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窗外又下起了小雨,她拿著筆記看的很細(xì)。 如劉瘸子所說,女人確實是莫名其妙懷上了鬼胎。 女人叫曹蕙,她出生時恰好為陰月陰時,是個陰命女子,本身就容易招鬼,那晚她與朋友玩完獨自回家,卻遇到了鬼打墻,怎樣都走不出村西邊的樹林,那段路并不長,她越是害怕,體質(zhì)就越容易招鬼。 關(guān)于村西的樹林,齊樂川詢問了朱老頭,朱老頭說那雖是樹林,其實有不少墳頭立在里面,一般大晚上的都不敢獨自從那路過。 曹蕙的命格其實與齊樂川有一拼,只是她這里不講究,讓鬼鉆了空子,成為了鬼胎的器皿。 懷了鬼胎她每晚都會夢到鬼,被折磨的精神有些混亂,身體也有些撐不住。 當(dāng)時劉瘸子路過幫了忙,留了塊鎮(zhèn)鬼牌讓她不再痛苦,安安穩(wěn)穩(wěn)度過了將近八個月。 劉瘸子給她留了話,說讓她快臨產(chǎn)時獨自來長沙找他,她確實很聽話,一個人坐上了去往長沙城的火車。 后來的故事齊樂川也都知道,她臉色越發(fā)暗沉,這故事聽著那算命的劉瘸子像是個好人,給自己洗的真夠白的。 黑瞎子聽著也沒覺得有什么毛病,見她臉色不好,就開口詢問,“這筆記寫的不對?” 齊樂川合上筆記。 “寫的對,但是那劉瘸子留下的鎮(zhèn)鬼木牌是為了他自己,怪不得那天找他的時候心虛的跟什么似的。” 張啟靈也望向她。 她繼續(xù)道,“他哪有這么好心,那母體早就不能用了,鎮(zhèn)得了一時,待到鬼胎出世母體就會死亡,那劉瘸子是既不想在這村子耽擱時間,又想白嫖一個鬼胎,就留下讓曹蕙一個人去長沙的話。” “結(jié)果呢,鬼胎被半路截胡,他去晚了。” 血玉里的小鬼翻個身,故事不錯,但只說對了一半。 剛翻完身,齊樂川話鋒一轉(zhuǎn),“鬼胎只是借助母體出世,它的身份或許得找一趟走陰人才能知曉。” 世間走陰人,是一種特殊的職業(yè),他們連通陰間與陽間,持一盞鬼燈可走一趟地獄。 他們的消息要比那些道長來的準(zhǔn)確。 只是近些年走陰人將近銷聲匿跡,這種職業(yè)普通人是做不了的。 算是白來了一趟,第二日就往回走,臨走前,朱老頭又偷偷給她塞了糖,剛走到了火車站,就聽見議論紛紛。 不過離開半天,村里那片荒地突然坍塌了,露出了墓室,村長立即派人保護(hù)起來,國家也十分重視,派了專業(yè)的考古人員前往,倒是成了這開封城的大新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