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茯苓商量好一些事情,鳳梧剛洗漱完畢,擦拭自己的頭發(fā),直接伸手甩出幾根銀針。 銀針刺破空氣的聲音戛然而止,一只修長的手伸出夾住了那幾根銀針,在寂靜的黑夜當(dāng)中,輕輕的淺笑一聲:“娘子真是太謹(jǐn)慎了。” 鳳梧收回嚴(yán)肅的表情,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人有驚喜,自然也有驚嚇:“偷偷摸摸的進(jìn)來,你真當(dāng)鳳國藏在暗處的高手不多。” 秦屹川直接一個閃身,來到了鳳梧的身邊,輕輕的拿過他手中的帕子,替她擦拭起來。 動作溫柔又輕,擦著擦著就變了味道,拿著帕子的手,不自覺的便有意無意的擦過鳳梧纖細(xì)的脖頸。 語氣輕柔帶著眷戀:“自然是偷香竊玉,娘子不覺得這個很刺激嗎?” 鳳梧直接給了他一肘擊,白了他一眼,一把搶回他手中的帕子:“胡說八道什么呢?要是讓爹爹知道了,沒你好果子吃。” 本來鳳梧就是想要在東方植面前多替秦屹川刷刷存在感的畢竟現(xiàn)在趁著娘親在,這事一定會半推半就的過去了。 但是要讓她爹知道,這等小偷小摸的行為,指不定得拿出他的鞭子站在門口守著,到時(shí)候她娘親來了都沒用。 秦屹川不氣餒,也不氣餒,眼里一直帶著的和煦目光跟隨著鳳梧。 穿過鳳梧的腰肢,緊緊的把人扣在懷里,下巴緊緊的放在她的肩膀上。 偏過頭,一聳一聳的輕啄著那剛洗完澡帶著花瓣清香,帶著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白皙的脖頸上。 鳳梧被他這么一鬧,偏了偏頭:“別鬧。” 秦屹川抬起頭來,金色的眸子直接顯露而出,暴露出他兇猛的眼神,像是要把鳳梧生吞下去一般:“娘子,這里想娘子了。” 說著十指相扣牽起鳳梧的手慢慢的放在了自己胸膛處,心臟猛烈跳動的地方:“感受到了嗎,他因?yàn)橄肽闾挠卸嗫臁!? 鳳梧被秦屹川這么一撩,也是有些許的迷離帶入了進(jìn)去。 “娘子,你我之間已是同生共死,自然想娘子想的緊,若是爹怪罪下來,那便由為夫一人承擔(dān)。”秦屹川說完,直接抱起鳳梧走向了床榻。 朦朧的月光下,便只有兩個互訴衷情的鴛鴦相互交頸著,由遠(yuǎn)及近,由內(nèi)而外,雙方都在極力的忍耐著,卻又在熱烈的釋放著相互之間對于彼此的思念。 “殿下,你已經(jīng)三天三夜沒有合眼了,去休息吧,再這么下去,身體受不住啊。”木林擔(dān)憂的看著自家主子。 鳳齊銘眼底掛著疲倦,卻依舊搖了搖頭:“真讓人頭疼,看來這次鳳楚奕還真是找到了一條正確的路。” 一條可以暫時(shí)制衡住他的路,想到這里,鳳齊銘身上的儒雅氣息被隨之而來的音樂吞噬掉,疲倦的眸底帶著濃濃的寒意。 木林皺著眉頭,顯然也明白,現(xiàn)在東宮的處境:“那殿下可有對應(yīng)的辦法,要不我們?nèi)フ一屎竽锬锇桑 ? 鳳齊銘一直在單打獨(dú)斗,別的皇子都是由母家傾盡全力為他們出謀劃策,可是到了他們主子這里,卻是單打獨(dú)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