這樣不好哦！”靈詩劍搖頭道，“你要多跟人交流。”

    “還好吧！”張子羽收回視線，“這破公司管理部作妖，人事變動很大。可能今天還在一起上班，明天就離職了，大家很難深交。

    “而且，也不需要深交，關系到不影響工作就行了。差不多點頭之交……”

    他說著說著，忽然意識到什么，再抬起頭，向廣場邊緣、那個坐在長椅上的人看過去。

    他指著那個人，問靈詩劍：“那個人是不是有點眼熟？”

    靈詩劍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她到底是修仙者，雖然不是體修，但眼睛比他好用太多了。

    她這一看，就認出了廣場上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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