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出事兒,就算最后他跟自己撇清關系,那劉家也會被扒一層皮,自己肯定會被懷疑的,哪怕沒有證據,就憑這一層的關系,父王不可能不生出戒備。 “秦霄崇,他一個蠢貨,他怎么會想到這些問題?每次都是他出來攪局,他背后這人到底是誰?”秦邵毅不得不說,哪怕非常的憤怒,但是最后一點兒,理智還是沒有失去。 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這個時候出來還是在如此關鍵的時候被當做擋箭牌扔出來自以為是的聰明。 說不定現在都還在府中沾沾自喜,覺得自己聰明絕頂,有資格與他們爭上一爭。 身旁的侍衛上前一步,面無表情心的說道:“屬下猜測是太子。” “秦子樾。”秦邵毅念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恨不得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不過除了他,也沒有別人,這段時間這么安靜,原來是在這里等著我,當真是好算計。”秦邵毅眼神陰鷙的閃了閃。 此刻的他,內心一腔怒火,卻只能在這間小小的書房發泄,而真正的罪魁禍首卻沒有得到一絲的報應這讓他心中非常的不舒服:“涼州,治水,還真是打蛇打七寸,讓你打著了,但是別忘了,我也不是吃素的,就算是同歸于盡,你也別想好過。” 秦邵毅神情陰郁的閃了閃:“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去把金翼給我叫來,同一條船上的螞蚱,他怎么可能獨自行走。” “殿下,柳大人差人送來了一封信。”管家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 “拿進來。”秦邵毅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希望里面的內容不是讓自己雪上加霜的,不然他真的會控制不住殺人。 這里面的內容果然沒有讓秦邵毅失望,原本陰沉的面色稍微的緩和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這些人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嗎?想要找下家,也要看本王想不想同不同意, 上了本王的賊船,還想下去,想得美,投靠秦霄崇那個蠢貨,那些人的腦子真的沒有問題嗎?本王當初是怎么看上他們的。” 滴答滴答的潮濕空間里,一個穿著黑袍的人站在秦邵毅面前:“在這個特殊的時候,你還有膽量到處跑?到時候若是被抓住,你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秦邵毅聽到他的話,冷笑了一聲,眼神審視的看著面前的人:“本王何時怕過,倒是李真人,你不會就因為這么點事情就打退堂鼓吧。” 金翼被這么一激,直接一甩袖,眼神帶著狠意看著他:“你說話最好注意點,本王何時怕過?” 秦邵毅和他對視著眼神,絲毫不讓一分,最后勾了勾嘴角,帶著警告:“最好是這樣,本王可不希望自己最信任的盟友臨陣脫逃。” “哼。”金翼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坐了下來:“說吧,找本王來做什么?” 一說到這個秦邵毅眼中就止不住的恨意:“本王要秦子樾付出代價,不可能,本王損失這么慘重,而他毫發無傷,本王可是言姿必報的人,想要全身而退,也要看本王答不答應。” 隨后看向金翼:“本王要你給秦子樾下毒,下蠱,方法隨便你。” “你是不是瘋了?”金翼一聽到他說這個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在這個時候你讓我給他下毒,本王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這件事情行不通吧。”金翼越發覺得自己當初選擇這個二皇子是錯誤的決定。 “你擔心什么,本王所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對的,這個時候若是給他下毒,誰會懷疑到我的頭上,明明知道在這個緊要的關頭,本王現在被懷疑,還要對著別人出手,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想到了什么,秦邵毅勾了勾嘴角:“不是時機剛剛好嗎,你說呢,再說了,父王現在不是讓你想辦法把那個女人弄進宮嗎,如果事情不變的混亂一點,你的事情還怎么進展,別忘了,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怎么可能一點都不考慮到你。”