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許兄我太懂你了,我也是在家里不受待見,說我不務(wù)正業(yè),不學(xué)習(xí)就打游戲。” 胖子來了精神:“哎我,你可真是我兄弟,說出了我的心聲,就因為我不學(xué)習(xí),不幫族里出力,這次我出院他們都不來看我。” 蕭無名堅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兄弟,不管我們是不是一個族的,你都是我親兄弟,我會在我臨終前替你跟阿姨說清楚,讓她好好珍惜你。” 小胖子起身穿上鞋就站了起來,顯得他更胖更憨厚了。 “兄弟,我陪你去找大夫,這里的主任醫(yī)師是我二叔,你放心只要有一口氣,我就讓他必須救活你!” 花翎羽一聽,擺了擺手說道:“不必了吧,這東西人各有命,不該走的時候,想走也走不了,有時候多加干預(yù),可能災(zāi)要從別的地方找過來。” 小胖子又點點頭:“這話我娘也和我說過,那你們?nèi)グ桑绻行枰瑒e怕麻煩我,我肯定會幫你的。” 我們應(yīng)聲之后,連忙走出病房,蕭無名深呼吸一口氣:“你特娘的心是真狠,用我健康當(dāng)借口詛咒我,是不是?” 我倒是驚訝的看向他:“你知道是假的?” “那是自然,若我真是不行了,你早就痛哭流涕跑我身邊來了,哪能還轉(zhuǎn)身不看我呢。” ??? 我一臉的問號,我以為他是從語氣里聽出來什么,原來是自戀的以為我會為他哭啊? 我擺擺手道:“不瞞你說,我確實不知道是翎羽瞎編的,剛剛看你哭,我覺得太丑了,才轉(zhuǎn)過身,你就是真出事了,姐妹最多能給你送兩個特大花圈就是了。” 蕭無名剛要繼續(xù)還嘴,小和尚在一旁說道:“不過因禍得福,這個小子其實心思挺單純的,直接什么話都說了,看來他確實有可能是攝霄鱷線索的關(guān)鍵。” 我們商量好之后,回到病房里,我打聽到胖子明天就會出院,所以我們也準(zhǔn)備和他一天出院。 為了不穿幫,還特意交代了一下醫(yī)生,病情的事不要對外去說,醫(yī)生以為我們是覺得丟人,也應(yīng)了我們,至于后面他和他所謂的叔叔溝通,發(fā)現(xiàn)我們騙他,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了。 辦理好出院,我們在醫(yī)院里度過了一夜,這晚我們幾乎聽胖子嘟囔一宿,連做夢說夢話都是游戲的界面。 終于熬到了第二天,我們收拾好東西走出醫(yī)院,花翎羽租了個商務(wù),畢竟確實有傷員,打車一輛也坐不下,還是租車方便些。 小胖子拿出手機銅鼓了幾下,然后遞給司機:“麻煩按照這個導(dǎo)航走。” 司機拿過來一瞅,遞給我一旁的花翎羽說道:“兄弟你是不是標(biāo)記錯了,這地圖不是顯示是個湖啊?” 小胖子笑著點點頭:“你就跟著走就對了,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這一路我們誰都沒說話,估計大伙都在記去的路線,開了三個多小時的車程,終于到了地圖所顯示的湖邊。 下了車,小胖子拎著小包走在最前面:“各位請注意腳下,一會就到了。” 說完,他掏出了手腕上的手串,對著湖邊的一個石像貼過去,擰了一圈,突然湖邊就出現(xiàn)了一座小橋,兩遍的水開始往兩側(cè)移動。 我們幾人都看呆了,這誰特么能想到,村子居然是在水下,這要是我們自己找,估計這輩子也找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