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不睡覺,怎么這是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東方植雙手環抱著,嘴角噙著笑意看向鳳梧。 顯然剛才小胖來找她,這人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鳳梧討好的看向東方植,小心翼翼的拉著他的衣袖:“爹爹,有沒有消氣呀?您在罵女兒一頓?” 東方植嫌棄的斜睨了她一眼,冷笑一聲,一把抽回自己的袖子,傲嬌的偏了偏頭:“哼,看見你這副做賊的樣子,就知道沒有好事,說吧,什么事?” 鳳梧繼續朝著他笑了笑,所謂臉皮厚,吃的夠,伸手不打笑臉人嘛:“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要問問神通廣大的爹爹。” 東方植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嘴角:“沒良心的小白眼狼,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想起你爹,是吧,我看那你現在胳膊肘往外拐,這個時候知道往里拐了。” 面對東方植的嘲諷,鳳梧那是一點不在意:“哪有,爹爹永遠是女兒最重要的人。” 不得不說這話說到東方植的心口上了,雖然兩人之間還鬧著別扭:“說吧。” 鳳梧直接把令牌拿出來放到東方植面前:“爹爹可知這令牌?” 東方植看著這令牌眼神閃了閃:“羽之令,北國國師那老頭的東西。” 鳳梧趕緊點了點頭:“他是夫君從小到大的師父。” 東方植看著鳳梧,瞇了瞇眼神:“哼,那小子身份倒是多,可惜呀,屁用沒有?” 鳳梧也不反駁,她現在可是求著爹爹呢:“女兒覺得有一些奇怪的地方,當初夫君走的時候便只有倆人知道夫君的真實目的,一個是攝政王的兒子,另外一個便是他的師父。” 東方植聽懂了鳳梧話里的意思了:“你是說那國師老頭有問題。” 鳳梧搖搖頭又點點頭:“就是說不上來的奇怪,你說他要是對夫君不利的話,又把他救了,從小到大,若是沒有他的照拂,教夫君武功,夫君也不會有現在的成就。” 鳳梧看著羽之令,臉色一片冷意:“可是,現如今的事情來看,秦帥是絕對不可能背叛夫君的,至于他的師父女兒只是見過一面之緣。” 東方植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掛著冷意:“這個世上,哪怕是再親近的人,也會有利用之心刀戎相見,更不要說所謂的師徒情誼了。” “那這件事情就麻煩爹爹了。”鳳梧把令牌推給了東方植,討好的看向他。 東方植白了她一眼,到底還是把令牌收下了:“哼,出息。” “行了,你這個臭丫頭片子除了給我找麻煩,還能做些什么?”說完,揮了揮衣袖,只給鳳梧留下一個慵懶的背影。 “早些歇著,要是敢亂跑,打斷你的腿。”最后,這話帶著濃濃的威脅。 “好,謝謝爹爹。”鳳梧嘴甜的朝著東方植的背影揮了揮手,爹爹還是心疼她的。 院子里的暗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姐和都督這是和好了? 鳳楚奕從礦山,便直接去了寺廟:“最近可有何異常?” 老僧人神色如常,哪怕是面對鳳楚奕也是一臉的平靜,毫無波瀾:“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