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看向那邊躺著的人的時候,秦屹川的眸子一下子冷了下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咔咔作響,漸漸的泛了青白:“還真是一個礙眼的家伙。” 鳳梧再次檢查了一下金巫的的脈搏,確認了人,的確沒事兒,之后終于松了口氣:“小秋,你待會兒把巫巫師父帶回去,所幸沒有什么事, 金翼煉制的藥丸應(yīng)該還沒有用在巫巫師父的身上,現(xiàn)在只是內(nèi)傷比較嚴(yán)重,讓他睡一覺,然后把三日丹給他吃了。” “剩下的交給你們了,我還有事情要去做。”鳳梧決定再去一趟牡丹宮,現(xiàn)在趁著亂沒有人會注意到那里,偏巧她就是去搞破壞的。 秦邵毅被帶到了御前,還沒等跪下來,腦袋上就直接挨了一泡熱茶,直接血加水泡。 “逆子,你可知罪?”秦凱原本泛白的臉色因為激動,此刻也顯得有血色。 “父王,兒臣不知道做錯了什么事情,讓父王如此的生氣?”秦邵毅偏著頭眼色冰冷,衣袖下的拳頭緊握著。 “做錯了什么事情,朕平時是怎么教導(dǎo)你們的,現(xiàn)在倒好,你讀的書都給朕讀到了,狗肚子里面去了嗎?手足相殘,朕是這么教你們的嗎?”秦凱直接把桌上的證物甩到了秦邵毅的身上。 秦邵毅眼里泛著寒意,金翼,你好樣的:“父王是覺得皇兄的毒是我讓人下的?這件事情兒臣不認。” “不認,現(xiàn)在證據(jù)都擺在你面前了,你不認,朕倒是不知道你還會勾結(jié)朕身邊的人,給你的兄長下毒,是不是有朝一日還要給朕下毒啊?”秦凱說著說著,氣不過又沖上前去在秦邵毅臉上甩了幾巴掌。 秦邵毅一聲不吭,咬緊后槽牙:“這是有人要陷害兒臣。還請父王明察。” “明察,李真人人都不在了,你讓朕明察。”秦凱對于自己的這個二兒子,失望至極。 “什么?”秦邵毅聽到金翼人找不到了,這才驚覺他怕是早就想到了這里。 “什么?”牡丹宮,劉溪驚慌的站起來,看著面前的人。 “你說什么人不見了?”死死地抓著那人的衣領(lǐng),得到準(zhǔn)確的答案。 直接推了那人一把,厲聲喝道:“如此森嚴(yán),人怎么會不見了?” “娘娘,出事兒了。”一個太監(jiān)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跪在了劉溪的面前。 “又怎么啦?”劉溪的臉色非常不好的看著面前的人,要是不是大事的話真想亂棍打死。 “二皇子,二皇子府被御林軍圍了,二皇子被帶到了宮里。”太監(jiān)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完身后出了一背的冷汗。 “什么?毅兒。”劉溪臉色一下子驟變,作勢就要跑出去,被身后的老嬤嬤一把拉住。 “娘娘,你現(xiàn)在去就是給二皇子添亂啊,咱們再等等,咱們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老嬤嬤可謂是冒死諫言了,平時主子都是一意孤行,哪里會聽他們的,只是現(xiàn)在是特殊情況,他們的命運和主子的連在一起。 劉溪現(xiàn)在是徹底慌了神,事情怎么會這樣:“去給本宮查清楚,為什么沒有人來告訴本宮。” 以前不管發(fā)生任何的風(fēng)吹草動劉溪都能夠第一時間知道消息,直到劉家出事,毅兒為了不連累到她,才把那些眼線全部給撤了,結(jié)果這一撤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鳳梧在遠處觀察著劉溪的表情,勾了勾嘴角,看著手里的東西:“那就幫幫你們吧。” 結(jié)果剛準(zhǔn)備走,突然耳邊掠過一陣風(fēng),鳳梧直接一揮手,被握住了,熟悉的味道飄進鼻息。 鳳梧在聞到味道的那一瞬間便泄了力,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凌厲的氣息包裹著她:“你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